“你們退下吧”剛想起身讓她們更衣,感覺後背一陣火辣,突然想起身邊的小老虎可是會吃醋的,轉身對著瞪他的夫人微微一笑,將她們打發了出去
“夫人,來,為夫給你穿衣服!”將她赤身裸體她抱了起來,正待起身而去,眼卻看到晶瑩雪白的她,環抱著自己,胸前的粉紅圓潤嬌艷欲滴,腹下的那一小片黑色是那麼的誘惑,在白如雪的腹部是那麼的吸引,剛剛恢復的體力不禁又熱情澎湃起來,下腹又開始生出股股熱情,某物開始澎張,成親這麼久以來,他無數次,想索要,今天,他再也不願意等待,一次又一次,他只想要個夠
“相公,怎麼還不穿衣服啊?”見她呆呆地望著自己,慌忙護住胸部,將澡巾搭在腹部,不讓他看
越是遮住,越是引人暇想,越是引人情欲奔發,心跳越來越有力度的烈焰將她放回浴桶裡,兩眼含笑,湊近她的耳邊
“夫人,我們……再玩一次?可好?”
“不玩,不玩,不跟你玩,我餓了!”看著相公那充血的眼神,蝶兒有些害怕了,拼命地躲藏了起來,伸手抵住相公的胸膛,不讓他再靠近
“為夫這不正是來喂你麼?”
烈焰看著她那副驚恐的小羞樣,小小騷動的心,被激起了陣陣欲浪,看著她胸前的紅粒,那麼的嬌艷,那麼紅嫩,跟著她的呼吸一起一伏,在跳躍著,在呼喚他,忍不住嘴便湊了上來,含住她的粉嫩,輕輕地吮吸了起來,牙齒輕輕地咬著,張開嘴將她含住,柔軟的感覺,讓他的欲海翻滾了起來
一只手掌握著她的另一處圓潤,兩個手指輕輕捏著,搔弄起來,另一只魔爪卻撫摸著蝶兒的美臀,來回擠壓著,從後面伸進她的兩腿之間,輕輕地撫摸著、探索著,揉捏著,是那麼地溫柔,那麼地愛戀,他不敢再用力,怕傷著心愛的寶貝,但身體卻越來越燙,讓他有些無法自控
“啊……”一聲嬌呼,麻酥的感覺傳遍了蝶兒的全身,讓她顫抖起來,頓時意亂情迷,感受著身體帶來的陣陣燥熱,不禁閉上眼睛,享受起來,慢慢地全身無力,滑進了桶裡
“夫人……你怎麼了?”烈焰明知自己的愛妻被他挑逗起來了,卻還是喜歡明知故問,滿臉迷離的笑意,讓她好不羞澀,只得背過身去,將頭趴在桶邊,不再理她
看著蝶兒的香肩,那白滑嬌嫩的背部,如柳條般的腰身,美麗的身體,如同高人刻意雕刻出來的一般完美,任都移不開目光,無法控制欲望,他快速地貼了過去,將她從後面抱住,雙手從她兩手之間伸過去再次緊緊地握住她的柔軟,舌頭卻游走在她的耳垂、肩膀、背部
蝶兒緊閉著雙眼,感受著相公的愛撫,她,開始喜歡這種愛戀了
“相公,你還要啊?”有點擔心像剛才一樣的疼痛
“恩,夫人,為夫要永遠霸著你,愛你,要你”一邊舔著她的敏感之處,一邊不清不楚地回答著
“你都要過了……恩……唔……”縱然沒有穿任何衣物,她也覺得無比的燥熱
“我還要,為夫每天都要,永遠都要……”回到她的耳邊輕輕地咬著她的耳垂“夫人,你好美,真的好美,我愛你,我愛你……”
將自己那堅挺的硬物在她的臀部來回摩挲著,刺激著她的小花園,那裡已經很滑了,似乎做好了准備,只等待他的寵幸,烈焰摸到她身下溢出來的陣陣絲滑,只覺得要噴血了,下腹的澎漲讓他生疼,便將她腰略微向前弓起,雙手握著浴桶邊,從後面長驅而入,進入的那一瞬間,兩人不禁深深一顫,像被雷電擊中,麻流遍布全身,身體的血正在沸騰,它們正在主人的體內,四處亂竄,它們需要交合,它們的欲望需要得到釋放,它們需要猛烈的撞擊。
身前的小人兒,又在嬌喘,她已經知道如何把握了,調整好自己的姿勢,讓相公更好的沖刺。欲火讓她的身體裡是那樣的軟滑,沒有任何障礙,他們正在忘我的交合,浴桶中的水被他們的來回撞得撲拉拉直響,濺了不少在桶外,可是誰又會去管它呢?
她的身體已經像熊熊烈火一樣,已經被他點燃了,他的身體,他的沖刺,像滔滔江水,不停地滾滾前來,失去控制,只知道奮起和忙碌的進進出出。
“唔……相公,為什麼你每次都讓蝶兒這麼難受!”看著她回過頭來,眼裡如霧般的情欲,通紅的小臉蛋,拼命地喘氣,他也喘著粗氣,湊過臉去,唇輕輕地壓在她的櫻紅之上
“別怕,閉上眼睛,一會就舒服了”
“唔……我……我……”她說不出話來,只是緊緊地抓著浴桶的邊緣,似是要捏碎它一般,咬著嘴唇,烈焰見她這樣,加快了速度,猛烈地戰斗起來
“夫人,相公也受不了了”深深地刺入,將她重重地頂在桶邊,突然停下了動作,頭埋進她的肩裡。
突然停下的動作,讓桶裡水也平靜了下來,滿園的春色褪去了不少,只有滿足的烈焰和滿臉飛紅的蝶兒,在緊緊相擁著,蝶兒將頭埋進手臂裡,不敢抬頭望相公
“夫人……你怎麼了?”她那羞澀的小模樣,印入他的眼簾,便又激起她戲虐的心,嘴角向上一揚,他將身體緊緊地貼著她光滑的背部,是那麼寬敞,那麼溫暖,那麼安全
“沒怎麼!”手臂裡傳來小小的聲音,只是站立的身體,依然不敢動,因為她感覺到,有東西正在流出,她不知道那是什麼,不知道應該如何應付
“夫人,到底怎麼了嘛?干嘛把頭藏起來啊”烈焰的怪笑一浪接一浪
“都說沒什麼了,相公,你煩不煩”感覺相公緊緊地貼著自己,好不耐煩哦
“夫人,為夫幫你沐浴”手伸了下去,輕輕幫她擦洗了起來,剛才的激烈,讓她的腹下有紅紅腫了,不禁又後悔起來,怎麼又那麼粗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