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記得最初的吻
你微笑呆著羞澀的眼神
我不該戀上你的唇
讓你的思念不安份
愛的深,我的心就越疼
我知道你是最在乎我的人
心疼的感覺,也變得如此認真
給不了幸福它完整……
認識了脆弱的靈魂
我下輩子要做你的女人
老天會不會陪這我等
就算讓我今生用全部的傷痕
也要換你來生的溫
我下輩子要做你的女人」
舞台上那個叫柔柔的女人唱著『我下輩子要做你的女人』聲音很美,總是惹來下面客人一陣一陣的掌聲和歡呼聲,而那個女人的目光確一直不曾離開過亦冷冽,亦冷冽看著她神情的眼神和身邊的女人喝著酒,心中確想著另外一個讓他失魂的小女人—欣若昔!
遠處的雨兒早在亦冷冽幫那個舞台上的女人解圍的時候就發現了他和樸羽痕的存在。但是缺在拚命的引開若昔的注意,雨兒知道若昔看到亦冷冽現在和別的女人曖昧若昔一定會很難過。而且看著樸羽痕在這裡花天酒地,心中一陣的失落,雨兒第一次知道了酒的好處,神志不清的若昔也沒有發覺身邊發生的一切。
「雨兒,喂,張雨兒,你怎麼總發呆呀,那邊有什麼好看的嗎」若昔吐字不清的說道,剛要把頭轉向雨兒看著的地方,卻被雨兒擋住了。雨兒看著前面樸羽痕和那些女人的曖昧舉動心中有些酸酸的,拿起酒杯一飲而盡。
剛好就在這時燈光更加暗了下來,歡快的DJ曲響起,大家都尖叫著走進了舞池,勁情的顯示出自己的舞姿。雨兒也拉這若昔走了進去,雨兒向來都很會跳舞,當然今天她也在不知不絕中成了大家的焦點,也有幾個男人試圖靠近這個舞姿優美的女人,與她共舞。
若昔昏昏沉沉的在一邊傻笑起來,啪啪啪的鼓起掌來,不停的叫好,而那邊亦冷冽和那個柔柔的女人也一起跳著舞,亦冷冽的身子顯然有些僵硬,而那個女人突然間失去了剛才的羞澀,勁情的展示這自己性感舞姿,時不時的伸出手指從亦冷冽的臉上順著他的下巴劃過。
亦冷冽臉上露出了邪惡的笑容,由於酒勁讓他有些禁不住這個性感女郎的誘惑了,大手勾起她尖銳的下巴在她櫻桃小嘴上狠狠的親了一口,柔柔心中樂開了花,踮起腳抱著亦冷冽的脖子曖昧道「你好壞」,亦冷冽呵呵的笑了一聲了冷漠的說道「我從來沒說過我是好人」
樸羽痕看著亦冷冽好像喝醉了,本想過去找他但是別處那個盡情揮灑自己舞姿的小女人吸引了他的視線。「該死,怎麼會是她!」看著雨兒身邊那些男人心中突然有些怒氣,推開人群直衝沖的走到了雨兒面前。
「別跳了!跟我走!」樸羽痕冷冷的說了一句,拉著雨兒的小手就要走出人群。「放手!你是誰啊,你憑什麼管我!」雨兒看著眼前的男人正是樸羽痕,拚命的甩開他的手大叫道。而此刻的若昔也跟著音樂搖擺起來,早就消失在了雨兒的視線裡。
樸羽痕根本沒有估計雨兒的反抗,直接把她那嬌弱的身子一把攬住就大步走到了一個安靜的地方,這酒吧什麼都好就是沒有包房,樸羽痕想要是有個包房那就好說話多了,也會安靜很多。「喂,你幹什麼啊!」雨兒緊鄒著眉頭大吼大叫道
「我還想問你在幹什麼呢!被難麼多男人包圍著跳舞感覺很爽,是不是!你知不知道他們那樣也只是為了泡你上床!」樸羽痕一想到剛才那個情節心中就有火,這個笨女人在繼續下去第二天睡在誰的床上都不知道!
「呵呵,你少裝清高了,你們這些有錢的公子哥兒也好不到哪去,他們只是騙色,而你們呢,騙心又騙色!亦冷冽說什麼喜歡昔昔,可是你看他現在,呵呵,不知道和那個舞女在幹什麼呢!而你呢?不也在和那些女人喝酒做樂嗎?難道你這就不算騙色嗎!!」雨兒藉著酒勁大膽的把心理話全部說了出來,絲毫沒有給樸羽痕這個大少爺留面子,一點台階也不給他下。
「那,那不一樣,她們和你們不一樣,這根本不能混為一談!」樸羽痕看著口無遮攔的張雨兒突然有些虛心起來。「呵呵,是,你們男人總有你們可以安心花天酒地的理由,你那些懶借口給別的女人說也許會信,但是我張雨兒才沒有那麼蠢呢!」雨兒絲毫沒有讓步的意思,真不知道是為若昔在打抱不平還是為了自己那顆難過心!
看著樸羽痕嚴肅的表情,雨兒有些慌張了,「啊,對了,昔昔去哪裡了,我要去找若昔了,就不奉陪了!」雨兒這才發現若昔不見了,心中有些擔心怕那個傻丫頭喝醉了吃虧更怕她會看到亦冷冽和那個女人,而且自己也只想逃開這裡。快速的給沈浩安打了個電話,就要走的雨兒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拉了回去。
嘴唇不騙不正的碰到了樸羽痕的唇,因過於驚訝而睜大雙眼雨兒安全失去了思考能力,半晌才反映過來,要推開樸羽痕但是他一隻手輕輕的攬過雨兒的小蠻腰,另一隻手插進了雨兒的秀髮中,固定住雨兒亂動的腦袋。更加深入的吻著雨兒,在樸雨痕這精煉的吻技下雨兒人命的閉上了雙眼,樸羽痕看著雨兒長而翹的睫毛繼續著他的吻,心中很是開心。
「啊,對不起,對不起哦」搖搖晃晃的若昔正在找尋這雨兒的身影,但是不料裝上了前面跳舞的一對情侶,連連點頭道歉道。「沒關係」亦冷冽那冷漠又乾脆的回答讓若昔慢慢的抬起的頭,真的是他,衝動的想要喊出亦冷冽名字的若昔好像想到了什麼迅速低下了頭,轉身走進了人群。
呵呵,亦冷冽,真不愧是亦冷冽,身邊的女人無數,而自己算什麼呢,只是他那些許許多多女人中的一個?若昔對於深信這樣一個男人的自己感到了羞恥。亦冷冽看是落荒而逃的女人心中有些疑問,而她那背影更是有些熟悉,難道她就是剛才自己看走眼以為是若昔的女人?亦冷冽對於這個化了妝,又穿著這樣一身衣服的女人一點也不在懷疑她就是若昔了。
奇了怪了,今天怎麼會碰到這麼多像若昔的人,呵呵,難道自己喝多了?亦冷冽很快帶這那個女人離開了酒吧,若昔也悄悄跟了過去,看到他們打了車走掉才轉過身來,酒意襲來重重的到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