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因為欣爸欣媽輪流來照看若昔,所以欣若昔根本無法脫身去看牽掛已久的亦冷冽。當亦冷冽的好友樸羽痕的到來讓若昔好像黑夜中找到了光明一樣的開心。
「伯母好。前天我們見過面的,我是亦冷冽的好友,也是欣若昔的朋友」樸羽痕把水果遞給了欣媽,爽朗的說道。
「哦,我記得,你們先聊著我去給你們洗水果」欣媽笑著接過水果走出了病房。
欣若昔迅速從床上跳了起來激動的問道「他,冷冽他怎麼樣了?醒過來了沒有?他的傷勢到底有多嚴重,他在幾號病房」若昔一下子把所以的問題都問了個遍。
樸羽痕長大了嘴巴,冷冽?叫的可真親密啊,笑了笑說道「我說小姐,你一次性問我那麼多我怎麼回答你啊?」樸羽痕壞壞的看著若昔又說道「既然這麼擔心,不如你自己去看看亦?」
「好好,你現在就帶我去,他在幾號病房?」若昔激動的馬上下了床,從抽屜裡拿出一件白色連衣裙,冷冽好像很喜歡我穿白色衣服呢,那我就穿著它等他醒來。
「你先別著急,他現在已經回家療傷了,醫院的醫師沒有他的私人醫師更瞭解亦的身體狀況了,你確定要去看亦?」樸羽痕輕聲問道。
「是,確定,我現在去衛生間換衣服,在我媽回來之前我們要快!」說完若昔直奔進衛生間,換好了衣服急忙跟著樸羽痕走出了醫院。
一路上還躲躲藏藏的和做賊一樣的躲在樸羽痕的身後,惹的樸羽痕只想笑,她可是真個活寶啊。
樸羽痕剛停下車欣若昔就跳下了車直奔亦冷冽的房間,門都沒敲直接推門而入。看到了躺在床上面無血色的亦冷冽。
坐在亦冷冽身邊的發子看到欣若昔心裡若狂的說道「若昔小姐,你總算來了,亦總在昏迷中一直叫著你的名字,可是我又不好把你從病床上拉下來帶到這來,這回你來了就好了」
若昔衝著發子笑著點點頭坐在亦冷冽的身邊,雙手緊緊握著亦冷冽冰涼的手。「冷冽,對不起,都是因為我你才會變成這樣,求求你快點醒來吧」若昔忍著心疼小聲的在亦冷冽耳邊說道。
「若昔小姐,綁架你的那些人已經被警察帶走了,過些天可能等亦總醒了需要你和亦總去錄個筆錄。」發子看著若昔點了點頭,又看著門前使勁衝自己使眼色的樸羽痕笑了笑,便識相的輕輕關上門走了出去。
「冷冽,你一定要好起來,亦氏不能沒有你,你家人也不能沒有你,我……也不能沒有你啊」若昔明知道亦冷冽根本沒醒,但說出這話臉又紅了起來。
受傷的亦冷冽這稜角分明的俊臉還是這樣的英俊,紅潤的嘴唇,高高的挺起的鼻子,安靜閉起的眼中長長的睫毛貼在臉上,濃濃的眉毛,額頭上頭有一些凌亂的髮絲,若昔用手輕輕撥開了髮絲。
若昔的手在摸到亦冷冽的下巴的時候好像被扎到了似的別別嘴淘氣的說道「冷冽,你的鬍子扎我,快點起來刮掉拉」
此刻站在門外從門縫中偷看裡面情況的樸羽痕和發子實在憋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這時候還能說道刮鬍子的也許就只有欣若昔了」樸羽痕笑著說道,發子也連連點頭表示同意樸羽痕的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