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王嫂怎麼勸都不行,這兩天可是給她無聊壞了,必須找點事情做不然她肯定會瘋的。若昔可憐巴巴的表情只好讓王嫂妥協了。
這幾天亦少爺都那麼忙,不一定今晚還能不能回來,於是她就在若昔旁邊打下手,沒想到這個小女孩這麼會做菜,聞著味道都流口水了。
「王嫂,我們一起吃吧?」若昔可是最喜歡看到別人吃到她做的後臉上露出的幸福表情了。
「不可以的,欣小姐,我們是下人怎麼能和亦總的貴賓一起用餐呢,」讓欣若昔自己做菜已經是最大的寬容了,怎麼還能和她一起吃呢,要是亦少爺知道可不得了。
看著王嫂那為難的表情,若昔也不好在逼她了,真不知道亦冷冽以前是怎麼管教她們的,竟然這麼嚴格。也不對啊,像他這麼忙的人那裡有功夫管這些事呢。
若昔只好自己獨自用餐了,心中真的想念爸媽啊,不過一想到他們在幸福的旅遊自己小小的孤獨一下又算什麼呢。哎,早知道告訴雨兒實情讓她來陪陪我好了。
「什麼味好像香啊,」一個男人從樓上走了下來,這不是他上次在公司見到的那個帥帥的男人嘛,他怎麼從上面下來了?
「你……你怎麼在這裡?」若昔好奇的問道。「我都住兩天了你才發現啊?好吧,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樸羽痕,是亦的好哥們」樸羽痕驚訝的說,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不知道我在這住了兩天。
也對,自己總是早出晚歸的,她不知道自己的存在也不奇怪,不過沒想到這女人竟然一點防範意識都沒有要是換成別人她可就遭殃了。
「哦,我怎麼一點都不知道」若昔小聲的嘀咕著,亦冷冽也不告訴自己,真是可惡。不過話又說回來,這也不是她家,亦冷冽喜歡讓誰住就讓誰住,自己哪裡管得著啊。
「欣若昔小姐,不介意我一起吃吧?好餓」樸羽痕說著做到了若昔面前。「嗯,當然可以啊,不過這是我做的,不知道你能不能吃的慣」若昔本來就不喜歡自己吃飯,他來一起吃也好,可是自己做的飯像他這種少爺能吃的慣嗎。亦冷冽的好哥們的話應該也不好伺候吧。
「沒關係,我吃的慣」說完就吃了起來,一邊吃一邊還不停的說著好吃好吃。這讓若昔的虛榮心大大的得到了滿足。不過他和亦冷冽的性格完全不一樣,真不懂他們是怎麼做的好朋友。
「少爺您回來了」隨著王嫂和其他傭人的聲音,若昔看到亦冷冽走了進來。「少爺,我這就給您做晚餐,今天您想吃點什麼」一個女傭恭敬的問到。
「不用了」亦冷冽冷漠的說到,看都沒看若昔一眼拖著疲憊的身子就走上了樓。
「這傢伙是怎麼了?」樸羽痕嘴裡還嚼著食物含糊不清的嘀咕道。看的若昔又好笑又無奈的,這樣的人和亦冷冽怎麼會是好朋友呢,真是難以相信,真知道他們是怎麼相處的。
不過亦冷冽是怎麼了呢?看的出來他好像很累的樣子,不知道是不是公司出問題了還是因為我們緋聞的事情,但是以他的身份應該不會因為這點事就弄的這樣疲憊啊。
這幾天一直在亦冷冽家白吃白住的,心裡有些過不去,於是她又下廚給他做了蛋炒飯,也不知道他吃不吃的慣。
端著蛋炒飯上了樓得若昔才發現他房間門是開著的,而且開著燈,若昔糾結著剛好看到裡面好像有人影,也是輕輕的敲了兩下門就進了他的房間。可是一進去裡面根本沒有人,不對啊,她明明看到人影的啊。
就在這時他好像聽到了浴室的水聲,他在洗澡小臉一紅快速的把飯放在床頭櫃上,轉身要走,剛好看到了從浴室走出來的亦冷冽。
半裸的身體下面圍著白色的浴巾,凌亂的頭髮上還滴這水珠,看的若昔小臉更加紅了起來,「我……」若昔看著他半裸的上身,一個大男生竟然有這樣白嫩的皮膚,肌肉勻稱。
這個小女人怎麼跑我房裡來了,「那是什麼東西」亦冷冽指了指床頭櫃上的食物冷冷的開口道。
「這……這是不是東西,是我給你做的蛋炒飯」這男人是怎麼回事啊,連蛋炒飯都不知道,難道他都沒吃過嗎。
亦冷冽慢慢的走到若昔的面前,拿起床頭櫃上的不明物懷疑的問道「這東西真的能吃?」問的若昔直冒火什麼叫真的能吃啊,可惡,真是好心沒好報「那你就不要吃好了」若昔說著拿起炒飯走了出去。
突然間眼前一片漆黑,難道停電了嗎?「啊—」最怕黑的若昔丟掉手中的蛋炒飯,大叫著衝進了亦冷冽的懷抱中,這種時候在她心中有人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
就在這是亦冷冽藉著月光看到了刀光,「小心」若昔被狠狠的甩到了床上,慌張中若昔好像聽到了兩個人的打鬥與喘氣聲。
霹靂巴拉的一聲什麼東西落到了地上接著啪的一聲響,這是怎麼回事,不對,若昔提起勇氣抗拒的黑色帶來的恐懼摸索著,剛好摸到了手機打開這才看到了躺在地上的亦冷冽,旁邊還有個沾著血跡的匕首。
「亦冷冽,你怎麼了?」若昔跪道他身邊,才看到他胸口上的傷口正流著血,「啊—亦冷冽,你,你流血了」若昔嚇的大叫到。
正好這時燈亮了,若昔看到了亦冷冽慘白的臉,慌了手腳,大叫著救命,難道我剛才看到哪個身影不是亦冷冽而是別人?
「亦總,這是怎麼回事,」衝進來的正是亦冷冽的心腹發子。「發子,給……我抓住……」亦冷冽嚴肅命令的道。發子點了點頭快速撥了通電話之後說道「欣小姐,麻煩你想辦法止住亦總的血,我打過電話了,私人醫生很快就到」說著從衣櫃下拿出急救箱放到若昔身邊飛快的跑了出去。
止血?怎麼止?她那裡懂啊。「亦冷冽,你要堅持住,」若昔慌張的急忙的打開了急救箱,拿出大把的棉花壓在亦冷冽胸口的傷口處。「撕—」亦冷冽悶哼了一聲。
若昔看到亦冷冽額頭上流出的冷汗,又看著手中棉花一直被血滲透著,更是不知所錯了起來。怎麼說他也是為了救自己,要是真這樣送了命她會一輩子內疚的。想著想著眼淚大滴大滴的流了下來。
「亦冷冽,你……你不會死吧?求求你一定要挺住,醫生很快就來了」若昔一邊支持著亦冷冽,一邊手忙腳亂的替他止著血。
「你……就那麼希望……我死?」亦冷冽無力的回答道。若昔抱起他的腦袋靠在自己的大腿上急忙解釋道「不。不是的,我不希望你死,一點也不希望。所以求求你不要死」若昔的眼淚落到了亦冷冽的臉上。
讓他不由的蹙了蹙眉頭,這個笨女人,真是說什麼都信,沒想到開個玩笑都讓她緊張成這樣,真是的眼淚多的女人。
「別哭了……吵死」亦冷冽故作不耐煩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