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昔和雨兒正愉快的交談著,吃著中餐,可是發現身邊的人總是看著她們,還時不時的翻個白眼,不懈說些什麼。
吃完中餐回到辦公室的若昔看到那個發子得男人急匆匆的走進了亦冷冽的辦公室。他這麼著急幹嘛,今天大家怎麼都怪怪的?
「哈嘍,美女,你們的亦總在辦公室裡面嗎?」一個眉清目秀的男人很有禮貌的問道。
「是,他在裡面」若昔有些不好意思的微笑著回答道。怎麼說他也是個帥氣的男人,叫自己是美女,是女人都會不好意思。
「嗯哼,謝了」說完又回過頭,仔細的大量了下若昔,笑了笑走進去辦公室。
「啪」亦冷冽把手中那一疊報紙狠狠的拍在辦公桌上吩咐道「這些可惡的狗仔隊,發子,兩天內把事情處理好,還有查查看是誰拍的這照片。還有我不想再看到這家新聞社的新聞,你知道該怎麼做」看著怒氣衝天的亦總,以前他的緋聞不斷,也沒見他封鎖的消息,這回事怎麼了。
雖然發子很是不理解但只要是亦總吩咐的他一定會做到「明白」說完走了出去。
見狀得樸羽痕「啪啪啪」的鼓起掌來「常年緋聞不斷的亦冷冽也會有畏懼緋聞的時候?真是天下奇聞啊」樸羽痕說著走向亦冷冽。
「樸羽痕,我警告你,今天你最好別惹我!」亦冷冽撇了一眼樸羽痕警告的說道。
「唉,別生氣啊,我可是剛下飛機就奔你這來了,你這話未免也太讓我傷心了吧」樸羽痕說著拿起辦公桌上的報紙仔細的看了看,難道真是那妞?照片中接吻的不正是亦和她嗎?
「亦,你怎麼突然改品味了,怎麼又喜歡這小女孩了呢,哎,可憐的小女孩又被你給糟蹋了」樸羽痕不只死活的搖搖頭繼續的他的話,卻沒發現身邊正欲發怒的亦冷冽。
「這可是亦氏,你要在多說一句我不介意讓警衛把你丟出去,或者我自己親自來也成,正好很久沒有活動脛骨了……」亦冷冽說著握緊了拳頭又轉了轉脖子,臉上掛滿著邪氣,一步步逼向樸羽痕。
看來他真的惹怒亦冷冽了「唉唉唉,亦,你來真的啊,別激動,我開玩笑的,不說了還不成嗎?」樸羽痕可清楚的知道亦冷冽的身手,他可是打敗過跆拳道教練的人,自己要不求饒就是傻子。他可不想英年早逝。
「得,說吧,你來有什麼事?」亦冷冽收起拳頭坐到了沙發上,以他對樸羽痕的瞭解要沒事羽痕是不會跑到公司來找他的。
樸羽痕吐了口氣安下心來,他要不是亦冷冽這十幾年來的好友,早就被他毫無顧忌的丟出去了。
「亦,還是你瞭解我啊,我家那老頭子你也知道他總逼我接管樸氏,可是你也知道我現在還沒玩夠呢。所以……」樸羽痕話還沒說完就被亦冷冽拒絕了。
「要住我家,絕對不行!」亦冷冽清楚的記得,以前樸羽痕在他家睡覺的時候,半夜爬上了他的床,最主要他還有裸睡的習慣,第二天醒來的亦冷冽就差沒把五臟六腑吐出來。
「我保證,晚上真不爬你的床」樸羽痕清楚的知道亦冷冽擔心的是什麼保證到。
「你要不收留我,我真不知道去哪裡了」樸羽痕裝出一副可憐樣說道。「算了吧,你一個堂堂樸氏集團接班人難道還能睡馬路不成」亦冷冽才不吃他這套,拿起桌上的公文就開始批了起來,不在理會身邊樸羽痕的哀求。
「好,亦,算你狠,那我只好去亦伯父那邊借住了,要是我不小說說出了什麼你就不能怪我咯」說著站起了身。
亦冷冽皺了皺眉頭,這小子又拿自己的弱點威脅他。樸羽痕口中的亦伯父就是亦冷冽的老爸亦君雄。
由於亦冷冽深愛的夢彥的突然離去讓亦冷冽一蹶不振,失去那次最重要的合作商,也連續丟了很多重要的案子使得亦氏差點面臨破產。
雖然亦君雄知道公司的危機,但是不知道是因為一個叫夢彥的女孩,但是一但讓他知道了夢彥一定逃不過一場浩劫。她離開了他但是在知道她離開他的理由前絕對不能讓她出事。
「你以後要在敢拿個威脅我,我保證把你剁了餵狗!」亦冷冽話剛落樸羽痕得意的笑了笑,嚴肅的保證沒有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