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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神城乃正道光明城邪脈子弟焉能輕易入內,不過蕭亞龍身藏水神城一事卻是在瞬息之間傳遍整個大陸,邪脈弟子隨著折百仙的失敗不歡而散,至於正道中人雖然能入得此城,但亦不能在城中進行圍堵,有了這一天然保護傘,蕭亞龍算是暫時安全了。可是城內逐漸增多的遊客以及那一雙雙充滿殺機的目光卻是在警告著他,危機並沒有就此解除,明槍易躲暗箭難防,他每日依舊還是生活在諸多人的監視之下,這種毫無自由可言的感覺不是誰都明白的。
正道各門各派均派出弟子守護在水神城中關注著蕭亞龍的一舉一動,他每天都做過什麼事,只怕暗中之人已經詳細記錄在冊,水神城可能會因為這些人的到來而顯得熱鬧起來,可是對於蕭亞龍來說這跟軟禁他沒什麼分別,大好的心情被這些無頭的蒼蠅攪得一團糟,除了堅持不懈的修煉外已再也沒有什麼心情去逛街了。純淨的光明氣息對於他的修煉也沒有半點好處,幾天沒日沒夜的修煉冥力僅僅增長了一點點,再加上這種毫無自由的軟禁生活,不禁令他心生潛離之意。
這種想法並非單純是為了能有個正常的修煉環境,蕭亞龍不可能在水神城生活一輩子,總會有出城的一天,在諸多正道之人的監視下只怕他前腳剛邁出城門,後腳便會出現無數的人來追殺他。如果在不知不覺中離開這裡,這樣就可以暫時躲避他們的視線,等找到一處僻靜無人的地方再安心修煉豈不是一舉兩得。只是這樣一來危險性也大大的增加了,一個不小心被發現的話那麼後果不堪設想,自己到底該怎麼做才能更好的避開那些人的視線呢?
靠在窗邊,蕭亞龍雙眼無神的看著對面的街道,一個人影突然浮現在腦海中。如果這鬼丫頭在就好了,以她的睿智應該很快就能想到一個好辦法,不過自那天在茶樓見面之後她就再也沒有出現過,可以早已離開此城了吧。無奈的歎了口氣,蕭亞龍啊蕭亞龍,以前你都是一個人面對問題解決問題的,為何現在一出現難處理的事便會想起她,這種變向的依賴可不是好事。
相思引,情斷腸
唯有淚千行
獨望千行影
孤寂,淒涼
客棧外,無論是茶樓還是酒莊中,至少有近二十雙眼睛時刻注意著這家客棧,他們已經有三天沒有見到蕭亞龍了,不過礙於這麼多雙眼睛盯著也不怕蕭亞龍會神不知鬼不覺的溜走。蕭亞龍一邊甩開夜惜瑤的影子,一邊關注這樓下眾人的動態,突然間他在這些人的表情中發現了些什麼,腦海之中靈光一閃,一條妙計油然自生。
看這些人的樣子應該是因為這三天自己沒有出過客棧的原因吧,如果自己每隔一段時間現一次身,那麼這些人就會認為自己在潛心修煉,同時隨著次數的增多而產生一定的鬆懈心理,等自己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了水神城他們也不會立刻知道,這樣一來自己遠遁的機會豈不是更大了。
就這樣,蕭亞龍嘴角噙著笑意大搖大擺的走出了客棧,一見他再次出現那些守候在外的人終於鬆了口氣,不過這一切都被他看在眼裡。接著,裝作若無其事的東轉轉西逛逛,最後又與眾多『守護者』一同品了壺荼之後才返回了客棧,這更讓那些暗中之人相信蕭亞龍並沒有發覺自己等人的存在。
四天後,蕭亞龍再次與眾人玩了次失蹤後走出客棧,同上次一樣亮了次相之後便返回了客棧,又過了五天他再次走上街頭……七天……十天,他失蹤的時間越來越久,不過那些監視他的那些人已經不再像之前那般焦急了,換句話說他們已經麻木了,這也正是他想要達到的效果。
這一天,蕭亞龍剛剛在街上轉了一圈,回到客棧便開始著手準備潛逃了,長時間聚精會神的做一件事任誰都會有所疲憊,又有了近一個月的準備,相信這次悄無聲息的離開水神城並不是一件難事。人類在一天之中都會有一個盲點,那就是黎明前的一段時間,這段時間也是人類最困乏心神最鬆懈的時刻,他把這段時間做為自己潛逃的時機。
黎明前最黑暗的時刻,當全人類都沉睡在夢鄉中時,客棧二樓的窗戶,突然竄出一道黑影,其矯捷程度比狸貓更加迅捷,幾乎在眨眼之前便竄出數十米,黑影幾個起落攀上城頭,最後再三確定沒有被人發覺之後才躍出城外,誰知腳步還並站穩,一個突如其來的聲音險些令他當場跌倒在地。
「本小姐已經恭候多時了,呼……」
尋聲看去,城牆底一個人影背靠而立,可能是因為困乏的原因依稀可以聽到話後的呵欠聲。
「夜惜瑤?」
黑影緊張的神情隨之而去,一步步從黑暗之中走過來,不是蕭亞龍還會是誰,此時他正一副無奈的表情看著城牆下的人。
「你那點小計量瞞得過別人卻瞞不過本小姐,男人還真是無情,好歹本小姐也有恩於你,怎麼連走都不打聲招呼,哎……」
黑暗之中夜惜瑤一副『悲意』的走出來,就差沒擠出幾滴眼淚來了,略帶困容的嬌顏顯得有些倦意,一陣幽香拂過,之後也不管蕭亞龍要去哪裡率先邁入溶入黑暗之中。
「你怎麼知道我今夜會離開水神城,又怎麼知道我的行動路線?」跟在後面的蕭亞龍十萬個想不通,他想知道自己又在哪裡出現了紕漏。
「如果我說你住的那家客棧老闆就是我夜月宮安插在水神城的眼線,你會相信嗎?」夜惜瑤也不假思索,立即回答了蕭亞龍的問題,不過究竟是真是假就不得而知了。
「……」
事實上也不由得蕭亞龍不相信,否則夜惜瑤也不會這麼準確的算到他出城的地點,百密一疏,沒想到自己的行蹤還是被人發現了,不過還好是夜月宮的人,要不然只怕自己還得返回水神城了。
次日晌午,一處路邊的小攤淅淅瀝瀝的坐著幾個趕路人,一身男裝打扮的夜惜瑤就在其中,同桌坐著的是一位樣貌俊朗的小生,四下一看就是沒有發現蕭亞龍的影子,難道蕭亞龍與夜惜瑤分開獨自尋找僻靜之所了?按理說以夜惜瑤的性格是不可能讓蕭亞龍獨自離開才對,那麼蕭亞龍到底去哪了呢?
這時,那名小生打量了一下四周的人,見沒人注意自己後問了夜惜瑤一句很奇怪的話。
「惜瑤姑娘,這樣一來真的沒人能夠識破我的身份?」
「你煩不煩啊,同樣的話這半天都問了我不下一百遍了,難道你還不相信我?這副人皮面具可是我找名師專門為你定做的,為了能好看些可花費了我不少的錢財和時間呢,不然你以為這半個月我去幹什麼了,真是好心沒好報。別說是他人,如果不是我認識這副面具也未必能認得出你,你的擔心都是多餘的。就安心做我的貼身手下吧,報酬少不了你的,嘻嘻……」
從兩人的談話中不難瞭解到,原來夜惜瑤對面坐著的小生就是蕭亞龍,只不過帶著一副人皮面具讓人認不出來罷了,細看這副面具,無論是膚色以及與皮膚交接的部分竟然沒有一絲破綻可尋,可想做這副面具之人手藝有多少高超,同時也能看出夜惜瑤的細心之處,膚色的較對如果沒有本人在場,製作的難度可想而知。
蕭亞龍之前也在小溪邊看察過,儘管對這副人皮面具很有信心,不過還是要小心些才好,畢竟他的處境不允許有半點閃失,好不容易才脫離了『魔掌』,他可不想再過回『軟禁』的生活。對於夜惜瑤所做的一切他都銘記在心,只是那份感激之情並未表露在外罷了。
即來之則安之,總比自己躲躲藏藏強,想到這裡,蕭亞龍淺笑著摸了摸自己的臉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