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你,又準備去哪裡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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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黑風高,除了能做殺人放火的勾當還有很多事可以做,比如,比如跑路。
用雪痕的說法就是夜裡比較安全,不易讓人發現他們的行跡,當然都是在做給蕭亞龍看,雪家與唐家所有真系家屬一夜之間人去樓空,為了得到冥靈轉生秘技,兩隻老狐狸可謂煞費苦心,連苦心經營了數十載的家也忍心拋棄,表面裝出依依不捨的樣子,實際上在拿到想得到的東西時大可以再回來。
夜裡的雪域要比內陸任何地方的光線都要充足,借助皎潔的月光視線至少能達到近十米遠,不過在外表的光鮮下也隱藏著數之不盡的危險,鬆動的積雪隨時有發生雪崩的可能,看似平坦的寬敞大道或許只是一層厚厚雪花,一個不小心就容易九死一生。
地形就更不用多說了,如果不是熟悉地形的人在夜裡亂闖亂撞,結果可想而知,誰也不確定前方是否是雪崖,誰也不清楚腳下究竟是路還是溝壑,幸好有在雪域混跡了多年的雪痕和唐嘯領路,一路下來才沒有發生什麼危險。
「好了,大家也走累了,先在這裡休息一下吧,附近三十米以內皆屬平地沒什麼危險,切勿超出範圍。」雪痕心懷詭計,之所以這麼做是有目的的,在雪域裡別說是外來人,連他自己也不能百分之百確定所有危險地區,現在走的這條路是他曾經多次走過的,不然他才不會以生命為代價冒險夜行。
三十米的範圍專門為蕭亞龍而設,萬一脫離了範圍追起來就難了,他這個從天下掉下來的『寶貝』可不能弄丟了,好不容易到手的東西雪痕怎麼會輕易放過呢。
吃著了然無味的食物,蕭亞龍有一句沒一句的與雪鶯聊著一些閒話,唐燕與雪男坐在他的對面,顯然是兩隻老狐狸有心安插在他身邊的,目的顯而易見,自從雪痕與唐嘯回來後也不知道對唐燕說了些什麼,結果唐燕一改處事作風,總是對他一臉賤笑相迎,讓人看了就心中作嘔。
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生來會打洞,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女。
看著一望無際的雪域蕭亞龍很是犯難,心道:雪痕果然是隻老狐狸,把自己帶到這麼個鬼地方就算想逃也逃不掉,搞不好沒讓雪痕這隻老狐狸害死,反面死在雪崩下豈不冤枉。最讓他不解的還是雪痕兩人到底想做什麼,為什麼在明知道自己身份的情況下,不直接把自己擒下來拷問,還要這麼大費周章,是懼怕自己神系冥靈的身份,或者是雪鶯的原因?
一個獨立的角落,雪痕與唐嘯壓低聲音在商量著什麼,想來也不會有什麼好事。
「唐弟,這小子竟然到現在還不表明身份,是不是發現了什麼,如果沒有,那麼在靈堂的時候就該承認的才對,難不成我們真認錯人了?」事到如今雪痕不得不重新審識問題所在,在唐家靈堂他本以為蕭亞龍會吐露身份,接著再一點點的套出冥靈轉生秘技,可萬萬沒想到蕭亞龍根本無動於衷,為了女兒的幸福著想,他更希望是自己認錯了人。
「不會認錯人,你沒發現他在靈堂中無意間流露出來的麼,他就是蕭四郎假不了,我猜他一定是發現了什麼,我們讓這小子給耍了,不如我們現在就過去逼問他,不然一但他有出逃之心,再想抓回來就難了。」唐嘯始終堅持自己的想法,既然軟的不行,為了得到冥靈轉生秘技只好用強,他就不信憑自己與雪痕聯手還制服不了一個毛頭小子。
聽唐嘯這麼一說,雪痕轉身看了一眼女兒雪鶯,或許他的心地並不太壞,可惜唐嘯從中作梗,無奈歎息一聲,點頭道:「那好吧,為今之計也只能這樣了。」
兩隻老狐狸終於失去了耐性,準備用武力威逼蕭亞龍交出冥靈轉生秘技。
蕭亞龍表面上在一邊東西,一邊與雪鶯聊天,實際上雪痕與唐嘯的一舉一動都沒有逃過他的眼睛,見兩人不懷好意的向自己走來,眼尖的他暗道一聲不好,兩隻老狐狸已經等不急了,看來自己今天是在劫難逃。
想到這裡,氣息驟然一變,目光一凜殺機大現,一股無形煞氣應運而生,突然其來的變故讓雪鶯詫異萬分,而唐燕和雪男只覺得一陣刺骨寒意襲遍全身,面生懼意,不由得起身連退數步避開令人窒息的氣場,見雪痕兩人正向這邊趕來,早已知其真相的他們當然明白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作勢就欲召喚冥靈,唯有雪鶯一人依舊被蒙在鼓裡不明所以。
「兩個老不死的傢伙,終於肯露出了狐狸尾巴了嗎?」甩手扔掉食物,蕭亞龍異常鎮定的站起身,不屑之餘未曾再正眼看雪痕等人一眼,彷彿一點也不把眾人放在眼裡,自信滿滿。
事已敗露,再演下去也沒任何意義,唐嘯不怒反笑,他怕的是蕭亞龍到死也不承認自己的身份,現在反倒安心不少,於是,乾脆當場撕破臉皮直接切入正題,冷笑道:「我的好世侄,我們也是為了造福天下蒼生,你也不想幾代傳下來的祖宗心血失傳,不想受皮肉之苦就交給我們,老夫或許會大發善心留你個全屍。」
再怎麼說唐嘯與雪痕也是雪域境內響噹噹的大人物,沒想到虛偽的面具下掩藏著人世間最齷齪的嘴臉,殺個人都要以婉轉的大義言詞修飾,簡直是對文字的侮辱:「呸,誰是你世侄,憑你也配,老不死的傢伙,無恥。」
唐家靈堂的怒火未退,唐嘯居然還敢無恥的稱他『世侄』,蕭家真要有這麼一系親戚,那還不讓全天下人笑死對怪。
「爹爹,舅舅,天,你們,你們……」雪鶯徹底模糊了,現場氣氛她怎麼會感覺不出來,實在讓她想不通為什麼才一會兒的功夫所有人都變得跟敵人似的,眼神茫然疑惑。
「鶯兒,你太天真了,被人騙了這麼久還未警覺,你問問他到底姓誰名誰?」聽了父親的話,雪鶯更顯疑惑,可是看父親的樣子又不像在騙人,心頭突然一緊,無比心痛的看向她一直以來的『天』。
事情發展到現在,蕭亞龍再隱瞞下去才是對雪鶯最大的欺騙,不如趁這個機會說出實情,或許帶給鶯兒的痛會輕一些,「鶯兒,對不起,我本無心騙你,請你相信我從來都沒想過要害你,我姓蕭不假,不過名非單字『天』,而是亞龍,就是你先前在靈堂拜祭過的蕭家蕭天王之四子,也許『蕭四郎』這個乳名你會更熟悉一些。」
轟,雪鶯剎那間如遭五雷轟頂呆滯在原地,腦海一片空白,獨獨飄蕩著『蕭四郎』三個大字,的確,這個名字她確實很熟悉,一直以來只聞其名不見其人,何止單單她一個人熟悉,曾幾何時就是這個名字成為大陸上萬千懵懂少女傾慕的對象,連做夢都想下嫁給名字的主人,多少大好男兒所企盼的最終目標,她也曾夢想過能夠見君一面。
沒想到,沒想到上天跟她開了一個大玩笑,幸運女神早已把這個人安排在她身邊多日,陪她談心,陪她嬉鬧,陪她聽雪,讓她一見傾心,可是他又騙了自己,難道之前他對自己說的、做的都是假裝的,都是在演戲,一切的一切只是一個騙局?
無情雪花淒美飄落,癡情神女淚灑九天,憫天,悲地。
看到雪鶯眼角滑落的淚水,蕭亞龍心如刀割,他多麼想為眼前人抹去淚水,讓她能夠永遠快樂的生活下去,可惜已經成了一種奢望,一個遙不可及的夢,此生他背負的東西實在太多太多。
下輩子,如果真的有下輩子,我一定會好好的補償你,再見了,鶯兒。
「想得到冥靈轉生秘技等下輩子吧,死神!!!」帶著對雪痕等人的恨,帶著對鶯兒的愛,蕭亞龍展臂咆哮一聲,心頭的痛瞬間被冰冷的死亡氣息麻痺失去知覺,氣勢昂揚的話語如同真的出自死神之口,深沉,霸道,展示著不可違背的神之意願。
隨著一圈黑亮色獨特召喚光環出現,死神冥靈垂首而立,緩緩浮出地面。
看到這裡,雪痕等人震驚得無以復加,死神位於主神之列,堪堪為首,乃一切暗黑生物包括人神中至高無尚的皇,黑暗與死亡的代言人,竟然肯屈尊降貴化身冥靈現身於世,他們更加沒想到蕭家冥靈轉生秘技會如此逆天,如此一來也愈發刺激了他們搶奪的念頭。
「雪龍劍」
「地龍草」
大戰在即雪痕與唐嘯還算鎮定,同時召喚出自己的冥靈,雪痕的冥靈是一把冰鑄雪劍,晶瑩剔透,飄逸十足,竄出召喚光環後直射雲霄,再從半空穿虹而落,穩穩虛浮於背後,整體形態宛若冰龍吐劍,劍身輕盈,刃尖鋒利無匹,時而輕轉,時而直立,把虛托離地三尺的雪痕襯托得猶如傳說中的劍仙一般,氣勢非凡。
唐嘯的冥靈一株由無數綠色籐條組成的植物,根根籐條上針刺林立,不難想像被傷到會是什麼下場,看似凌亂擺動的籐條更像只八爪章魚,觸角四下延伸出去至少近十米,地龍草冥靈既為植物冥靈自然需要土的支持,扎根位置又恰好在他腳下,得以吸收土壤內能量,又把他的身體遞上半空,功防兼備。
植物之皇的氣勢也非一般,比起雪痕的英姿毫不遜色,只是實難讓人想像在廣闊無邊的冰天雪世界里長出這麼大一株植物會是怎樣一番奇景。
蕭亞龍也極有興致的多看了幾眼,他生平第一次見識到器靈系和自然系冥師,傳聞自然系冥師相對比較稀少,沒想到今天自己有幸得見,看兩人個架試應當同屬於遠距離功擊型冥師,自己這點實力別說是兩個,單獨面對一個也很難有勝算,死神冥靈再強也要有自己這個作主人的後備支持,怕就怕自己的功擊對人家來說連撓癢癢都不如,甚至可以完全忽略不計,唯一的希望只能放禁神冥燈上,為今之計只能防守等待時機,在關鍵時刻再借助禁神冥燈脫身。
大致計劃瞬間在蕭亞龍腦海中成行,介於雪痕等人對死神冥靈的忌諱,他暗中命令死神揮動起了死神鐮刀作於虛張聲勢,死神鐮刀貴為神器,其奇鋒利程度遠超雪痕與唐嘯冥靈許多,諒他們也不敢硬接。
想到就做,血影銀刃率先打破僵局,強敵在前去勢不減,盡情展示著神器的強大之處,出乎他意料的是胡亂打法居然起到了意想不到的作用,把雪痕與唐嘯試探性的功擊悉數粉碎,在不瞭解他真正實力的情況下,他們也不敢以身犯險,以免得不償失,致使原本懸殊的較量一再陷入了僵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