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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揮舞著手中的死神鐮刀,所帶來的不再是死神鐮刀鋒利無堅的血影銀刃,而是昏黃暗淡的朦朧之光,如琉璃水晶般璀璨的四壁熠熠生輝,似沙漏狀的燈心鬼火重重,無數哀嚎著的鬼魂遊離於其上,這盞看似詭計又造型奇特的燈籠是死神除死神鐮刀之外又一獨特的神級利器,不僅象徵著黑暗的寂靜,同時也內載著無限的光明,是為在黑暗中迷失者的引路明燈,亦是最為殘酷無道的黑暗之燭,禁神冥燈。
禁神冥燈的能力範疇共分八種:
一,驅散,驅散暗黑屬性帶來的一切負面傷害(驅散效果因使用者冥級而定)。
二,吞噬,汲取暗黑屬性力量為己所用(加快使用者的冥力恢復速度,幅度根據使用者的冥級高低而定)。
三,攝取,攝取目標的三魂七魄收於燈心,飽受燈中無數鬼魂的折磨,最後成為其中的一員。(相傳真正的死神可以對目標進行神罰,最後送入轉世大輪盤。)
四,剝奪,對所有生物具有七感剝奪的能力,七感即視覺,聽覺,嗅覺,味覺,觸覺,心覺(預感=時覺),靈覺(靈感=未那識),每剝奪一感,對手便會失去相應的感覺。(此能力根據雙方實力差距定成敗與效果持續時間)。
五,封印,即封印目標的冥靈,強行中斷目標與其冥靈之間的聯繫,持續數秒。(封印時間的長短因雙方的實力差距而議)。
六,禁魔,即對目標強制進行冥力鎖定,鎖定期間目標無法調控自身冥力數秒。(具體時間由雙方實力的差距而定。)
七,幻象,也可理解為救贖,令目標產生一定的幻象,以奇異的能力令目標將有生以來做過的壞事、錯事重新演過,讓目標深深感覺到自己的罪責,知錯者尚能恢復神智,否則在劫難逃。(此能力因人而議,也要看雙方實力的差距。)
八,禁魂,禁錮目標的靈魂,同時也會讓目標本體與冥靈陷入禁錮狀態不能動彈分毫,持續數秒。(此能力根據雙方的實力差距而議,持續時間以使用者的實力而定)。
此時蕭亞龍命令死神冥靈釋放的就是禁神冥燈最為基礎,也是他迄今為止唯一一項能夠使用的能力,剝奪。
昏黃而朦朧的燈光隨著死神鐮刀的輕舞而愈發明亮,一旁的篝火之光再也無法與之匹敵,叢林一點點被燈光映亮,雖然光線看起來還是有些昏黃,但卻是異常的醒目。琉璃四壁折射出的光芒甚是刺眼,再加之死神不可侵犯的尊貴氣勢,近二十頭先前活蹦亂跳的野狼在一瞬間集體呆滯在原地一動也不敢動,或許是感覺到莫大的威脅而怒意的低吼著。
死神手中的死神鐮刀越舞越快,禁神冥燈折射出光芒頻率也越來越快,晃得對面那些狼不禁為之側目,就算蕭亞龍本身也愈發感覺光芒的刺眼,興奮的眸子下意識的瞇起來。
「剝奪!」
剝奪……剝奪……
幽遠而不可違背的聲音迴盪在天際,也迴盪在叢林間,彷彿是死神從異界傳來的命令久久不散,且讓人無法捕捉出自何處。
出於憐憫蕭亞龍放棄了對野狼的廝殺之心,人與動物最大的區別在於感情,狼不同於人類,它們不會因為人類的同情與憐憫而放棄眼前的獵物,這就是他為何還要剝奪野狼視覺的原因。
隨著蕭亞龍的一聲令下,急閃的禁神冥燈剎那間綻放出成丈豪光,野狼群根本沒有側目避讓的機會就炙眼的光芒掃中,嘶啞的哀嚎聲驟然而起,一時處於失明狀態的狼群一邊嚎著,一邊四下逃竄,撞樹的撞樹,跌倒的跌倒,同伴互撞的情況更是比比皆是,哪還顧得上蕭亞龍這份到了嘴邊的美食。
看著眼前混亂的場面,蕭亞龍不免有些呆愣,他有研究過禁神冥燈的剝奪能力,原本還以為只能剝奪十匹左右野狼的視覺已是極限,可結果大大的超出他的預料,居然整個狼群全部陷入了失明狀態,心中感歎,難道這就是神系冥靈的超然之處嗎?
呼,能力自然是越強越好,死神冥靈越強他復仇的希望就越大,為今之計還是先離開這裡才是最重要的,不然等狼群的失明時間一過,鹿死誰手可就很難說了。
懷著異常興奮的心情,蕭亞龍閃閃躲躲的離開了此處,夜的寂靜被突如其來的事件打破,但夜終歸還是夜,孤寂與黑暗共存,安靜與廝殺同在才是真正的夜。恢復視覺的狼群繼續搜尋下一個獵物,鳥兒再一次棲息入睡,午夜的森林看似恢復了平靜,不過任誰都無法確定下一刻還會不會向現在這樣安靜到讓人害怕。
棲靜之地,安心修煉之所不是那麼容易就能找得到的,星雲大陸雖大,但又有幾處才是真正的僻靜之處呢?蕭亞龍依然按照先前的路線走著,哪裡荒涼就向哪裡走,可是走到哪裡都會遇到人類生活的痕跡,這一次遇到的是一些不問世事的農家還好,誰知道下一次會不會遇到歸隱山林的隱修者,一但遇到避世高人,被看透神系冥師的身份怎麼辦?打是肯定打不過的,跑也未必能跑得過人家,只能在暗地裡祈禱身份不會被看穿,神系冥靈一事沒這麼快傳遞開來才好。
正在蕭亞龍一邊烤肉一邊沉思之際,一場莫名的災難再次降臨在他的身上。
一支離弦之箭飛速向他射來,待他有所感應回過神來的時候欲予躲已然來不及,隨即感覺一絲冰冷鑽進後背,同時一陣鑽心的疼痛感令他瞬間失去知覺撲倒在地。
我命休矣,這是他在失去知覺之前唯一的感觸,生當作人傑,死亦為鬼雄,他料到過自己會死,卻未曾料到自己會死得如此不值,僅僅一支再普通不過的箭矢而已,命運當真會捉弄世人。
「哼,又讓這只該死的鹿給跑了,待本小姐捉住後定要它好看。」
不遠處突然傳來一個怒氣沖沖的女子聲音,聽她言下之意並非有意射殺蕭亞龍,而是為了狩獵一隻鹿。
「燕……燕姐,等等,你……你好像傷到人了。」
先前說話的女子剛欲起身去追那只逃走的鹿,卻聽到又一個女子怯怯的話,不由得為之一愣,疑惑道:「什麼?殺到人了?怎麼會呢,蒼雲山數十里範圍內野獸甚多只有區區幾戶普通人家,他們怎麼敢來這裡,走,我們過去看看。」
只聽後來說話的女子應了一聲,而後伴著馬匹踐踏的聲音逐漸向蕭亞龍趕來,待先前那名女子走近看到癱倒在地的蕭亞龍,不禁暗自呢喃一聲,自己還真的射到人了,不過從她的眼神中卻是看不到半分自責與愧疚之意,一點也不以為然。
「哼,一定是他嚇走了那隻鹿,死了正好。」
該女子的話甚是刁蠻,一聽便知是個心腸歹毒之輩,看她的著裝甚是光鮮,樣貌還算有幾分姿色,想不到心如蛇蠍,視人命如草芥,蛇蠍美人一稱當之無愧,可惜細看起來她還不配被慣稱為美人,只能算是一件半成品。
「對,表妹說的沒錯,害表妹沒有捉到那隻鹿,死了也是罪有應得,我說得對嗎,表妹?」
一邊一個看似忠良心卻面帶陰毒之色的男子也在這時附和一聲,從他的表情和言語上來看更像是在對先前的女子獻媚,一個是蛇蠍『美人』,一個是陰毒小人,兩個人倒也般配。
另外一名女子在二人身後聽著他們的一唱一喝,不禁在心裡咒罵道:「婦唱夫隨,真是一對狗男女。!」
沒有理會男女二人的談話,這名女子還算有些良心的跳下馬,仔細察看了一下才發現蕭亞龍尚有一絲氣息,居然還沒有死,只是暫時昏迷了而已,該女子不由得鬆了口氣,伸手就想把蕭亞龍扶起來,誰知先前被稱之為燕姐的姑娘見此冷眉一皺,不高興道:「鶯兒,你這是幹什麼,難不成你還想把這個人帶回去救活?」
被喚作鶯兒的女子沒好氣的看了她一眼,艱難的把蕭亞龍扶起來,冷哼道:「用不著你管。」
這回輪到那名男子不幹了,其它男子是鶯兒的親哥哥,不過光從表面就不難看出他對另一名女子的關心更勝過對這個親妹妹關愛。
「鶯兒,怎麼跟你燕姐說話呢,再說了,你救一個叫花子做什麼,聽哥的話,把他放下,趕快給我回家。」
面對兄長的叱喝,鶯兒無動於衷,依舊艱難的把蕭亞龍放到了馬背上,之後冷哼一聲揚長而去。
「鶯兒,鶯兒……哎,這丫頭讓爹媽慣壞了,連我這個做哥哥的話都不聽,表妹莫往心裡去,待回去之後再讓她向你道歉。」
那女子聽了男子的話後不禁面露鄙夷之色,暗道你們兄妹倆沒一個好東西,不過想歸想,表面上還是裝作那副無害的表情,大度道:「算了,大人不計小人過,我們也回去吧。駕……」
說完,少女吆喝一聲輕騎而去,男子也勒緊韁繩尾隨離開。
蕭亞龍的運氣還不是一般的衰,竟然無意中被他人的箭矢射到,這一災劫的背後會是他一生光明的臨近,還是真正灰暗的降臨呢?敬請閱讀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