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蕭絕的聲音,流蘇一驚,匆忙推開蕭寒,暗暗喊糟,竟然被蕭寒算計了。
蕭寒瀟灑攤手,後退兩步,流蘇冷然地等著他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他們無冤無仇,蕭寒做什麼陷害她?流蘇百思不得其解。
「蕭寒,你最好能有個好點的解釋!」蕭絕酷寒著聲音,厲眸掃向兩人,眼光陰沉。
蕭寒放肆地邪笑,挑眉問流蘇,「七嫂,我該怎麼說呢?」
言語間的曖昧和放蕩明白地瀰散著偷情的氣息,有些特意地挑戰蕭絕的底線,眸光詭異之極。
果真,蕭絕一聽,臉色難看至極,危險的眼光如刀鋒掃向流蘇。她竟然敢……
流蘇抿唇,淡然地看著蕭寒,「九王什麼都別說,流蘇就感激不盡。」
蕭寒哈哈一笑,聳聳肩膀,雙手一攤,表情無辜至極,眨著眼睛,魅惑笑道:「七哥,七嫂不讓我說,不好意思,你也知道,我這人就是誠信度特別高。」
他有臉說蕭絕還沒耳聽,蕭寒若是有那麼一丁點誠信度,母豬都可以爬樹了。
「蕭寒,你不要挑戰我的耐性!」蕭絕厲眸一掃,關節咯吱作響,警告之味深濃。
蕭寒魅惑一笑,向流蘇拋去一記為難的眼神,無比哀怨地道:「七哥,也沒什麼大事,只是七嫂有事找我幫忙而已。」
流蘇一臉坦然,靜靜地蕭寒,此人演戲乃當世高手,非我輩之人可比,當真惟妙惟肖,不去當戲子,倒是可惜。
「九王,你真乃戲中高手,流蘇甚是佩服。」流蘇淡淡笑問。
蕭寒哎了一聲,歎息道:「七嫂推卸責任的手段真是高明,小弟也佩服!罷了罷了,這是你們夫妻的事,小弟就不插手了。」
他說罷,無視蕭絕想要殺人的表情,輕悠悠地往院門走去,腳步輕快得不得了,倏爾轉身,吹了一聲口哨,向流蘇調皮地眨眼,聲音十分愉快,「七嫂,你姐姐的名字真好聽,方錦繡……錦繡……金玉錦繡,輕絮流蘇,哈哈,有意思。」
流蘇臉色一白,如霜如雪,看著他瀟灑離開的背影,身子微微輕顫了下……
「蕭寒是什麼意思?」蕭絕逼近流蘇,聲音寒澈,她就這麼迫不及待想要逃離他麼?他就這麼讓她不可忍受麼?竟然不惜誘惑蕭寒。
「妾身不明白王爺在所指何事。」
「你不要給我裝糊塗!」蕭絕厲喝,危險的光掠過眼底,薄唇無情地輕啟,「為了找你姐姐,竟然不惜誘導蕭寒,方流蘇,你是饑不可耐,還是不擇手段?」
一想起剛剛他們親密的模樣,蕭絕心底仿若一把火在燃燒,那一幕刺眼極了。
流蘇臉色如霜,心頭難堪,也升起一股火氣,「蕭絕,血口噴人是你慣性行為,對吧?傷人自尊,毀人尊貴,也是你的習性,對嗎?」
蕭絕臉色一寒,一手拽住她的手腕,冷聲道:「你是說本王冤枉你?」
流蘇無視腕上傳來的劇痛,淡淡地蹙眉,雅致的臉露出三分譏誚,有點冷,有點淒,「難道我說得不對嗎?從一開始到現在,我眼裡的蕭絕,就是這樣一個人,你能舉出反駁我的例子嗎?」
「也是,你是王孫貴族,我是平民百姓,被你這麼冤枉,是我活該,我都認了,難道還不許我心裡有想法麼?」
蕭絕下巴緊繃,臉部線條益發冰冷如鐵,扣著流蘇的手,力度緩緩加重,幾欲捏碎她的骨頭,「方流蘇,你真倒是伶牙俐齒,若是別的事,本王可以信你,可是方錦繡,哼!為了她,你寧願捨棄所愛之人嫁給我,還有什麼做不出?你明知道,在這王府,你孤助無援,所以誘導蕭寒幫你,你以為本王會被你三言兩語哄騙過去麼?」
「你在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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