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在做什麼?」冷酷的聲音飄入花廳,捲起一股寒風,屋外春暖,室內寒冬。
三人同時起身,柔順地行禮,流蘇因為腿腳酸軟,動作略有點遲緩,敏兒奉茶進來,眼明手快,過去扶著她。
蕭絕細細地打量著她,昨晚激烈的情事,他以為她會睡到晚上,看來她體力比他想像中的好。
流蘇淡淡地擰擰眉,他來做什麼?想起昨晚,現在面對蕭絕,讓她有一種尷尬和不適。
「傷口好點沒有?」蕭絕冷聲問道,聲音是一貫的毫無感情,彷彿她只是無關緊要的路人。
流蘇沉靜答道:「多謝王爺掛念,妾身好多了。」
如例行公事般的問答。
蕭絕眼光晦澀,昨晚那個熱情似火的流蘇如泡沫般,陽光出來,就破碎,再也見不著她溫柔熱情的模樣。
是因為他不是她愛的人嗎?所以對誰都冷清如霜。
他甚至懷疑,她是否記得昨晚她是如何在身上承歡的妖嬈樣子,不會只是當做一場春夢吧?
流蘇被他晦澀的眼光看著頭皮發麻,不得已抬起眸看去,撞入他冷酷的眼中,心口微顫,想起她昨晚出格的行為,臉頰一熱,慌忙垂下頭,遮掩眼中的羞赧。
「王爺若是無事,妾身可否退下?」流蘇掩去眼中內容,抬眸,疏冷地問著蕭絕。
蕭絕眼光一寒,不悅頓起。
剛想要質問就發現她眼下淡淡的青黛,眉宇間都是倦色,看起來十分疲憊,飆升的怒火如淋一頭冰水,瞬間熄滅。
她的模樣,冷清孱弱,宛若即將枯萎的花朵。
當下冷冷地點頭,流蘇唇角扯出一道僵硬的笑,敏兒扶起她,轉身就往內堂走去。
「雲兒,你怎麼了?」蕭絕這才發現自從進屋,雲兒一直垂著頭,不似往常那般柔順地偎依在身旁,訝異地抬起她的下巴,倏爾聲音一寒,「方流蘇,你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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