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紀真感覺只有婚禮的事情能勞動賓籐上島,當然還有清木揚子的事情,不過,她更願意是自己的事情讓賓籐上島緊張,只是事情確實是她的事情,卻不是好事。
司徒俊毅看著紀真完全無辜的樣子,他不知道怎麼說了,也許是夫人隱藏的太好,或者說總裁太愛夫人,又或者夫人是被人陷害的,只是,為什麼夫人回給別人那個機會呢,如果不是自己出門,難道那些無聊的人能逮到機會嗎?
哎————
司徒俊毅在心中歎了一口無名的氣,讓上官沂都好奇的看著他,到底怎麼了?出了什麼事情,讓氣氛這麼的壓抑。
很快的,紀真和上官沂就感覺到真正的壓抑氣氛是什麼感覺了,大廳裡的氣氛才真正的壓抑,沉悶的讓人透不過氣來,彷彿大聲的喘一口氣都能引發一場巨大的火災。
紀真看了一眼上官沂,心中大喊怎麼了怎麼了,到底怎麼了?看到賓籐上島正襟危坐在沙發的中間,臉上的表情就像被人欠了幾百萬外加搶了老婆一樣,整個臉黑的就像從黑炭堆裡扒出來的,黑臉包公一個,沒有說一句話,沒眨一下眼睛竟然就讓人不寒而慄,頻頻的打著冷顫。東$方$小說網
紀真走近了賓籐上島,看著站的像古代縣令升堂時候台下站的兩排喊『威武————』的小兵一樣的女傭和保鏢,怎麼了?難道今天要審犯人了?審誰啊?
紀真看到清木揚子端坐在另一個旁的沙發上,那架勢賊像一個首相夫人,特別的端莊,特別的典雅,特別的猛拉麗莎,給人的感覺就是縣令夫人,真是仗著賓籐上島的威風在那顯擺,顯擺給誰看呢,要知道,她才是堂堂正正的夫人,什麼姿勢嘛。
紀真不滿的瞥了一眼清木揚子,重新的看著賓籐上島,無辜的睜著自己的大眼,「怎麼了?賓籐上島,是你叫我回來的?那麼急的叫我回來做什麼啊?出了什麼事情?大家都怎麼了?怎麼都不說話?哎,那個,幫我端杯溫水來,難受死我了,剛才在外面吐的一塌糊塗,也不知道怎麼了,最近特別的不喜歡坐車,坐車就感覺暈的很。」
紀真說著話,一屁股的就坐在了賓籐上島的身邊,也不管氣氛多麼的拔劍張弩,自顧自的吩咐著女傭給自己倒水。東!方小說!網
「是,夫人!」站的最近的女傭馬上準備朝後面跑去。
「不准去!」
賓籐上島大喝一聲,將女傭幾乎嚇的軟了腿腳,也將身邊的紀真嚇了一大跳,嘩啦一下,坐來了半米,驚訝的看著賓籐上島,怎麼了?拍拍自己的胸脯,紀真愣愣的看著賓籐上島。
「怎麼了?那麼大聲做什麼啊,嚇唬誰呢?發什麼癲啊,我剛回來,渴了不行嗎?喝口水怎麼了,礙著你哪兒了,犯得著發火嗎?被瘋狗咬了?莫名其妙的將人家叫回來,一進家門就是黑臉包公,怎麼了,我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需要你三堂會審啊?」
本就是孕婦的紀真自然不知道孕婦的情緒是很容易波動的,加上剛才的一番折騰,回來見到莫名其妙的場面,讓她的情緒很不穩定,賓籐上島的火氣更加促發了她的脾氣。
「呃————放開我」
賓籐上島胸腔裡的火騰的一下就燃燒了起來,這個女人,自己做了什麼還不知道錯,回來還敢對著他大小聲,真當他賓籐上島是軟柿子好欺負嗎?愛也有限度的,不是任她肆意自己的。
賓籐上島鬢角都帶著狠戾,狠森森的寒光從眼眸裡全部的射出來,飛快的轉身,一把掐住了紀真的脖頸,冷冷的呼出一口氣,看著她在自己掌中掙扎的樣子,如一隻待宰的小羊羔。
紀真雙手抓著賓籐上島的手腕,看著突然掐住自己的手臂,劇烈的咳嗽著,剛才還無辜的小臉漸漸的變得通紅,想掰開賓籐上島如鐵鉗的手,卻只讓他越發的緊掐住自己,幾乎要將自己勒的透不過氣來。
「放開我你這個瘋子,放開我」
賓籐上島大力的一拉,嬌小的紀真就飛貼到他的結實的身體上,硬生生的撞到骨骼都想斷了一般的疼,紀真的美眸裡盈盈的水光逐漸的聚集,這個不久前還溫柔的說愛她的男人怎麼會變得這個樣子,到底她做錯了什麼。
「賓騰瘋子放開咳咳咳————」紀真哽咽著自己的喉嚨不停的掙扎,換來了賓籐上島怒火中燒的一把將她壓制在自己的胸膛之下。
「我瘋子!?女人,是,我是瘋子,我是瘋子才會任著你胡來,我是瘋子才會放過你和你的情人,老子就是瘋了當初才放過那個笨蛋垃圾男人,讓你們現在還有機會約會,老子是瘋了,瘋到想殺人,我立即馬上叫人做了那個笨蛋。」
賓籐上島咆哮的吼著紀真,額上的青筋都凸顯了出來,俊帥的面孔帶著嗜血的凶狠,手指的力度不覺的加大了不少,胸膛劇烈的欺負昭示著他的憤怒達到了頂點,被那些照片刺激的瘋狂的燃燒著。
紀真莫名其妙的看著賓籐上島瘋狂怒吼,用的掰開他的手指獲得一絲換氣的空間,「賓籐上島,你丫個瘋子,什麼情人,什麼做了哪個笨蛋,我不知道你說什麼,你要發瘋別對著我,老娘不陪你玩。」
「好,好,說的好,不陪我玩,那你想陪誰玩?怎麼玩?可是——老子告訴你,這次老子非要陪你們玩到底,看看誰狠。」賓籐上島的話如三九的寒冰刺進了紀真的心,一顫一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