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真耐不住自己的好奇心,靜靜的走近清木揚子的房間,從打開的房門朝裡看去。
噌的一下,紀真的血液就朝上湧,這是什麼畫面,賓籐上島壓在清木揚子的身子,連個人正倒在柔軟的大床上,賓籐上島的手還很巧的壓著清木揚子的胸前柔軟,別告訴她賓籐上島是不小心才撲到了清木揚子。
賓籐上島,你這個混蛋,口口聲聲說你對清木揚子只是兄妹之情,那兄妹有當到了床上去的道理嗎?還需要壓著別人嗎?
清木揚子眼尖的見到了門口氣的滿臉通紅的紀真,嘴角陰險的一笑,這個小丫頭怎麼會是自己的對手,她不是不會讓她好過的。喉嚨裡好似舒服的發出一聲輕盈的嗯聲,迷惑著賓籐上島和紀真的耳膜,讓紀真愈加的誤會賓籐上島的手在做著什麼東西,惹得清木揚子忍不住的發出聲音。
小黑跟了過來,眼看就要衝進去,紀真連忙抓住小黑,轉身離開了房間的門口,可是她的心,卻被那副畫面刺的鮮血淋淋,賓籐上島,到底你是怎麼樣一個人,到底你和清木揚子是什麼樣子的關係。東!方小說!網
賓籐上島完全不知道後面剛才發生了什麼情況,撐起身體,看著清木揚子,「不好意思,你怎麼樣?」
原來實際的情況是,賓籐上島將清木揚子抱進了房間,將她放下,準備出門的時候,清木揚子試著走了一步還是走不穩,他就扶她到了床邊,囑咐她照顧好自己就準備出門,不料清木揚子站起身,堅持送他,一個踉蹌拽住了賓籐上島朝後面的床上倒去,這才出現了紀真看到的一切。
賓籐上島沒有多想清木揚子固執的站起來是別有用心,因為在日本,女人送自己的父親或者兄長出門的時候都是要站起來的,他自然的想揚子只是一個受著日本多年教育的女孩子,不想她其實是故意的。
清木揚子紅著臉,稍微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低聲說到,「我沒什麼,賓騰哥哥,謝謝你,也謝謝紀真小姐能接納我住進來,請代我謝謝她。」
「呵呵~~~小鬼心地很善良,肯定很歡迎你住進來的,我出去了。{東方小說網}」
看著賓籐上島出門,體貼的關好門,清木揚子柔美的臉上馬上換了一副狠森的表情,心地善良?不管她是不是心地善良,她都不會心疼這個女人,她都要讓她滾出這個豪宅,一個平民小女人,有什麼資格站在賓騰哥哥的身邊,他的身邊只可以出現她這樣高貴典雅大方的女人,她和賓騰哥哥才是一個世界的人。
清木揚子隨性的將自己的身體靠在床頭,先從那只討厭的狗開始,然後明天就是去給外公好好祭拜下,再下來就是虜獲這些豪宅裡的人,讓他們看到自己才是適合當總裁夫人的女人,她要孤立那個叫紀真的小丫頭。
最後,紀真啊紀真,對付你,就成了不費吹灰之力的事情了,就算不依靠那些狠毒的手段,我也要你輸的很慘,輸的一無所有。
賓籐上島從清木揚子的房間出來之後,就走回了自己的房間,以為紀真在自己的房間,卻沒有找到她的人,咦?真兒去哪裡了?
走到樓下,問到一個正在忙碌的女傭,「夫人呢?」
「總裁,夫人帶著小黑去了後院。」
賓籐上島來到後院,看到紀真抱著小黑坐在了老頭子經常做的椅子上,低著頭看著小黑,喃喃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麼,臉上帶著淺笑,走了過去,「真兒,怎麼了,捨不得小黑,在做離別前的分別語嗎?」
賓籐上島以為紀真是捨不得馬上要送走小黑,想調節氣氛,讓她不要太過悲傷,在紀真的身邊坐下來,「別傷心了,只是暫時的,過幾天就接它回來了。」
「是啊,我們在做離別前的告別,你剛才就在做相聚時的親熱,感覺怎麼樣?」紀真沒有看賓籐上島,聳肩將他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抖了下去,她嫌他剛碰完別的女人就來摸她,這讓她感覺非常的不舒服。
「什麼相聚時的親熱?」賓籐上島有些不明白紀真的話,看著她的怒氣,又不像是玩笑,「噢……你是說揚子?」
紀真哼了一聲,帶著小黑準備離開,「我帶小黑去洗澡了,你忙你的,大總裁,好不容易回來次早的,沒想到還真給你撞到了桃花運,天下掉下個『林妹妹』。」
賓籐上島出手將紀真一拉,大力的跌進自己的懷中,好笑的看著她,「我說真兒怎麼呢,原來是吃醋啊,怪我剛才抱了揚子嗎?你是不知道她一直害怕狗的,這次在我這,我肯定一照顧她啊,不然對她父母也不好交待,你說是不是。別氣了,乖,我也抱抱你,不氣了,乖,走一起給小黑洗澡去。」
「哼,照顧?兄妹?交待?她那麼大一個人了,難道照顧不好自己嗎?就算你當哥哥的照顧她,那你也…也不用…」照顧到床上去吧,還對她做那樣的事情,就算她再想當你是哥哥,你做了那樣的事情,那個女人能完全的放開呢,肯定會多想的。
「不用什麼?我對揚子做的都是很正常的事情,你不會如此的小心眼吧,真兒,那些事情我以為你能理解的。」
賓籐上島當紀真在無理取鬧了,他和清木揚子之間清白的他都感覺不到任何問題,小鬼是不是也太能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