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賓籐上島,放我下來,你,你,你」紀真這個時候算是明白過來了。
這個男人真是可惡,好不容易早點回來一次,第一件事情竟然是對她進行xxoo,而且她還傻到鑽進了他的圈套裡,傻,真是傻,她才不要被這個男人吃的死死的,她要反抗,堅決反抗到底。
紀真被賓籐上島緊抱在懷中,長臂將她的纖腰箍得緊緊的,怎麼都掙脫不開,一雙腳在空中踢騰著,企圖從賓籐上島的臂彎裡滑下來。可是,賓籐上島的手臂像是鐵鉗一般的讓紀真沒有半點辦法。
「賓籐上島,快放我下來,你這個色痞子,早早的回來就欺負我,你算不算男人啊,欺負一個弱女子算什麼男子漢啊,有本事我們單挑啊,你放我下來,我們來正式的比賽啊。」
紀真滿臉漲紅,分不清是氣紅的還是因為說話太急才紅澈起來的,一雙小手握成拳頭捶打著賓籐上島,就算他們是相愛的,那個事情也是正常的,可是,作為一個有思想的新新女性,她才不會願意自己是被這個男人霸道的拿下來的,起碼也要含情脈脈或者是她上他吧,怎麼可以這麼輕易的就被這個男人吃干抹淨,不行不行不行,她要佔上風才行。東方小說網
賓籐上島嘿嘿一笑,不理會紀真的反抗,大步流星的走著,末了還不忘朝紀真的小pp上拍了兩巴掌,「小鬼,我是不是男人你不是知道嗎?至於我算不算男人,如果你還不能肯定的知道的話,我不介意徹底的告訴你啊,來吧,寶貝,讓老公好好教育你,什麼是男人,什麼是真正的男人,來咯,親愛的,想死你了。」
說著,賓籐上島就打開了房間的門,一把將紀真丟在了柔軟的大床上,不等紀真有任何的反應就撲了上去,將她牢牢的禁錮在自己的胸膛裡。
「啊————臭男人,想就想嘛,想死做什麼,要死你去死,我才不死了,地獄那麼恐怖,我不入地獄,誰愛入誰入。」
紀真雙手抵住賓籐上島下壓來的熾熱胸口,雙手觸及的地方,透過襯衫熱燙著她的手心,強有力的心跳一下一下刺激著她的神經,好像賓籐上島心臟的每跳動一次都是在訴說對她的想念。{東方小說網}
「真兒,我們都不會下地獄,我們會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到很久很久,而且,會有很多的孩子圍繞在我們的身邊,來吧,親愛的,為我們將來的兒孫滿堂,開工咯。」
賓籐上島等不及的欺壓下自己的薄唇,她嬌小的身體在後院就將他點起了火,現在雙手更是在他胸口亂抓,讓他更加的意亂情迷,他怎麼還能等的起。
「唔唔唔——————臭男人」
紀真一面躲著賓籐上島的親吻,一面想著怎麼教訓這個男人的霸道,她才不想每次都妥協在他的『淫/威』之下。
「這個不是臭,男人的味道叫男人味,男人沒味就不是男人了,小鬼,我就愛你這個熱烈的樣子,看看你的臉,看看你的反應,看看你的手,哈哈,小鬼,你真是熱情。」
賓籐上島故意曲解了紀真的意思,將她的反抗和推拒說成是一種邀請和回應,就是讓她羞怒,這樣氣咻咻的她真是可愛。
果然,偷的一點空閒的紀真馬上的大叫起來,「什麼,什麼,什麼。去你的,我的臉是被你氣紅的,我的反應是對你的抗議,我的手是在討伐你的粗魯,你居然理解成我的熱情,你這個人,咋這麼厚的臉皮,人是要自信,可是,到了你這個地步唔那就不是自信了唔唔那是臭美自戀狂嗯」
沒有給紀真再繼續說下去的機會,賓籐上島瘋狂的將吻從她的嘴唇上一路朝下走去,將她的反抗一點點的吃淨,換成一句句輕盈美妙的低吟,那是只屬於他們的最美的音符,也僅僅只有他才能讓她發出的聲音,只屬於他能聽到的呼喚。
一件件束縛人的衣服如彩蝶般的散落到地面,直到最後的一絲文明都掉落,一曲正式的愛樂火熱的上演在豪華的房間裡,湊響了賓籐上島和紀真的幸福,帶著彼此的愛戀,一次一次的忘我貼近,那是經歷了很多的事情之後才出現的默契與激/情。
一陣瘋狂的糾纏過後,賓籐上島看著旁邊累到不想說話的紀真,臉頰上的酡紅還沒有散去,帶著莫名的迷人,讓他心中有波起了圈圈的漣漪。
感覺到賓籐上島流連在自己小腹的手指,紀真不滿的嘟起嘴,說到,「不要來了啦,好累啊,我都不想動了。」
「哈哈!~~~你又沒動,累的人是我吧,咋說你不想動呢,難道你還在介意我在上面,如果這樣的話,那,這次你上面,好吧,我吃點虧,忍了。」
「少來這樣無聊的,不理你了,人家真的很累了,想休息了,你什麼人啊,精力好的話,去給小黑拍照,別纏著人家,滿腦子都是啥,不學無術,不思上進,不思進取。」
紀真說完,轉了個身,想睡覺,賓籐上島卻不讓,將她掰了過來,看著他,將心中那個準備告訴她的好消息說了出來。
「真兒,我說我有好消息要告訴你,看著我,我們結婚吧,老婆,你願意嫁給我嗎?再次的成為我賓籐上島的新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