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不愛你,為什麼嫁給你,二少很清楚,所以拜托不要總是……”駱羽杉抬頭看了看譚少軒,努力想把自己心裡的想法表達清楚,但願譚少軒不要再這樣夜夜糾纏。那種自己無法控制身體反應的感覺,令駱羽杉覺得害怕和無奈。
死丫頭又提不愛兩個字,譚少軒抿緊了薄唇,心裡升起一股自己無法控制的挫敗和惱怒,“是嗎?但是杉兒是大帥府的二少夫人,不是嗎?”
譚少軒的聲音本來帶著那種含有磁性的悅耳,但這樣慢慢地,低低地,略帶著暗啞地說出來,卻讓人有種寒到骨子裡的冷,駱羽杉突然覺得自己的身體有些不受控制的顫抖了一下。
一邊說著,譚少軒一邊瞇起眼睛緊緊盯著她,手卻猛地將身上的衣帶拉開,隨即很快地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脫了個干淨。
驚懼的看他裸露出來的壯碩身體,駱羽杉腦中霎時一片空白,血液一下子全沖上了她略帶著蒼白的臉,頓時一張小臉嫣紅得恍如早春初綻的海棠紅。
“你!……”駱羽杉不知道自己要不要躲到洗手間去,可惜沒等她移步,譚少軒有力的臂膀已經纏繞了過來,一用力,把她拉回到了床上,一個翻身把駱羽杉扣在了身下。
灼熱的指掌撫上了她的唇,閃避的眼睛,她的頸,她的胸,微微瞇起的深邃的黑眸中有些不知名的情緒在糾纏,憤怒?愛憐?心傷?莫名的交織在一起。
一把把她身上的衣衫扯破,水般柔滑的絲綢從譚少軒手中滑落地上,譚少軒伸手去開啟床頭燈,駱羽杉急忙拉住撕破衣襟的睡衣,向床腳躲去。
譚少軒回頭看著她:“乖,過來!”
帶著寒意的冰刀般的聲音響起,駱羽杉咽了咽口水,暗暗腹誹,流氓,吃豆腐竟然這麼理直氣壯,還讓人乖乖送上去?!
不由自主地又向後退了退。
譚少軒看著她稚氣的動作,揚了揚唇角:“聽說你和三姐說過得不性福?看來是我不夠努力,今夜好好補上,嗯?”
駱羽杉微怔,顯然是沒有弄明白譚老二的話,想了想才有些憤怒和不甘地低聲道:“哼!強取豪奪,你覺得我會感到幸福嗎?土匪……”
話沒說完,譚少軒突然伸手大力扯住了她,把她柔軟的身體猛地拽到了自己懷裡。
身體重重地撞倒了他赤果的胸膛上,嚇得駱羽杉驚叫出聲。譚少軒卻低低地笑了,那笑聲帶著一絲邪惡,一絲蠱惑,離她那樣的近,仿佛要把她吞噬掉一般。
將她攬在胸前,譚少軒在她耳邊輕聲道:“杉兒,你最好看清楚,不管你愛不愛,我不會放開你,你是我的,你的心也遲早是我的。”
駱羽杉的心幾乎要沖破胸口跳出來,無奈只好面紅耳赤地將手撐在他胸前。剛撐出一點小小空間,譚少軒攬在纖腰上的胳膊一個用力,又把她的身體壓了下來,讓她和自己的赤果的身體更加緊密地貼在一起。
駱羽杉喘息著,譚少軒抱著她猛地翻過身,登時又把柔軟的嬌軀壓在了身下,駱羽杉失聲驚叫,來不及反應已經被男子強健的身體抵在了床上。
輕輕啃咬著小巧精致的耳垂,舌尖沿著她的輪廓線慢慢地淺淺地勾勒著。指掌帶著火苗撫上她的額,顫動的眼簾,高挺的鼻,一直到嫣紅的櫻唇。駱羽杉掙扎著,矛盾著,意識紛亂,唇舌在身上肆虐,他的手或輕或重地點燃著,所經處到土崩瓦解,衣衫盡褪。
駱羽杉緊緊閉上了眼睛,快感襲來,她能感覺到他熱到燙的指掌,他饑渴的需索,唇齒的交纏……忍不住輕泣出聲,她依然無法控制自己身體的反應。
淺泣低吟,她的頭猛地往後仰去,身體在一瞬間僵直,頎長白膩的脖頸看到喉嚨在滑動,如瀑的秀發從床上垂落,暈紅的燈光下,帶著旖旎的光影。
身體被他抵在床上,可駱羽杉的意識卻似乎緩緩飄起來,如風輕浮,似雲縹緲。在快感鋪天蓋地撲來的一瞬,她無力地攀緊了他的脖頸。
譚少軒覺察到了她的變化,俯身來用薄唇堵上了她如花的唇瓣,把所有的低泣淺吟吞入口中,更加大力地將柔軟的嬌軀扣在了床上……
羞雲怯雨消散,駱羽杉緊閉雙眼,裹緊了薄被,把自己貼在了牆壁上。
剛剛平復了呼吸,譚少軒的手卻驀然又伸了過來,駱羽杉不由驚問:“你干什麼?啊——!”
譚少軒勾起薄唇,低低問道:“還敢說你不性福?!我們接著來……”
駱羽杉已經無力抗拒。
她用手抓著譚少軒的手臂,想要推開,但某人的手指正在她的海拔上肆虐,駱羽杉全身顫抖,無力嬌弱地低低喘息著:“你,你放開我——”
回應她的,卻是更深的吻,抱得更緊,逼著她只能略微彎起身子,迎向他。霸道但不粗暴的吻令她幾乎窒息,她痛苦又害怕地顫栗、癱軟,絕望而無力地想掙脫男子的入侵,她的聲音凌亂著嗚咽著,低吟淺泣。
夜似乎很短又似乎很長。
拜譚老二之賜,早晨,駱羽杉醒得晚了,起身也遲了。急急忙忙梳洗完畢,一問才知道譚嗣慶已經出門。駱羽杉心裡暗暗罵著譚老二流氓無賴,一邊食不知味地用了早飯。
想起昨晚那封代為轉交的信函,駱羽杉看看丫環還在收拾桌子,問了譚永宜的居處,便走了過去。
一路上遇到的下人都很是有禮地和二少夫人打招呼。駱羽杉意外地發現,原來作為老二的譚少軒,在大帥府裡的地位應該是相當高的。
走進前面的小白樓,一個丫環笑著問道:“二少夫人好,您找大小姐還是三小姐?三小姐上學去了。”——
狼有話要說:整天說狼更得少,可是親看啊,狼不吭聲,連張PP也吝嗇,收藏就不用說了,狼唯有歎氣而已,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