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堡主,你怎麼才……」剛進堡,一個人影就急匆匆的迎了上來,語氣有些焦急,卻看到還有別的人的時候驀得停下口,詢問的眼神看向寒在天。
一直唯唯諾諾的跟在魅如君身邊的寒在天急忙上前幾步,臉上堆笑,「谷兄,這位是魅公子,是我請回來的客人。」
「哦……」瞭解的點了點頭,一雙眼精明十足的上下打量著四人,而後對著寒在天一拱手,右手習慣性的放在腰間大刀上,「既然寒堡主還有客人,那在下就不多打擾了。」
寒在天含笑擺手示意下人帶這人下去,魅如君看了一眼那人離去的背影,眼裡閃過一抹精光,「寒堡主還有客人,我們豈不是打擾了。」
「哪裡,哪裡,公子,您看今日這事?」小心的問著,生怕一個不小心再度惹惱了這個大爺。
「今日也晚了,再說吧!」擺擺手,示意不想在談,寒在天臉上一喜,既然說今日不想說,意思就是怒氣沒有那麼大了,和解的機會高出很多,急忙親自帶著魅如君幾人下去歇息,並且自認為體貼的替魅如君和花凝熏安排在一個臥房之內。
花凝熏嘴角一抽,看來自己這小寵是坐實了,待寒在天一走,身子一轉脫離了魅如君的掌控,和他隔桌相望。
魅如君看了看自己空了的手,再看向已經在一個桌子之外去的花凝熏,懶懶的收回手臂,鳳眼一斜,似笑非笑的瞅著一臉防備的人,「我這利用品當的可稱職?」
花凝熏眼一瞥看向別處,如果可以,真想切他一聲,他何嘗不是在利用自己,借題發揮進入寒冰堡,還得讓人家給他當神供著。
「要是有什麼不當的地方,你說,我下次注意。」魅如君繼續說著,惡劣的和在瞎子面前拿一朵花說有多美讓他看一樣。
花凝熏一聽,這下反而不氣了,逕自坐下倒一杯水喝下順氣,她算是想明白了,自己越生氣反而稱了這人的心,如了他的意,只是……她這嗓子,她也很想搞清楚究竟怎麼回事,兩年內她也算尋訪了不少的大夫,結果,都說她沒有任何問題,可是偏偏卻說不出話,都嘖嘖稱奇。
見花凝熏這麼快就平復下自己的情緒,魅如君眼裡閃過笑意,雙手探出,輕輕的拍了兩下。
花凝熏為之側目,大半夜的拍手……她可沒有做什麼讓他大爺高興的事情。卻只見房中黑影一閃,昊家兄弟已經站在她的旁邊。
眼底微微一詫,四處一看,門窗未動,他們從哪鑽出來的?
「主子,那人是軍中的人,而且,應該地位還不低。」卸去了嬉笑的昊玹一臉沉穩,魅如君還未問,他已經知道一般先說了起來。
魅如君挑眉,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主子,如果是那樣的話,那我們……」
「那位知道嗎?」
那位?哪位?花凝熏耳朵不斷接收著他們聊天的內容,一邊想著,這魅如君口中的那位究竟是哪位?看他那嘴角含笑的樣子怎麼讓她有一種有戲上演的感覺?
「目前看起來那位可能知道一些,有了些試探動作,所以,這邊才急了,一急,露出的破綻就更大,主子,相信不要多久,那位就會行動了。」匯總著自己手中的資料,昊玹一一回答著。
「哦,既然,那位要行動,那我們就安心玩吧,就當來遊玩一下,順便看場戲.」魅如君坐下,頭微偏,手托著,燭光將他下斂的眼瞼照耀出一道弧形暗影,遮住了眼內黠光。
「嗯,好!」昊玹也好似預見了什麼好戲一般勾起了唇角,而後,對著花凝熏詭異一笑,拉著自己哥哥再度消失在房內。
花凝熏被還沉浸在那位是哪位的思索當中,被昊玹那詭異一笑頓激得一身雞皮疙瘩,下意識的向魅如君看去,卻只見他手正緩緩打開伸平,頭微偏看向花凝熏,「幫我更衣!」
什麼!眼突的瞠大,幫他更衣?是她聽錯,還是他說錯,難怪昊玹笑的那麼詭異,原來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