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穿越HP》多木木多ˇ第25章ˇ
「貝比,為什麼不喝南瓜汁?」愛麗奇怪的問我。
「嘴咬破了。」我淡定的說,偷偷看向遙遠的另一端的斯萊特林餐桌。
我想他大概沒有吃飯時嘴裡面的傷口痛的問題,不過如果他知道了,大概也不會同情我。
情人節過去了,霍格沃茲裡湧現出了很多對情人,我發現我真的落伍了,因為一年級裡面也有很多情人出現了,他們一起上課一起進餐廳一起寫作業,然後偶爾會有一個純潔的親吻或牽手,比不上高年級學生在沙發或暗處抱在一起像仇人一樣互啃。
看那些高年級們恨不能把對方的腰勒斷的擁抱方式,恨不能把對方的嘴唇咬下來的親吻,我開始覺得親熱其實也是一個技術活,是需要通過練習來進步的。
想到這裡,我忍不住摸摸下巴,當時我撞上去的勁太大,結果牙齒磕到了他的下巴上,我估計他可能也痛,但絕對沒有我這麼厲害,我的牙把嘴唇裡面給咬傷了,結果這幾天吃東西時總會痛,喝南瓜汁時最難受。
情人節帶給霍格沃茲不單是更多的情侶,還有輕鬆氣氛的回歸,大家似乎在情人節的影響下變得不那麼在意魔法部的出耳反耳或那個不能說出名字的人的可怕。
然後,災難發生了。在一個陰雨連綿的星期一的早餐桌上,無數的貓頭鷹飛向坐在格蘭芬多餐桌上的哈利·波特。
在我感到奇怪的時候,赫夫帕夫開始流傳一本叫《唱唱反調》的雜誌,裡面有一篇由著名記者麗塔·斯基特撰寫的採訪報道,關於哈利·波特發生在三強爭霸賽最後一場比賽時的事。
伏地魔的復活。
麗塔·斯基特不愧於她優秀記者的威名,這也足以證明為什麼以往那些她寫出來的捕風捉影的新聞為什麼有那麼多人相信。她用簡潔的、真實到可怕的筆觸將當時由哈利·波特親身經歷的事全部還原了出來,沒有任何添油加醋的誇張描寫,直白的恐怖。
雖然我早就知道哈利·波特曾經經歷過的一切,但當這段過去化成鉛字堂而皇之的展現在我的眼前時,那種真實感撲面而來,嚇得我從心底打了個寒戰。
赫夫帕夫乃至整個霍格沃茲都沸騰了,早餐桌上不再安寧,而到下午時,我懷疑所有的學生都看過了這篇報道。當我四點下課後回到赫夫帕夫的休息室的時候,看到整個休息室裡從來沒有這麼熱鬧過,大家全擠在一起交換著各種看法和猜測,有很多人擠在一起寫信回家,除了問候家人的平安,要求他們不要隨便出門之外,更多的是詢問在這種情況下,家裡是不是有什麼計劃?
赫夫帕夫可能是霍格沃茲裡最平庸的一個學院,因為這個學院的宗旨就是接收一切想要學習魔法的學生,它不會局限於血統家世或資質。但實際上,赫夫帕夫可能是霍格沃茲裡僅次於斯萊特林純血最多的一個學院。這真的很古怪,對不對?
勇氣,進入格蘭芬多,聰慧與追求知識,進入拉文克勞,純血與野心進入斯萊特林,而以上三點都沒有,請進入赫夫帕夫。
當我知道赫夫帕夫的純血是全學校第二多的時候,我不懷好意的想,或許就是因為血統過純,所以他們的頭腦就會打個折扣。不是說富不過三代嗎?似乎超過三代的後代在頭腦與上進心都會變少,幾乎已經成為定論。
赫夫帕夫裡面對這場戰爭的感覺如此不深刻,很大程度上是因為他們幾乎都是毫無上進心的貴族的後代。
現在戰爭的腳步接近了,赫夫帕夫們卻像是只是準備放大假回家一樣輕鬆。有不少人開始討論這次回家要多長時間?有人說可以躲到戰爭結束。
「反正上一次就是這樣的。那個不能說出名字的人看不上我們這樣的小家族。」一個憨厚的笑著的男孩說。
伏地魔致力於消滅麻瓜和泥巴種,他雖然爭取純血以及貴族的支持,但僅限於有能力的貴族家庭,那些上不了檯面的三流貴族,他是看不在眼中的。既沒有能力,也沒有錢,更加不會有勢力。
平庸到沒有人看在眼中的赫夫帕夫,在這場戰爭中反而是最安全的。
愛麗和菲絲已經開始收拾行李了,她們的家人已經送了信過來,雖然早就說過只上這一年就好,但事情總是在不斷的變化之中的。今天她們已經接到家裡的來信,最遲在這個週末,她們的父母就會來接她們回家了,直到戰爭結束才會再回到學校來。
愛麗和菲絲都滿不在乎的,對家族裡應對戰爭的方式完全沒有任何牴觸情緒。我還記得看著這篇報道的時候,聽到了格蘭芬多的桌子上有一兩個熱血的學生在叫嚷著要為戰爭盡力云云。
我再次確認了我赫夫帕夫的身份,分院帽是明智的。在察覺到危險的時候,我第一個想的是如何令家人更加安全,而非為了正義而奮鬥。
愛麗和菲絲正在告誡我最好趕快回家,我一邊看著她們快樂的收拾行李,一面心情複雜。
我還記得在第一次對斯內普教授說請他教我學習咒語時的理由,我只擔心在未來的某一天裡,伏地魔和他的追隨者僅僅是因為碰巧而選中了我的家庭。
到了那時,誰能幫助我保護父母?
魔法部?我自己?這都很可笑。
我需要更強有力的支持,更有力的武器,更可靠的支撐。
我,第一次真正考慮走近波特他們的可能性——
接下來的一個星期裡,就像暴風雨前的最後的寧靜。
我安靜的等待著時機。我需要找到一個合適的機會跟波特他們中的任何一個搭上話。但事情明顯不怎麼順利。
首先我選擇了海格,但我很快發現,早在幾個星期之前,海格就被烏姆裡奇停課了,因為他的課我實在是不喜歡,結果根本沒有注意到。
然後我發現格蘭傑不再去圖書館了,或者她去的時候我都沒有碰上,但我已經把全部的時間都留在了圖書館,除了上課。但我始終沒有碰上她。
這讓我相信在之前她應該是故意來堵我的,而輪到我想找他們的時候,就沒有那麼簡單了。
接著我把目標對準了韋斯理,這更糟。我打聽了他最近的行蹤,結果發現他加入了格蘭芬多的魁地奇球隊,除了上課,他所有的時間都在進行訓練。
波特,我就從來沒有在任何一個公開的地方見過他,想想看之前我碰到他的地方,幾乎都是隱蔽的地方。
好吧,我需要一個不那麼刻意的接近他的機會,最好能令他印象深刻。進而令其他人印象深刻。
這個印象,必須是正面的。我需要製造一個合適的時機,使自己即能處在他們的保護之中,又不至於被安排什麼特殊的位置。
結果在星期四,我試探著向斯內普教授提起了大腦封閉術。
「哦?你怎麼會知道這個的?克林頓小姐。雖然你時常令我有意外之喜,但這種程度的顯然不那麼尋常。」斯內普教授難得微笑著對我說話。
我立刻坦白的把韋斯理曾經說漏嘴的事告訴了他,他冷哼著念叨著韋斯理的名字,似乎那名字上沾著什麼令人厭惡的髒東西。
我問:「教授,我聽說在魔法界中有可以看穿人心的魔咒,所以我、我想知道我能不能學這個?」
斯內普教授放下手中的筆,雙手搭在一起審度著我,說:「你的小腦袋裡能有什麼值得別人探尋的秘密呢?」
我深吸一口氣說:「我的家人。我是一個巫師,但我的家人是麻瓜。我知道那個不能說出名字的人非常討厭像我這樣的人。如果有一天我被捉走了,我最少希望不會牽連到我的家人。」
斯內普教授靠在椅背上,他看起來十分疲憊,可是他在課堂上佈置的作業倒是什麼時候也沒有打過折扣,哪怕是為了他自己好,他也可以少佈置一些。可是他不。
他說:「你曾經說過不怕一萬,只怕萬一,這就是你希望學習更多咒語的原因嗎?」
我沉默的點點頭。一方面我確實被越來越強大的力量吸引,很當我能用咒語和魔力作更多的事,這種感覺就更強烈。
但在我的內心深處,始終有一桿稱,我清楚的判斷出我的力量與其他人的差距。這是不管我怎麼努力也無法在短期內作到的事。
我只希望在最後關頭,我不至於連累我這一輩子的父母。他們本來應該有一個平凡的孩子,一輩子幸福的生活下去。即使沒有我,他們也可以再生一個孩子。我打算這次回家就支持他們再生一個。
而我,反正已經死過一次了,如果真的被捉,我只希望那群瘋子不會有機會利用我來傷害我的家人。這是我最不能忍受的事。
可是斯內普教授這一次仍然沒有教我這個,他甚至連一點理論知識都沒有告訴我。他只是說:「大腦封閉術只在一個很小的範圍內有用,一般人根本沒有學習的必要。它也不是什麼強大的攻擊類咒語。你不必學它。」
我有些失望,可能他看出來,他又說:「如果你被捉,然後在他們企圖看你的思想的時候你使用了大腦封閉術,那麼可能會令人認為你有更多更有價值的秘密,那麼他們會拚命的折磨你,到那時,說出秘密的會是你自己嘴巴,而非你那不關門的腦袋。」
這個更有可能,我立刻被他描述的這一切嚇呆了。
最後,他總結說:「你需要作的只是努力過好現在的每一天,而不是去過度的擔心未來。有時未來是不可預示的,沒有人能夠真正的掌控未來。」
我告辭離開,他最後的話在我的腦海中不停的迴盪。
未來是不可控制的,我只能盡力的去做準備來迎接它。
雖然我打消了學習大腦封閉術的念頭,但接近波特的心卻更加強烈了。
我需要更有力的支持,更強大的盟友,更確定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