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翹的紫眸子轉了轉,然後歪著頭說了句:「才不要這麼快刪掉呢!」
「小祖宗,你還想怎麼樣?」
凌少堂簡直快要瘋掉了,今天的確是他的災難日不假,此時此刻,他終於明白龔季颺千叮嚀萬囑咐的意義何在了。
「很簡單啊——」
連翹拉長了聲音,一邊說著一邊朝前走著,而凌少堂也只能跟在後面,一臉的無奈。
「那你教不教我騎馬呢?」
帶笑的語氣中有著驕傲。
「教……」凌少堂低歎一口氣。
「還有——我要用你所有馬場中最好的馬匹,你答應嗎?」
「答應……」
「嗯,就算我學不會你也不能笑話我,更不能讓所有人都知道,你能做得到嗎?」
「能……」
「哈哈——」
連翹這次轉過身,看著凌少堂無奈的臉頰,笑得不亦樂乎的——「這樣才對嘛,剛剛你要這麼痛快的話,也不用被整得這麼辛苦了!」
「你還不刪照片?」凌少堂真是替她捏了把汗。
連翹聳聳肩,「刪就刪嘍,這麼緊張幹什麼?」
說完,便當著他的面刪掉了照片。東|方小說|網
凌少堂像是噩夢醒來一樣,終於鬆了一口氣——
「你這個鬼丫頭,竟敢威脅我,信不信我讓彥爵再打你屁股?」他故意惡狠狠地說道。
連翹蹙眉看向他——
「呀?你真是不長記性耶,這麼快就本性暴露了?你不會想要反悔吧?」
「是又如何?」
凌少堂將早已經被燒壞的西裝扔掉後,雙臂悠閒地環在胸前,剪裁得體的黑色襯衫將他健碩的身材勾勒得更加頎長。
見他嘴角勾起壞笑,連翹故作惋惜地歎了口氣,「唉——你聽聽這是什麼——」
說完,便按下其中一個鍵子——
「那你教不教我騎馬呢?」
「教……」
「還有——我要用你所有馬場中最好的馬匹,你答應嗎?」
「答應……」
「嗯,就算我學不會你也不能笑話我,更不能讓所有人都知道,你能做得到嗎?」
「能……」
竟然是剛剛的一席對話!
「你——竟然錄音?」凌少堂瞪大了眼睛看著連翹。東方|小說網|
她到底是什麼怪物啊,竟然想到這種手段就為了——學騎馬?
「怎麼樣?沒想到吧,如果你膽敢出爾反爾的話,我一定會叫你好看哦!」連翹的小手指在他的眼前晃來晃去,令他都快要頭暈了。
「OK——我——服了你了!」凌少堂高舉雙手,做投降狀。
「哈哈——」連翹開心的不得了,簡直快要手舞足蹈了,沒想到這麼快就搞定了!
她笑滋滋地朝主廳走去,而凌少堂也只能一臉無奈地跟著後面。
晚宴,是談生意的場所,更是名媛們尋找目標的機會。
連翹一走進主廳,便看到一個妖嬈女子站在皇甫彥爵面前,一手拿著紅酒,一手還輕輕搭在他的胸前,由於皇甫彥爵是背對著連翹,她看不到他的神情,但是——
那個女人一臉氾濫的情愫卻令她極為不爽。
她憑什麼跟他這麼接近?
「她叫安迪亞,父親是政界委員,母親是斐迪集團總裁!」凌少堂笑著在連翹耳邊說道,將一杯紅酒遞到她的面前。
連翹接過紅酒,一臉的不高興,「有那麼神氣嗎?她與彥爵認識?」
凌少堂聳聳肩,「看兩人那麼熟絡,應該是認識吧,也難怪的,彥爵以前可是有不少的——女朋友哦!」
說完,他勾起邪魅的笑。
「真的?」連翹紫眸中燃起怒火,小手死死地攥著酒杯。
「當然!」凌少堂唯恐天下不亂地添上這麼一句,心裡卻在偷著樂。
彥爵啊彥爵,誰讓你剛剛見死不救一副看熱鬧的樣子!
「哼!」
連翹更是氣得不行,見皇甫彥爵微微轉過臉的笑靨後,咬牙切齒地說道:「討厭的傢伙,竟然笑得跟白癡一樣!」
「是啊,彥爵這個人呢一向優雅至極,招這些女人喜歡也在所難免的,不過——他似乎忘了自己已經結婚的人了!唉——連翹,你是他的妻子呢!」凌少堂依靠在一邊,悠閒自得地品著紅酒。
「哼,氣死我了!」連翹二話沒說朝著皇甫彥爵的方向走去。
「哎,連翹——」祁馨正好走過來,見連翹一臉怒氣後,嚇了一跳。
「馨兒,過來!」凌少堂朝祁馨招招手。
「少堂,連翹她怎麼了?好像很生氣的樣子!」祁馨一臉擔憂地看著連翹的背影。
「沒事,你看看那邊就知道了!」凌少堂攬過她的纖腰,指了指皇甫彥爵的方向。
「哦,原來是這樣!」祁馨一下子明白了,笑了笑道:「彥爵應該——沒事吧?」
「這個——不大好說!」
凌少堂一副等著看好戲的樣子,「連翹這個丫頭也真是夠單純的了,也只能通過這種方式來刺激一下她的情商!」
「要我說啊,你們男人太花.心才是!」祁馨嬌嗔地看了一眼凌少堂說道。
「我花心嗎?我對你可是一心一意的!」凌少堂俯身低笑,千萬的寵愛只與一個女子。
祁馨不好意思地輕推開他,「不要,讓別人看到了多不好意思!」
凌少堂朗笑,「馨兒,誰不知道你是我凌少堂的女人?」
「討厭哦——咦?」祁馨一下子反應了過來,「少堂,你的外套呢?」
「呃,那個——」凌少堂帶笑的面色有些尷尬,「我的外套——它被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