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不語,連翹倍感奇怪,隨之她像是想到什麼似的,小臉幾乎都要抽到一起了.
「皇甫彥爵,我——我真的病了是不是?你一定要告訴我哦!」
她單純如嬰,卻狠狠撞擊了皇甫彥爵的心頭,連心口處都感到微微發震,這樣一個如白紙般純真的女孩兒,在這一刻,他竟然對自己產生的原始衝動感到可恥。
她是這般天真無邪,這般美好,而他不想去猥褻這種美好……
他的大手輕輕攬著她的小小肩頭,黑眸一瞬不瞬地凝著她,半響後,淺淺的笑紋在他唇邊漾起——
「傻丫頭,不是你生病了,而是在你心裡已經住進了一個人!」
他迷戀地看著她的臉頰,在這樣儘是白色木槿花的海洋中,她恍如隔世天使。
而她迷離的眼神更令他感到窩心,體內不由得產生巨大的保護欲.望。
她好小,不就是需要自己來保護的嗎?
只不過——在她心中是否已經將自己當成是一生的守護神了?
連翹對於皇甫彥爵的話顯然不是很理解,她歪著頭,透過他的黑眸,不難看到自己一臉的驚訝——
他看著她,一字一句地說道,「是我!」
語氣更像是命令!
「啊?」連翹被他的話嚇了一大跳,他在說什麼啊……
「我不懂耶……」聲音小小的,眉間的疑惑也如卷雲般不散。東方|小說網|
他笑了,像是在包容一個調皮的孩子般,大手則在她的小腦袋上輕輕一揉——
「我的傻丫頭呵……」
喉間低低的笑漾在胸口處,幾乎震盪了連翹輕抵在他胸膛上的小手。
連翹抬頭看著他唇邊的笑,漸漸地,她也笑了,笑靨如花,小手下意識地碰觸他剛毅英俊的臉頰,由衷地讚歎著:
「好漂亮哦……」
皇甫彥爵沒有回答她,只是俯下身來,情不自禁地封住了她的小嘴,將她的手臂拉至自己的頸部……
木槿花,一陣清風吹過,片片白色花瓣砰翩然揚起,將浪漫賦予了這一對俊男靚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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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
餐桌上,菜香四溢,卻爆發出一對男女的驚訝聲,其中數女聲最為突出。東#方小說#網
「爺爺,你剛剛說什麼?」發出驚訝聲的不是別人,正是連翹。
只見她手中還拿著叉子,而叉子上還叉著一大口馬來蛋餅,臉上卻是驚愕絕倫。
而她身邊的皇甫彥爵神情也正常不到哪去,他也明顯地怔愕住了。
華多老人輕歎了一口氣,「Kuching,你阿姐墨夷染容在占卜上從來都不會有差池的,她剛剛打來電話說,你必須要在離開馬來後馬上註冊結婚,否則將會遇上不測!」
連翹嚥了一下口水,「不會吧,阿姐的意思是讓我回美國後就馬上結婚?」
「沒錯,剛剛你的皇甫伯伯和伯母都聽到了,你要馬上結婚才能避過災難!」華多老人一臉鄭重地說道。
「啊?——」
連翹拉長了聲音,不高興地說了句:「可是婚禮的時間已經很近哩,只有半個月而已嘛!」
「不行,你阿姐說要你馬上你就得馬上!」華多老人說道。
「可是,人家還沒有騎馬和賽車哩!」連翹不依不饒地說道。
「騎馬和賽車?」
不單單是華多老人驚訝,就連皇甫御風夫婦也倍感奇怪。
這時皇甫彥爵連忙開了口,打斷了連翹的話——
「爺爺,我們明天準備返程,如果馬上結婚的話,婚禮顯得太過倉促!」
這種以條件換婚禮的事情還是別讓太多人知道,太過丟臉!
「不不,你們沒有聽懂我剛剛話中的意思!」
華多老人擺擺手,「染容的意思是,註冊和舉辦婚禮一定要分開進行,而且舉辦婚禮的時間一定要與註冊的時間相隔半年才行!」
「什麼?」連翹瞪大了眼睛,而皇甫彥爵也一臉的莫名其妙。
這時,展初容輕輕開了口,「彥爵,我知道這樣不大符合規矩,而且註冊時間與婚禮時間分開進行這也的確委屈了連翹,但是——剛剛連翹的阿姐說的很真切,她是權威的降頭師,出於對連翹的安全考慮,我們不得不這麼做。」
「沒錯,雖然我們也不想,但連翹的阿姐說只有這樣,才能將危險降到最低!」皇甫御風說道。
「什麼意思?難道說即使立刻結婚,連翹也有危險發生?」皇甫彥爵警覺地問道。
華多老人面帶憂色地點了點頭,「是的,染容占卜出將會有一場災難降臨到Kuching的身上,而結婚則是能將這種危險降到最低點的方式,而後她再想辦法!」
「到底是怎樣的危險?」皇甫彥爵面露嚴肅之色。
「爵兒,我理解你的心思,而且也自然知道你足夠有能力來保護她不受到人為的危險,但是——既然染容開了口,就說明這種危險並非是人力所為!」華多老人深深歎了一口氣。
「您的意思是說,會涉及到——降頭?」皇甫彥爵凝著眉頭道。
「沒錯!確切說應該是——靈降!」華多老人一臉的凝重。
皇甫一家面面相覷,連翹卻不以為然地擺擺手——
「我才不信哩,而且只是靈降而已嘛,我相信以阿姐的能力一定會解決的!」
「真是胡鬧!」
華多老人嚴肅地看著連翹道:「你阿姐說最近已經出現了一些令她都感到棘手的案子,比如說屍蠟一案,縱使她日夜不休,也仍舊未查出個原因所在,所以為了你的安全,這次我絕對不會容許你再胡鬧下去,回去立刻成婚!」
★★三更,第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