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答應你了,而且也一定會辦到,但是你既然有條件,那我也應該有條件才算是禮尚往來嘛!」皇甫彥爵不慌不忙地說了句。
「什麼條件?」
「很簡單嘛,就是我剛剛說的,明天先跟我拜訪爺爺,回來後我會為你安排一切,這是我做的最大讓步,如果你不同意的話,那學賽車、學飛刀、騎馬和射擊,一切全免!」
他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極為鎮定和慵懶。
連翹一聽,愣住了,眉頭皺了皺。
「你好好想想吧!」皇甫彥爵伸手揉了一下她的小腦袋,哈哈一笑朝前面走去。
連翹一下子反應過來了——
「喂,皇甫彥爵——」她大聲喊了一下,連忙緊追上前,「我答應你!」
不就是晚幾天嘛,她情願等了。
皇甫彥爵笑了,淺淺的笑窩中有著勢在必得,更有著對她那種不知名的眷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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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時分,夕陽西下,朝霞映天,大片大片的紅染遍了一方天空,折射在巍峨雄偉的建築上,倍是好看。東!方小說!網
龔氏有些混亂——當然,只是發生在百層高度的總裁室。
「龔先生……皇甫先生、他來了……」
正在處理公事的龔季颺一抬頭不難看到總裁秘書那張激動而異樣的臉,一偏頭,便看到出現在門口處的皇甫彥爵。
心中一下子瞭然,揮了一下手,示意總裁秘書離開。
秘書戀戀不捨地走出了總裁室,然後將辦公室的門關上。
「咦?工作狂人今天怎麼有時間來參觀龔氏了?你是從哪裡過來的?總部嗎?你的速度太快了些吧!」
龔季颺站起身來,走到茶具前,不疾不徐地擺弄著,「不過你今天來的還真是時候,剛剛拿到手的極品茶葉,來自中國,不妨嘗嘗!」
皇甫彥爵倒是不客氣,逕直走到沙發前,坐了下來,一句話沒說,看著他。
龔季颺嫻熟地在他面前展示著精湛的茶藝,倒是不避諱他的關注,反倒是笑呵呵地跟他對視著——
「這種茶呢只能配最好的水源,這水可是采自聖山上的清泉,甘甜不說,泡出的茶也唇齒留香!」
茶香伴著他的話漸漸飄滿整個辦公室。(東方*小*說*網)
這時,皇甫彥爵開了口,因為他知道如果自己不提的話,這個龔季颺總是能將話題扯開很遠……
「季颺,你知道我這輩子最後悔什麼事嗎?」
龔季颺聽他這麼問道後,故作不解道:「咦?你還有後悔的事?看不出來……」
皇甫彥爵偉岸的身子緩緩探前,看著他近乎咬牙切齒地說道:「我這輩子最後悔的就是認識你們三個,該死的,凌少堂前一段時間竟然把我敲詐了!」
「啊?」龔季颺故意長大嘴巴,「我真替你難過!」
「你不是什麼好人!」
皇甫彥爵見他還是一臉的壞笑,真想將他按在地上一陣暴錘。
「喂,你可不要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啊,我又沒有指使那傢伙去敲詐你!」
龔季颺雙手舉高,一臉的無辜,「不過話說回來,少堂那個人你又不是不瞭解,我們從小長到大,他就喜歡敲詐人了,難道你還沒有習慣過來嘛?」
「龔季颺,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們四個從小就屬你的鬼點子最多,論敲詐人,非你莫屬,那個傢伙之所以會這樣,都是被你從小帶壞的!」皇甫彥爵開始翻舊賬了。
「喂喂喂,天地良心啊,我從小可是一個小乖乖,老實單純得簡直像個天使一樣,都是你們幾個把我帶壞了!」龔季颺倒是也興致盎然地跟他翻著舊賬。
「你還好意思說?還記不記得我們八歲那年偷跑出去抓魚,結果一條魚也沒有抓到,少堂氣不過便跑到附近的漁場足足偷了近五十斤魚,這件事情首先是被你知道的,你竟然去敲詐人家,說如果不分些魚給你的話,你就去漁場告發他的行為,結果,五十斤的魚被你貪了四十八斤,只留下一條兩斤重的魚給我們,這是你幹的事吧!」
皇甫彥爵喝了一口茶,說道。
「哎?彥爵,你這麼說就不對了,當時去偷魚的可不是少堂,是我,被敲詐的人也是我好不好?」龔季颺挑著眉,糾正著兒時發生的事情。
「這是天煜親眼看見的,你還否認?」皇甫彥爵也跟他較真道。
「拜託,天煜已經被少堂給收買了好不好?」龔季颺懶洋洋地說道。
「好,先不說這事,這件事一會兒再提,說說連翹,你吃飽了撐的,竟然為她做起了軍師,我說老兄,坐在你面前的我,才是跟你從小長大到的朋友,你竟然設計我?你還有沒有良心了?」
皇甫彥爵擺了擺手,想到這點,他的牙根都癢癢。
龔季颺大手一攤,笑得很是「無辜」,「彥爵,人家小姑娘那麼小,我理應幫人家才對嘛,不過的確錯在你啊,好端端的幹嘛冒充我的名字,對了,針對這點,我應該朝你收些侵權費用的!」
「你以為我喜歡冒用你的名字啊,四個人之中也只有你最花心了,難道我還要冒充冷天煜嗎?」皇甫彥爵低吼了一聲。
「喂,你說話可以負責任啊,我是風.流,不是花心,不過,遇上我的箏箏之後,我的心裡就只有她了……」龔季颺一臉的陶醉相。
「你還真是大言不慚呢!」
皇甫彥爵恨不得一拳將他臉上的笑容揮掉,他的笑容看上去刺眼極了!
★★★第四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