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裂成碎片,落了一地……
連翹嚇得一下子停住了掙扎,胸前涼意侵襲,乍看之下,她一雙神秘而誘人的雪白渾圓已經完完全全的暴露在空氣中。
皇甫彥爵的眸光完全變得深幽,他俯身下來,控制不住地吻下去,一路向下,大手也充滿難耐地游弋在她光潔的肌膚上。
美麗的粉色櫻桃在他的逗弄下緩緩緊繃,挺立成美麗的紅玉。
皇甫彥爵俯身含住嫣紅吸吮,他閉上眼睛,長度適中的睫毛輕輕的扇動,高雅而迷人。
「啊——」
連翹尖叫了一聲,全身顫抖不止,她只覺得自己的體溫驟然上升,那股熱浪變成一團火焰,在燃燒,燃燒,燃燒。
怎麼會這樣?
皇甫彥爵的吻變得越來越濃烈,腹部猛烈一縮,他被欲.望折磨的全身泛疼。
身下的嬌軀似乎停止了顫抖,也停止了掙扎,柔美得如同在邀請他似的,令他變得更加難耐。
「丫頭……」皇甫彥爵抬起頭,他要她接受他,無論怎樣!
誰知——
他看到了令自己畢生都難忘的一幕!
這個丫頭竟然——
睡——著——了!
該死!
只見連翹緊閉著雙眼,晶瑩的淚水還掛在粉頰上,而一隻小手還抓著床單,但——
她是明顯地睡著了,有規律的呼吸聲無時無刻不在詮釋著她夢中的酣甜!
皇甫彥爵瞪大了雙眼,此時此刻他連殺人的心都有了,在這個時候,這個丫頭竟然能夠睡得著?
他不由得產生一種深深的挫敗感!
想想這世上有多少女人恨不得爬到自己的身邊,妄想得到一絲一毫的眷顧,哪知道這個死丫頭竟然在這樣一個激動的時刻睡著了?
他百思不得其解,下意思地抬頭看了看時間——已經是半夜十二點了!
十二點?
「龔季颺,你真的很討厭耶,我要睡覺了,到了十二點我一定要睡覺的!」
連翹剛剛說過的話一下子跳進了皇甫彥爵的腦中!
十二點一定要睡覺?
這又是怎麼一回事?
是她到了十二點就困了?
不過,就算再困,面對這種事情的時候,她怎麼可以睡得著?難道她就不怕自己會趁人之危?
看著懷中的女人,睡得一臉酣甜,一臉毫無戒備,皇甫彥爵真是又可氣又好笑,真是世間活寶了,這樣的情況他活了整整二十八年都沒有見過,世間之大無奇不有啊!
輕歎了一口氣,她就這樣毫無防備地躺在自己面前,衣衫不整,是個男人都有犯罪的貪念。
大手輕輕一拉,將被子蓋在她的身上,然後眷戀地將她臉頰上的淚水輕輕拭去,她的不按常理引來他低低的笑。
自己瘋了嗎?
剛剛竟然會動怒到想要強行占.有她?想到這裡,皇甫彥爵的心中更是一陣內疚。
怕是嚇壞了吧,否則怎麼會含著淚水睡著呢?
自己怎麼會有這般禽獸行為?
修長的手指輕撫著她細滑白嫩的小臉,皇甫彥爵的眼中那種複雜的神情難以遮掩,他不得不承認自己對這個丫頭起了興趣,是那種男人對女人最直接的興趣。
可是,她這麼信任自己,他卻很是卑鄙地對她起了貪念?
「安心地睡吧,小天使!」
他再次輕歎了一聲,隨即俯下身來,在她額頭上輕輕印下一枚吻……
※※※※※※※※
清晨,鳥兒清脆的聲音眷顧著整個皇府,四周的草木全然都清醒了,散發著淡淡的自然清香。
「大少爺,早!」
當福姐備好早餐後,轉身看到了走進餐廳的皇甫彥爵。
「嗯!」他點了一下頭,隨即看到了正在別彆扭扭用著筷子的連翹。
她已經穿回了自己的衣服,一頭烏黑的長髮也梳成了利落清純的馬尾辮,看她蹙著眉頭,右手換成左手、再左手換成右手怎麼也用不明白的筷子後,他不由得抿唇一笑。
在香港待了這麼多年,原來這個丫頭還是沒有學會如何用筷子?
皇甫彥爵坐了下來,隨即將她手中的筷子拿過來,「傻丫頭,筷子怎麼能夠這麼用呢?」
連翹看到他坐在了自己身邊,小臉一下漲紅了,她不由得想起昨晚上發生的一切,只不過——到後來究竟怎麼了?
她一點都想不起來!
一想到昨晚他那麼可怕,連翹就感到一陣毛骨悚然,她二話沒說,剛想端起自己的那份早餐站起來——
「坐下!」皇甫彥爵不慌不忙地下著命令,不難將她的意圖納入眼底。
連翹打消了遠離他的念頭,灰溜溜地瞅了他一眼,那張不陰不陽、毫無表情的臉讓她很難猜測這個男人在想些什麼。
她暗自瞪了他一眼,心中雖然憤恨不平,但也不敢表現太多,只有將怒氣發洩在芝士蛋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