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李紅梅帶著私生子狀告喬老三,最後私生子變成喬老二的消息在A市傳開,引來媒體記者爭相採訪和報導,李紅梅不知是經過哪個高人指點,在病房裡接受了記者的採訪,哭著說這個世界是有錢人的世界,喬老三說孩子不是他的就是他的,是也不是,要不是孩子長的像他,只怕寶兒的爸爸還不知被他們硬賴在哪個男人的頭上。
說的很委婉,但話裡話外透著喬爸為了利益不敢承認孩子是他的,於是讓風流成性的二哥替他背了這個黑鍋,不然被逐出喬家的喬二伯哪有錢支付300萬的賠償金。
喬家是A市首富,這篇含沙射影的報導一出來就轟動整個A市,公眾都是仇富的,輿論都是偏向弱者的,再加上李紅梅那張被二伯母打的人鬼不辨的臉,立刻,喬家成了口誅筆伐的對象。
喬小麥不敢住家裡,雖然這是富人區,但狗仔隊都是無孔不入的,萬一拍到她和富大孤男寡女共住一室,還不知道怎麼一通亂寫呢?所以,搬到了富家住,就算被記者拍到什麼,也有富爸、富媽幫忙應對。
都十一月了,A市的天氣還是有點熱,喬小麥洗完澡,摸了件富大的長T恤套上身,就朝書房走去,富大正在打電話,眉頭緊鎖,似很不耐,見她進來,對電話那邊說,摀住話筒,問,「不是累了嗎?怎麼不先睡,」
喬小麥走過去,「突然有點事想跟你商量一下,我等你打完電話,要迴避麼?」
富大搖頭,對電話那頭說,「嗯,在呢?我先問問她,有結果後給你打電話,」
說完不顧那邊喂喂聲,逕直掛斷電話,「沈峰的電話,說幾個同學想約我出去聚聚,問我什麼時候有空,」朝搖椅上一靠,拍拍自己的大腿,喬小麥抿嘴搖頭,問,「你不想去?」
「想帶你去,」富大身子前傾,拉著她坐到膝上,喬小麥扭著小腰,掙扎道,「你放手拉,乾爸乾媽要回來了,」
富大摟著小蠻腰,啄吻她紅撲撲的小臉蛋,說,「應酬得一會呢,」沐浴後的丫頭身上香香的,臉若桃花,眼眸含媚,忍不住湊近了在她臉頰上咬了一小口,沒捨得咬重,在她吃痛要鬧時,吻上她的嘴,安撫似的啄了幾下,問,「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老男人的聚會,我沒興趣,」喬小麥往他懷裡一縮,嗤之以鼻道。
「被鄙視的老男人傷心了,需要安慰,」軟軟的身子香香的,縮在他懷裡一團兒,要多惹人愛就有多惹人愛,富大在她頸邊點點的親吻。
喬小麥怕癢,呵呵笑著躲著,富大抱著她,起先還老實,只是拿臉蹭著她的脖頸,時不時親親舔舔,小貓似的,沒多久爪子就開始作惡,探進喬小麥的長T恤裡,在腰線間來回摩挲,原本只想摸摸解饞,手卻不由自主的向下,往小腹深處探去,因為T恤太長,喬小麥當睡衣穿,所以下面只著小內一條。
富大說,「寶貝,我對你可不僅僅只有興趣,還有性趣,」聲音暗啞,一遇到她就跟點了催情香一樣,沒法克制!
喬小麥瞪他,「我還有正事跟你說呢?」語氣落在正字上。
富大咬著她的耳尖尖,「這李紅梅挺能折騰的,」除了這事,想不到她還有啥正事談。
「她要不說她叫李紅梅,我差點都沒認出來,」喬小麥唏噓,對李紅梅滋生的那點同情心也隨之蕩然無存。
「想知道誰在暗中幫她嗎?」富大親吻她的小嘴,神秘兮兮地問。
「誰?」喬小麥勾著他的脖子,語氣挺淡,這個時候,誰幫她誰倒霉。
富大湊到她耳邊嘀嘀咕咕好半響,喬小麥一驚一乍的,「他還沒死心?嘖嘖嘖……ど妹同志害人不淺啊,不過,人活在世上,總要辜負那麼幾個真心對自己好的人,哎呦,疼疼疼,我感歎兩句還不行,不說了,不說了,嘿嘿,小哥,做喬家女婿不易吧,替岳父擺平小三之後又替岳父收拾情敵,哎呦,辛苦的唻,來來來,好女婿,我替我爸賞你個吻,」
嘟著粉唇,啾啾啾在富大臉上就是幾下,富大摟著她的腰,揉捏了幾下,陰陽怪氣地說,「所以你給我老實點,我可不想有一天我未來女婿替我收拾情敵,」
喬小麥身子後仰,不甘示弱道,「他要是敢替你收拾小三,我就讓他能者多勞替你收拾情敵,」捧著小臉,極是自戀道,「如此優秀的岳母,女婿得該多忙啊,當然老岳父也不差,」
富大捏著她的下巴,搖了幾下,皮笑肉不笑地說,「在此之前我先把你收拾了,」說著,啃上她的頸窩,氣勢洶洶,力度卻掌握的剛剛好,介於微痛和稍麻之間,喬小麥忍不住倒抽一口涼氣,叫道,「你小狗啊,還咬人,」
「我不僅咬你,我還要一口一口吃掉你,」富大拱著她的脖子嚇唬道。
「別,別,我真有正事跟你說,」喬小麥忙求饒。
「不是說完了嗎?」富大吮吸她的脖頸,不敢太重,怕留下印記,丫頭跟他鬧。
「我來找你不是說這個,那個,欣兒去山區支教了,說那裡孩子挺苦的,問我能不能找你們公司捐點錢給他們,我同意了,想實地去看看,不用公司掏錢,用李紅梅那錢,」
皮特是大表哥的朋友,韓嵐嵐是小姨找來的,兩人純粹是友情客串,車馬費都不要的那種,當初,喬棟將計劃告知給喬小麥時,她唯一想法就是,李紅梅也算是值了,大哥竟然請來這麼多大腕陪她演戲。
因為李紅梅是現金支付,所以當天皮特就把錢給她了,本來她想等這事之後,就幫李紅梅把高利貸還了,剩下的錢用來做慈善,資助貧困生,現在李紅梅獲得喬家300萬的賠償,高利貸肯定還清了,那麼這400萬她就幫她做慈善了。
想說捐給希望工程的,可希望工程手續太繁雜,到了下面後不知道要等到啥時候,或者根本到不了真正需要的人手中,所以,她想親自去看看自己資助的對象和地方。
「我家乖寶這麼有善心,做老公的肯定會支持,不過最好不要以公司的名義,而且不能一下子捐這麼多,」
「我知道,我跟欣兒說了先去看看,然後以個人名義捐,」喬小麥也知道他的顧慮,捐款就好比贈予乞丐錢財,贈了一個,就會有大批乞丐前來求贈送,若是散丐也就罷了,最難纏的是它後面還有一個組織叫丐幫,若真的捐給需要的人也就罷了,就怕有些當權人士以他們的名義讓公司被迫捐款!
富大點頭,問,「還有正事要談麼?」喬小麥搖頭,說沒了,富大開始動手動腳,說,「我現在也需要你的資助,」
喬小麥被允許去山區找趙欣兒,很開心,所以完全配合他從人進化成狼人的過程,臨睡覺前,踢富大去富二的房裡睡,雖然富爸富媽都知道了,但知道和看見是兩碼事,她可不想被未來公婆撞到富大從她房裡出去。
富大鬧不過她,只能回富二房裡睡,第二天醒來,精神不濟,跟喬小麥抱怨說,認床,沒睡好,拱著喬小麥說晚上要回他的房間裡睡。
喬小麥說我不認床,你要是過來睡,我就去民安哥房裡睡,富大哪裡肯,當晚還是在富二房裡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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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小麥回來的不是時候,玩的好的同學朋友都不在本市,在本市的她又沒有想見的,倒是富大同學朋友一大堆,每天都有人打電話約他出去聚聚,不過,富大白天要上班,晚上要應酬,有點時間還要陪陪小女朋友,所以,都給拒絕了。
在臨回北京的前一晚將大家約出來聚聚。
喬小麥不想去來著,被富大硬拽了去,來人除了組織者沈峰、馮倩和劉薇,其餘的她都不認識的,不過看樣子,這幫人都不是富大的嫡親哥姐們,不過,都挺能鬧騰的。
劉薇似乎沒料到她會去,所以見到她時,神情一僵,眸子裡飄著幾許不甘心。
富大見到劉薇時,眸色一沉,藏著怒意,看沈峰的眼神都有些犀利和指責。
沈峰心虛,背著馮倩和劉薇跑過來,跟富大告饒道,「老大,我真不知道她會來,是倩倩叫的,」
富大瞟了他一眼,問,「今天消費誰請客?」牽著喬小麥的手,一副沒人請客,我們就走的架勢,沈峰一臉苦笑,狗腿道,「我請,我請,所有消費我付賬,」
富大冷哼一聲,問喬小麥晚上想吃什麼?喬小麥想想說,吃海鮮,富大招呼大家去A市最貴的海鮮飯店,沈峰要哭了。
因為富大是左撇子,為了方便照顧,喬小麥一直坐他右手邊,今天也不例外,富大的左手邊,大家都不約而同地將座位讓了出來,饒有興味地看向劉薇,劉薇咬唇看向一旁的好友馮倩,馮倩拉著她就想落座,富大看向沈峰,說,「沈峰,咱們好久沒聚聚了,坐過來喝兩杯,」
劉薇動作一僵,沈峰看看她,又看看富大,一臉苦相說,「我去叫服務員過來點餐,」
富大食指點著桌子,說,「這樣啊,麥麥喜歡吃這兒鮑魚和大龍蝦,你多點幾份,讓她吃個夠,」
沈峰腳下一頓,乾笑著說,「酒店服務員會自己過來給我們點餐的,不用我們親自去叫,」說著在富大右手邊落座。
當眾被拒,劉薇又臊又恨,當下就紅了眼睛,馮倩跳起來想替她抱不平,被劉薇拉住,坐在沈峰隔壁的兩張凳子上。
喬小麥喜歡吃海鮮,尤其喜歡吃帶殼的海鮮,小時候怕殼子硬劃傷了她的小手,剝殼的活計都是富大和喬棟負責,她只負責吃,大了之後,剝殼的和吃肉的都習慣了,便一直沿用這個模式,稍有些改動的事,小時候剝了殼直接餵進嘴裡,大了喬小麥強烈要求先放在碟中,然後她用筷子夾著放進嘴裡。
今天也是這樣,富大剝,喬小麥吃,偶爾她想吃不帶殼的海鮮時,會讓富大自己剝自己吃,吃到味道不錯的菜時,會夾到自己碗中,或留或餵給富大吃,兩人互動很親密,但又不覺得刻意或做作,倒像是習慣成自然,搞的一桌的人都在看他兩,驚呆錯愕之後,男的羨慕、女的妒忌。
男同志沉不住氣了,說:「國泰,別光顧著秀恩愛,跟我們介紹下你的小女朋友呢?」
富大笑笑說,「秀恩愛?有嗎?」說著,就手餵了一個蝦肉進喬小麥嘴中,又指指桌子中間的石斑魚,喬小麥夾了一塊餵進他嘴中,超有默契,男同志們敲著碗碟製造噪音,說:「有,太有了。」
女同志們哪見過這個,印象中的富大別說對女孩照顧有加、溫柔呵護,就是笑都很少,一向都是硬漢形象的他,突然柔情似水起來,是多麼的讓人驚悚和嫉妒啊……
劉薇下唇都快咬掉了,一直灌自己酒,馮倩一副有話想跟富大說的樣子,每次開口都被劉薇拉住,很急切的那種,而且還一個勁地搖頭,非常隱忍又憋屈的搖頭。
酒過三巡,喬小麥去廁所方便,出來後聽見劉薇和馮倩在樓道拐角處說話,聲音放得有點大,馮倩說,「薇薇,你為什麼不告訴他,告訴他,你們之間還有一線機會,不告訴他,你們就一點機會都沒了,」
「我愛他,我不想讓他為難,他生在那樣的家庭,他有他的責任和使命,因為愛他,我不在乎名分,不在乎家產,我只希望他過的比我好,如果喬小麥是他最好的選擇,那麼我祝福他們,呵呵……也只能祝福他們,不祝福又能怎樣?你也看到了,喬小麥和他是多麼的般配,郎才女貌,青梅竹馬,天造地設,儘管他並不愛她,娶她也只是為了家族利益,可誰也不能否認他們真的很般配,他對她真的很照顧,像照顧小妹妹一樣給予別的女人所沒有的寵愛,倩倩,我承認看到他們這樣,我妒忌,妒忌,發瘋的妒忌,可我還是做不到傷害他,我愛他勝過自己的生命,我怎麼忍心把他陷入千夫所指的境地,我怎麼忍心讓他為了我而放棄一切變的一無所有,我做不到,他是一條龍,需要廣闊的天空任意遨遊,需要蔚藍的大海供他翻騰,而我,不過是一條小溝,偶爾他厭倦繁華爭鬥會到我這兒尋求片刻安寧,這已經是上天對我最大的眷顧和恩典了,」
喬小麥靠著牆壁,聽得津津有味,酸,真酸,感人,真感人!
「那孩子?孩子怎麼辦?」
「孩子?」劉薇摸摸扁平的肚子,「我不確定他能不能來到這個世界上,畢竟我無法給予他完整的家,而且我也不能給他惹麻煩,你最近也看新聞了吧,豪門的無奈和殘忍不是我們所能想到的,喬總為了保住他的妻子,他的家庭,犧牲了他的兒子和……倩倩,我怕了,我真的怕了,我怕我的兒子有一天會怪罪我,為什麼要把他生下來,為什麼讓他受那等屈辱,」
「那你想把他打掉?薇薇,打胎雖然不犯法,可他到底也是條小生命,」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倩倩,不要問我,不要問我,我現在腦子裡亂的很,」
喬小麥想應該是自己出場的時候了,不然真對不起沈峰今日的款待,不過,是蒼白著一張臉跑出去質問?還是寒意陰森地先打她兩耳光子罵她是狐狸精……
想想自己一青春美少女天天跟大齡腦殘女pk,真的很掉分,於是身影一晃,跑回包廂了。
身後,劉薇淚雨婆娑的臉上笑顏如花。
作者有話要說:貌似字數又不夠……
為麼我覺得夠了,榜單上卻總是不夠呢?
貌似字數又不夠……
為麼我覺得夠了,榜單上卻總是不夠呢?
捐款就好比贈予乞丐錢財,贈了一個,就會有大批乞丐前來求贈送——沒有歧視任何需要幫助人士的意思,只是打個比方。
我承認我在鄙視希望工程,因為它造假,很多善款都被管理者拿去做奉獻投資了,而給失學兒童的救助也有很多是虛報的。
那些失學兒童的回信有很多是偽造的,已經經過查實的。
香港明報報道:
日本老人松岡洋明捐款7000萬日圓(460萬港元)給中國希望工程,被中國教育部前駐日官員騙走事件,當事人近日再度從日本飛到北京,向外交部和教育部求助。松岡先生昨日對本報表示,他不能接受中方只歸還部分款項的和解要求,希望事件在中國總理**下月出訪日本前獲得解決。自2003年起,松岡已8次往返北京、東京之間追討欠款,這次是他第九度赴京。
拒接受部分還款和解
對中國抱有特殊愧疚情感的日本老人松岡洋明,10年前透過時任中國教育部駐日官員賁永中夫婦,捐出7000萬日圓(460萬港元),計劃在中國大陸興建幾所希望小學,不料賁把錢「借給」其上司的兒子用於流血後回國盡興投資謀利,後事情敗露,老人多年一直追討不果。事件經本報曝光後(見2月19日明報),引起中方重視,北京市海澱區法院近日召集雙方調解。
盼溫總訪日前解決事件
據瞭解,賁永中的妻子劉麗芳在庭上提出,她可以幫助老人追回部分投資欠款(約195萬人民幣),但要求松岡老人放棄追討其餘欠款。再度從日本來華的松岡昨日對本報表示,他不能接受對方的請求,一定要討回公道。松岡表示,他前日到中國外交部投訴,獲得熱情接待,但教育部的態度卻讓他非常失望。據瞭解,教育部認為教育部並無責任,且事後已對當事人進行了行政處分(事實上有關官員仍然在位),雙方應透過法律途徑解決問題。
松岡指出:「我希望中國總理**下月訪問日本前,事件能得到解決,還我一個公道,我仍然熱愛中國,我還會繼續把這些錢捐給中國的希望工程,幫助更多的中國孩子。」
所以,除非公司強制捐款,一般我都不會捐款給任何慈善機構的,捐了也是被有些官員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