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兩人下來,姥爺感慨,“時間過得真快,一眨眼麥麥都成大姑娘了,”
“是啊,我們都老了,”姥姥說。
喬小麥走過去,擠到姥姥姥爺中間坐下,環著姥姥脖子窩在她懷裡,說,“姥姥,適當謙虛是美德,謙虛過頭就是妄自菲薄,就是虛偽了,您這樣叫老,那街心公園那些老爺爺老奶奶們叫什麼?信不信你到他們跟前一站,說,哎呀,我老了,一准有人朝你扔紅手絹,粉扇子,跑的慢點,指不定就引起公憤了,”
姥姥身上有股淡淡的中藥香味,很好聞,“昨個凡凡可把你叫阿姨來著,嘿嘿,她以為你是我媽,我跟她說你是我姥時,她眼珠子都快蹬掉了,說,麥麥,你姥姥真的是人?有沒有可能是什麼仙女神仙下凡來報答你姥爺的,不然你們一家人怎麼個個都美的不像人,我說,妖精還美呢?你怎麼不說我姥姥是花妖、畫妖變的,她說,我在你姥姥、你小姨、你媽身上聞到了仙氣,沁人心扉、神清氣爽,”
喬小麥一會凡凡一會自己,表演的惟妙惟肖,把大家都逗樂了,鄭姥姥點著她的額頭笑著說,“這張小嘴就是會哄人,”
“真的是凡凡說的,一字不拉,”喬小麥急了,伸出兩個手指,說,“我發誓,”怎麼說實話沒人信呢!
富大也笑,溫家是醫藥世家,最注重保養之道,六十五歲的姥姥,看起來只有四十幾歲的樣子,頭發黑亮,竟一根白頭發都找不見,優雅的盤發,身上黑色長裙搭配綠色披肩儼然一副貴夫人的姿態。
丈母娘一身家居打扮,微微笑著,處處流露著優雅知性的風韻,看起來不過三十出頭的樣子,再看自己老媽,倒像是跟姥姥一輩人,雖然也十分注重保養,可到底比不了人家從小就養成的生活習慣,氣質上差好多,兩人都是貴夫人,但老媽是富貴的貴,丈母娘是高貴的貴。
“嬸子,麥麥這話不假,我媽跟您差不多的年齡,可你兩站一塊,任誰都不相信你們是一輩的人,我和ど妹就更不能比了,小三常在我面前說,媽,人都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您跟我三嬸認識也有二十多年了吧,怎麼差距越來越大,我說,這還不都是你們三個小兔崽子給氣的,一個個地讓我操碎了心,你們要是有麥麥一半乖巧,一半可人,一半嘴巴甜,我能老這麼快嗎?不過啊,一想到這麼乖巧、可人、嘴巴甜的寶貝以後是我家媳婦,我就是做夢也能笑醒,哈哈,”
富媽說完笑完,一臉慈愛地望著喬小麥說,“我們家國泰算是撿到寶了,不過這寶貝我們可不還的,其實我們家國泰也不差,要個頭有個頭,要樣貌有樣貌,要學歷有學歷,兩人站一塊,用時下話說,就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設,”
喬小麥撇嘴,女貌是真的,郎才?豺狼才對吧。
“嘟著小嘴,是不是對國泰有意見啊,”姥姥刮著她微微嘟起的小嘴說。
“我不能說他壞話,回頭他會打我的,”喬小麥在姥姥懷裡蹭啊蹭的,委屈的指控,撒嬌意味頗濃,加上昨晚勞累所致,鼻音較重,小嘴嘟起,很是委屈。
這副嬌模樣落在喬爸等人的眼中只是心疼,可落在某大的眼中,卻別有一番魅惑,對上她那雙小鹿斑比似的大眼睛,想起昨晚她在自己身下宛轉承迎的嬌模樣,喉嚨一緊,輕咳一聲,撈起身後的靠枕放在腿上。
姥姥以為富大不好意思了,刮了下嬌娃的小鼻梁說,“瞧瞧,我們家小乖寶開始告軟狀了,”
姥爺說,“國泰會打你我們不信,就算他打你,也是因為你不乖,該打,”
“姥爺,”喬小麥叫道,尾音拉的很長,“你是我姥爺,還是他姥爺啊,怎麼幫他說話,他就是打過我,打的可疼了,”
姥爺說,“我當然是你姥爺了,我記得你被你姥姥抱回來時,那麼小一個,我接過來抱在懷裡,軟軟糯糯的,身上一股清甜的奶香味,我當時就想,這個就是我的小乖孫女,長的可真漂亮,那時,你姥姥醫院裡忙,你媽要回去照顧你哥哥們,”點點丫頭的鼻尖,“你這小東西可是姥爺抱著長大的,人家孩子都是吃飽了睡睡飽了吃,偶爾醒著的時候自己躺在床上能玩半天,你不?只要醒著,就依依呀呀地要抱抱,不抱就哭,小嘴一撇,沒出聲淚就先流了出來,跟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
姥姥接茬說,“你一哭,你姥爺就放下手中的書趕緊去抱你,我說,別管她,孩子怎麼慣著怎麼來,哭幾次就自己玩了,可你姥爺就看不得你哭,每次都樂呵呵地說,這麼漂亮的小寶貝,我可捨不得她哭,說我們家小寶貝生來可不是為了哭的,然後一手抱著你一手拿著本書坐在院子裡讀給你聽,要不就抱你出去溜達轉悠,”
“姥爺的書都那麼深奧,我能聽懂嗎?”喬小麥挺樂的,經常聽小姨、姥姥講她小時候的趣事,姥爺還是第一次。
心道:嘿嘿,原來我小時候這麼可愛啊。
“能不能聽得懂我不知道,但你喜歡聽,每次都睜著圓溜溜的大眼睛聽我念書,很是糊弄人,我記得你最喜歡聽我講三國演義,一聽到周瑜就拍手,依依呀呀,一聽到張飛,就皺眉不喜歡,沒想到,長大後倒是喜歡張飛了,哈哈,不過,有一點沒變,你一直喜歡納蘭性德的詩,每次我給你讀他的詩時,你總是會流口水,你小姨就說你是小色女,長大找老公也會找那種溫文爾雅的美男子,所以你小姨很喜歡你,說你小小年齡,就品位不俗,現在看來有點偏差,不過,眼光不錯,”
喬小麥吐舌,摩挲著下巴,原來她的審美標准是姥爺在嬰幼兒時期給灌輸的,難怪如此根深蒂固,其實她現在也喜歡溫文爾雅的美男子,只是這世被某人一時迷惑然後上了他的賊船而已。
富大聽著挺認真的,麥麥沒從姥姥家回來之前,他就經常聽喬棟說起他妹妹,說他妹妹怎麼怎麼可愛,怎麼怎麼漂亮,怎麼怎麼嬌氣,那兩年因為計劃生育管得嚴,丫頭只被偷偷帶回來幾次,每次都在家裡玩,不能出院門,不能讓生人見著,每次最多兩天就送回鎮上,所以,四歲之前他只見過麥麥兩次,印象不深,只知道喬棟的那個妹妹長得很漂亮,比喬棟還要精細幾分。
聽了姥爺的講訴,能想象出她小時候是如何可人,那手心的細膩,那嬌嫩的觸摸,真是癢到骨子裡。
不過聽到溫文爾雅的美男子時,他微微蹙了下眉頭!
“還有,你小時候特愛笑,見誰都一個笑臉,一笑就能甜進人心坎裡,最喜歡讓人給你撓癢癢、挖耳朵,那麼一點點大的孩子就知道享受,喝奶時,會一手拿著奶瓶,一手纏著自己頭發玩,奶喝完了,人也睡著了,大點時就開始會鬧人了,撒嬌或不高興時就喜歡往人懷裡蹭,你小時候身體很好,不怎麼生病,但病起來也挺能折騰人的,一晚上吭吭唧唧的,自己不好過也不讓人好過,小壞蛋一個,”
姥爺說這話時,眼睛都濕潤了,喬小麥身子一歪,勾著姥爺的脖子,嘻嘻笑著說,“怎麼了,今個兒,一個個多愁善感的,跟我要遠嫁似的,”
她這話說完,要擱以前,姥姥准點著她的鼻尖罵她小沒羞,可今天,大家像是商量好般,靜默一片。
不會吧,難不成真要把她遠嫁?
“你們這副表情會讓我誤會我被哪個大佬看上了,為了得到我,把你們的資金鏈截斷,然後逼著你們把我送給他當姨太太,”
“你這孩子,哪來這麼多亂七八糟的想法,這都什麼跟什麼啊,姨太太?你還以為是舊社會啊,”姥姥戳著她的額頭沒好氣地說。
“呵呵……不是就好,”喬小麥拍著胸口,一副我怕怕的樣子。
“不用遠嫁,也不用給別人當姨太太,來我們家當大少奶奶好不好?”富媽笑著說。
喬小麥下意識地抬頭看向富大,他面上掛著淡淡的笑意,黑亮的眼眸柔情似水地看著她,見她望過去,笑意更深了,眼眸也越發熾熱起來,喬小麥的小臉又不爭氣地紅了起來,見大家看著他兩笑,輕咳幾聲,轉移話題道,“我剛剛好像聽見你們說訂婚的事,大哥和莫莫要八月份才回來,你們現在說訂婚的事是不是早了點,”
“你大哥和莫莫的婚事自是你爸媽找莫家去商討,我們現在說的是你和國泰的,”富爸說。
喬小麥華麗麗的呆滯了,確認他們不是逗自己玩,急了,說,“我還要出國念書呢?我不想這麼早訂婚,”
“訂婚和出國念書不沖突,訂婚後,你們一起去國外留學我們做長輩的也能更放心,”和富媽對望一眼,喬媽說,“至於什麼時候結婚,那就看你們自己的了,”
喬小麥總覺得老媽這話裡有話,不自然地拉扯了下自己的裙擺,拿起身後的抱枕抱在腿上,嘟囔道,“我才剛滿十八歲,現在說訂婚是不是早了點,”
喬媽將她的動作收在眼中,音調拔高一個聲調,蹙著眉頭說,“你十八歲,可國泰已經二十四了,你能等,他能嗎?”
喬小麥心下一‘咯登’,將腦袋埋進靠枕裡,吶吶地說,“他說他能等,”
“國泰,你怎麼說,”喬媽問,不經意的美麗盡在眼角眉梢的一揚。
“一切都聽爸媽、三叔三嬸的安排,”富大雙腿並攏,‘乖巧’地說。
“身為一個母親,我不希望麥麥太早結婚,國泰,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富大身子一僵,點頭說,“明白,”
喬媽似乎很滿意,眉頭舒展開來,瞟了一眼鴕鳥狀的麥麥,對富大說,“那好,等喬棟和莫莫回來,你們一起把婚定了吧,”
“謝謝爸媽,”千言萬語只化作四個字。
喬媽一愣,嗔怪道:“你這孩子,”
喬爸頭偏過,哼了一聲,喬媽輕咳一聲,喬爸不情不願地將頭轉過來,濃眉上挑,粗著嗓子恐嚇富大道,“你要是敢欺負我家乖寶,我一定打斷你的腿,”
“爸,你放心,我不會欺負麥麥的,也不會讓任何人欺負她的,”富大望向喬小麥,含情脈脈。
喬小麥冷不丁地打了個寒顫:……
這就訂下了?
想再掙扎掙扎時,手機響了,賈凡凡打來的,電話一通,賈凡凡在那邊叫道,“你和老大在哪呢?就等你們兩了,你今天要是再敢放姐鴿子,姐就給你表演一套黑虎掏心,連環甩尾,霹靂神拳……”
某凡已經被氣的神經錯亂,開始胡言亂語了,喬小麥忙說,“在我媽這,馬上就出發去找你,”
富大眼睛一亮,問,“凡凡?”
喬小麥點頭,“聚餐,非讓我們去,”不敢說補生日派對。
喬媽起身朝廚房走去,從冰箱裡拿出幾個食品盒,說,“昨天打包的鮑魚、海鮮,你帶過去給你同學們吃吧,吃之前先加熱,”
喬小麥應下了,兩人拿著吃食告別一干長輩出門了,上了車,出了小區,喬小麥趴過來,問,“老大,你說我媽他們怎麼突然讓咱兩訂婚,”
“怎麼你不想跟我訂婚?”富大扭頭看她,目光幽深。
“不是,只是覺得太突然了,”喬小麥擺手,心說:我十八姑娘一朵花,誰願意這麼早被貼上標簽啊。
富大斜睨她,“你姥姥是醫生,他們又是過來人,知道正常男人都有需求的,一旦得不到滿足,很容易傷身體的,他們這是心疼我多年的守身如玉,”
守身如玉?喬小麥一臉鄙夷,你還能再無恥點不?
“可這跟訂婚有什麼關系?”她還是不懂。
富大抬手揉了揉她的腦袋,道了聲傻丫頭,沒回答。
“老大,你這是帶我去哪啊?”喬小麥一看這好像是去公司的路上。
富大說,“先去公司拿點東西,”
公司離別墅大約十五分鍾的路程,因為周末,所以公司人不多,只除了幾個游戲組加班的人員,兩人直接上了富大的辦公室。
富大進門時反手鎖上門,拉著喬小麥走到辦公桌前,拿出一份文件給她看,居然是BIDU百分之十的原始股。
“啊啊……”喬小麥抱著富大失聲尖叫,這可是全球最大的中文搜索引擎,她來時,它的市價是400多億美金。
百分之十的原始股是多少錢?40億美金,哇嘎嘎……她發了,發了。
“你倒是有點眼光,”富大抱著她坐倒在老板椅上,點著她的額頭,贊許地說。
“那是,網絡時代,掌握搜索引擎就是掌握信息命脈,”
“那我們把這家公司收購了怎麼樣?”
“不怎麼樣,一來收購公司卻不一定能留住人才,人才沒了,這個就成了死物,當然我們也可以請人去研發去營銷,但是業務鋪的太開,很容易顧此失彼,倒不如做投資商,拿紅利,再說百分之十的原始股也是股東,我們是有話語權和決策權,”她其實是擔心如果不是原班人馬,BIDU不一定能全球最大的中文搜索引擎,畢竟老大沒人家專業。
“這小腦瓜子當設計師屈才了,去學金融或者管理,出來又是一名女強人,”
“你想讓我當女強人嗎?那種一天二十小時都為工作忙碌的女人?”喬小麥勾著他的脖子貼過去問。
“不想,”富大搖頭。
“我只想做成功男人後面的小女人,”
“小女人?”富大握上她飽滿的D,隔著雪紡裙和薄薄的內衣揉捏著,說,“哪裡小,”
喬小麥按住他那雙不守規矩,四處游弋的大手,說,“討厭……我還累著呢?”
“累?累還有精神去參加聚會?”富大並沒有因為她的話而停了動作,右手加重力道揉搓她的小兔子,左手摩挲著她粉嫩細膩的大腿,慢慢向上,“生日禮物這麼滿意,要不要答謝一下,”說話間,裙子、小可愛被脫下,兩個粉白的兔子跳了出來,富大一把將她摟在懷裡,吻上她的小嘴,帶著薄繭的手指細細的撫過那滑嫩的嬌軀。
喬小麥嚶嚀一聲,心底的空虛讓她不由自主地回應他的親吻,吮吸他的唇瓣,因為她的回應和貼附讓富大放縱開來,兩人的吻變得激烈、纏綿、色qing起來。
喬小麥意亂情迷時,富大單手將她抱起,扯落了她的內內,將她放在辦公桌上,站著進入她的身體。
一下子被貫穿,喬小麥急促的呼吸一下,忽然而至的疼痛,讓她一口咬上他的肩頭,嗚嗚咽咽地叫疼。
富大站在桌子前,褲子掉在兩腿間,將麥麥的兩條腿環在他腰上,扳過乖寶的腦袋,吻上她的嘴,急促蠻橫地濕吻著。
唇與唇的纏綿,舌與舌的交融,身子和身子的撞擊,或許不愛人可以做,但只有相愛的人才能感受其中的美妙,那種心靈契合的陶醉……
作者有話要說:BIDU,大家應該都很熟悉,它上市後資產多少就不用我說了吧!
重生快富除了買房子,也可以買一些股票做投資股,短期股你不懂,可以買知道的,比如百度、比如騰訊、比如谷歌,比如盛大、比如萬科、比如……
如果有條件,最好買原始股。
股市再跌,也不會跌到原始股的。
其實,真的能重生的話,發財機會很多的。
關於tt,麥麥在安全期,後面會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