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血穿越:皇后有風險,入宮需謹慎! 正文 026挑戰皇威,逃之夭夭
    微微覺察到了自己的失態,圖雅連忙請罪:「娘娘,奴婢……」

    「你不用解釋,本宮都知道!」段菲菲垂下了眸子,長長翹翹的睫毛微微閃動。

    圖雅大驚,顫聲問道:「娘娘,您,都知道?」

    段菲菲右手手指輕輕地在左手手背上畫著圈圈,一字一句道:「雷圖雅,混血女,其母托琳,來自波斯,其父雷鳴,來自鍾果。鍾果先鋒將軍雷鳴,戰死在金沙溝,據說,死在一名女子手裡,而那女子,就是永和宮賢妃牛鮮花!圖雅,本宮說的是也不是?」

    懇圖雅臉色蒼白,普通一聲跪倒在地:「娘娘恕罪,奴婢不恨皇上,也不敢恨皇上!兩國相爭,必有死傷。但是,奴婢不能不恨牛鮮花,在我爹臨死的時候,還插瞎了他的眼睛。自從我娘躲在巨石後面親眼看見我爹的慘死,就一病不起,幸虧娘娘您賜我宮中靈藥,才讓我娘能活到現在!」

    段菲菲歪著頭打量著淚如雨下的圖雅,可惜了,就是她那對眉毛毀了她整張臉,不然,該是個美人胚子吧?尖尖小臉,朱杏芳唇,黑髮香肩。

    「圖雅!別怪本宮將醜話說在前頭,那牛鮮花,是死是活與我無關!但是你若敢動夏侯譽一根汗毛,本宮一定不放過你,還有,你那臥病在床的娘!」

    讓圖雅心頭一顫,忙點頭:「是!奴婢謹記了!」

    段菲菲朝房門口看了看,輕聲道:「你且過來,待明日,你便這般這般……」

    圖雅邊聽邊點頭,一臉陰暗浪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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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牛妞終於玩夠了回到永和宮。剛鎖了車要走,便聽身後涼涼的一句。

    「還捨得回來,朕委實佩服你的定力!」

    牛妞一驚,轉身,就見男人長身屹立在月光之下。

    夏侯譽一身飄逸的白色長衫,清清爽爽,俊朗超絕。眼下,他正將雙手背在身後,淡淡地看著牛妞。

    「小哇!我!」牛妞有點語結。

    說實話,她非常喜歡夏侯譽穿白色的衣服。他的皮膚很白,就像絕大部分的天宮仙君一樣。因為皮膚白,俊美的五官看起來便份外鮮明,尤其是雙唇,幾乎像塗了胭脂般紅潤。如水墨畫好看的相貌,卻絲毫沒有女氣;尤其是那雙眼睛,看起來既犀利又深邃。

    這樣的男人不是白馬王子是什麼?哪個女孩沒做過關於白馬王子的美夢?要是真的見到了你生命中的白馬王子了呢?

    「怎麼?私自改了朕的侍寢腰牌,自己卻去會情人!牛鮮花!你以為朕能寵你到幾時?」夏侯譽一步一步逼近牛妞,眸中帶火。

    牛妞收回了自己的花癡眼,靜下心神,教師縝密的頭腦開始起作用了:「皇上!臣妾這不都是和您學的?您還不是一樣夜夜在未央殿密會初戀情人?臣妾可有說個不字?今夜臣妾這是初次,以後說不定還有第二次,第三次……皇上,您該學著習慣!」

    「牛鮮花!你!」夏侯譽眼神狠辣,揚起單手。

    ——(

    牛妞眼睛一閉:「打我?來吧,別怪臣妾不提醒你,你要是敢打我一下,我就打我永和宮的婢子柏芝一百下!」

    夏侯譽眸子暗了暗,看了看自己揚起的右手,又放下了,恨恨地道:「牛鮮花!朕的確是將你寵壞了!」

    牛妞慢慢地睜開眼睛,冷冷一笑:「我說了別叫我牛鮮花,以後你再這樣稱呼臣妾,咱們絕交!」

    話落,牛妞冷哼一聲,揚長而去。

    「站住!」夏侯譽一臉寒霜,即將爆發,「你把牌子都改成你的名字,什麼意思?」

    牛妞猛地停住腳步,刷地轉身,眼裡帶著少見的堅決:「夏侯譽!本來我看更深露重,想明天跟你說的。我怕聽我說完了,您會氣得睡不著覺!既然你已經問到這了,我不防直言!你要是真想和我過,就不要再招惹別人!一個上了幾十個女人的男人,我也不要!過去的事我不計較,但是從今往後,臣妾定將一夫一妻制堅持到底!你若是再和別人過夜,就別想本宮侍寢!一輩子!」

    夏侯譽完全愣住了,眼前的小女子竟然跟他叫板,讓他堂堂天耀紫寧帝在她和眾妃之間選擇!這驚世駭俗的言論,真的出自一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閨閣小姐之口麼?牛牛真是人間的女子麼?她真是那老謀深算的牛延年安插在自己身邊的棋子麼?

    見夏侯譽沒有言語,牛妞微微一笑,轉身消失在他疑惑複雜的視線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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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亮了,牛妞苦笑了一下,夏侯譽終究還是沒有跟來。

    劇情怎麼安排的?電視裡不都是女主要走,男豬幡然悔悟抱住她不許走麼?

    看著窗外正在和冰冰忙碌的靈嫣,牛妞搖了搖頭,又拍了拍自己的腦袋:「笨蛋!你在期待什麼?你昨晚的話不過是為了把他嚇退而已,難道真等他散盡後宮佳麗選你麼?就算他真能為你放棄美人三千,窗外的那位又該如何?紅都山那夜,夏侯譽和她已經……牛妞!斷了對他的念想吧!你為他已經做的夠多了!」

    想到這裡,牛妞微微覺得胸部發悶!媽的,一看見靈嫣她就全身不爽,偏又不能不見!自從靈嫣從紅都山回來,整個人都變了很多,好似一個小媳婦似地,患得患失,再不復以往的冷靜沉著。

    「志玲!我們出去走走吧!」牛妞走出房門,召喚了最親密的姐妹志玲,看也不看一眼尷尬的冰冰和靈嫣。

    玄彬默默地將mp5交到牛妞手上,他知道賢妃總是愛用這個。

    牛妞朝玄彬笑了笑,拉著志玲走了。

    天氣還不錯,牛妞卻無心理會這些,滿腦子都在思考一個重要的問題:曲比哈布呢?他接下來會怎麼做?顯然小哇身上還有一條母蠱,而且,三蠱同心同命,如果曲比哈布存心要他的命,自殺呢?

    牛妞一搖頭,不會!至少目前不會!電視裡的壞人都很惜命的!

    「姐姐!別來無恙啊!」段菲菲一身寬大的宮裝,在圖雅的攙扶下,朝牛妞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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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看是段菲菲,牛妞一皺眉!她怎麼可能忘記當初段菲菲的落井下石,誣陷自己呢?

    「少他媽的跟我裝!老娘不吃你那套!」牛妞一著急就要用國罵,這玩意兒言簡意賅,很過癮,「你以為我忘了你當初怎麼誣賴我要謀害上官靈?」

    段菲菲掩嘴一笑:「上官靈?哎喲!這過氣的妃子還在冷宮裡刷馬桶呢吧?姐姐您提她做甚!」

    牛妞一拉志玲,怒道:「少說點惡毒的話,為你肚裡的孩子積點德吧!告辭!」

    一提到孩子,段菲菲和圖雅相視一眼,眼中邪念染紅了眸子。

    「慢著!」段菲菲冷喝一聲,既而又朝牛妞低聲道:「想不想知道殺死大S的真兇?」

    牛妞一驚,大S和自己畢竟有過主僕之情,儘管她勾引夏侯譽,但是作為一名卑微的宮人,她的做法自己雖不敢苟同,卻也不去太多苛責。

    回穿之後牛妞在聽聞大S的死訊之後,也曾扼腕歎息過,可憐了一個八面玲瓏的女孩子,最終還是被封建王朝給無情吞噬了。

    當時她就知道上官靈有可能是冤枉的,睡雪顯然說了假話,那天明明是自己撞見夏侯譽和大S的香艷鏡頭。夏侯譽為什麼讓睡雪用這般說辭呢?保護我牛妞?拔掉上官一族?或許都有吧!

    「你知道?」

    段菲菲詭異一笑,轉身邁上階梯朝山坡涼亭走去,淡淡地留下一句:「跟我來!」

    志玲皺了皺眉,朝牛妞搖了搖頭,示意她別去。

    牛妞微微一笑,跟了上去。

    四人立於涼亭,牛妞冷冷地看著段菲菲:「現在可以說了?」

    段菲菲看了看志玲,道:「這兩個婢子就迴避一下吧!」

    圖雅連忙福了一福:「娘娘,奴婢告退,待會奴婢來接娘娘回宮!」旋即下了山坡。

    志玲看了看段菲菲又看了看牛妞,顯得很不放心。

    「志玲,你先迴避一下,她一個孕婦,難道你怕我打不過她?」牛妞笑著說道。

    志玲點了點頭,離開了。

    段菲菲滿意地看著牛妞,笑著說道:「姐姐,實不相瞞,將那大S推入井中的人正是我段菲菲!」

    牛妞腦子一片空白,不敢相信:「你?為什麼?她和你無冤無仇!」

    段菲菲搖了搖頭:「本來,我是要將她的死嫁禍給你的,誰知皇上有心保你一命!可憐了那上官靈,白白替你賠上了身家!」

    牛妞臉紅脖子粗,指著段菲菲罵道:「段菲菲!你丫的就一精神病!」

    段菲菲也不惱,看著牛妞伸在自己胸前的手指,又淡淡地瞥了眼山下,冷笑道:「牛鮮花!你記住了,我要你死!」

    話落,猛地往牛妞身上一撲又連連倒退數步,在牛妞和她自己的驚叫聲中,滾落階梯,又撞上了地面上的一塊巨石。

    正在和圖雅聊天趕來的福瑞驚呆了,就見賢妃在涼亭上,還伸著一隻手,而德妃娘娘,滾落台階,倒在一片血泊裡。

    圖雅發了瘋似地衝上台階撲向牛妞:「你這個狠毒的女人,為什麼要害我們娘娘!我打死你,打死你!」

    牛妞頓覺全身冰涼,又要讓我背黑鍋?段菲菲,你好毒的手段,可是,為了整死我,賠上你的孩子,值得麼?

    福瑞連忙抱起段菲菲朝醫館跑去。邊跑邊喊:「來人哪!快救龍子,快救娘娘!」

    涼亭裡,女子慘叫聲連連。牛妞跨坐在圖雅身上,揮拳便砸向圖雅的臉頰,邊打邊怒吼道:「叫你打我叫你打我,老娘跆拳道黑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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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妃流產了。

    太醫一臉的寒戰,上次賢妃娘娘流產,這皇上差點沒要了自己的命!此次德妃又小產了……

    夏侯譽淡淡地看了一眼蒼老的太醫,道:「辛苦了,你先下去歇息吧!」

    老太醫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皇上轉性了?

    「對了!皇上,有一事,臣不得不說!」

    「何事?」

    「臣已經從德妃娘娘體內取出胎兒,據臣所看,可能已經胎死腹中有段日子了!」

    夏侯譽薄唇微抿,沒有言語。

    老太醫嚇得不輕,連忙道:「臣告退!」

    「福瑞,把你看到的說出來!到底怎麼回事?」

    福瑞額頭冒汗,低頭向夏侯譽匯報道:「回皇上,好像是賢妃娘娘將德妃娘娘推下去的!」

    「哦?」夏侯譽有如寒霜的臉上隱隱有了絲笑意,「如此甚好!」

    福瑞疑惑了,王的心思是越來越難猜了。

    夏侯譽也不解釋,轉身走進房中去看望剛剛小產的段菲菲。

    段菲菲頭上圍了一圈白色布條,臉色蒼白,看見夏侯譽來了,掙扎著要起身。

    「愛妃勿動!還是躺著休養吧!」夏侯譽黑亮亮的眼睛緊盯段菲菲,看得段菲菲心慌意亂。

    該死!自己就是愛慘了他那壞壞的眼神。

    「皇上!龍兒他……嗚嗚……」段菲菲抱緊夏侯譽,大哭起來。

    夏侯譽嘴裡冷笑,聲音卻柔和:「愛妃,不要傷心,把身子養好再說!」

    段菲菲停止了哭泣,擦著眼淚:「皇上,您也不要怪姐姐,她也是剛失去孩子不久,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夏侯譽微微一笑,輕輕撫順段菲菲耳旁的秀髮:「好!朕什麼都依你!不怪她就是!」

    懷中段菲菲的身子微微一僵,啞巴吃黃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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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書房。

    夏侯譽看著桌上那比鴨子還難看的鴛鴦手絹,微微有些心煩。

    這女人,就一惹禍精!剛給她洗脫殺害大S的罪名,又不知死活地去惹上段菲菲!

    段菲菲!你好毒的手段,看來這後宮,是不能容你的!

    不過,現在,還不行!得先將她爹段時序制住才可!

    其實,要整死段時序也未必非要自己動手,那牛氏父子,也該表現表現了。

    況且,眼下曲比哈布又失蹤了,是時候處理內政了!

    吱!門開了!牛妞貓著小腰,輕手輕腳走了進來,諂媚地將一壺茶放在桌子上。

    「嘻嘻!那個!皇上,口渴了吧?喝杯茶吧,臣妾給您倒!」

    夏侯譽紋絲未動,依舊低頭看奏折,將牛妞視為無物。

    牛妞尷尬一笑,伸手倒了杯茶,放在男人手邊。

    「皇上,臣妾今天又惹禍了!你相信我,不是我幹的!」

    看男人沒反應,牛妞咬了咬牙,捲起袖子,開始替他捶背。

    「小哇!我知道你失去了孩子很難過,不過我告訴你一個秘密,這孩子沒了也就沒了,省得生出來再死掉,你會更難過!」

    「為什麼?」夏侯譽貌似漫不經心地問道。

    「因為天書上說,紫寧帝,連喪三子!小哇,你好可憐!」牛妞看夏侯譽終於開口說話了,一開心,什麼都招了。

    「天書?連喪三子?那你呢?」男人還是淡淡地問道。

    牛妞停了手,想了想,答道:「我嘛,一個健康強壯的女性,孩子肯定一籮筐!」

    「繼續,不要停!」夏侯譽皺了皺眉,很不滿意牛妞停止了捶背的動作。

    「噢!」牛妞在背後朝男人做了個鬼臉,心中罵道:我捶死你,我捶死你!不知不覺,手下加重。

    「你是捶背還是敲鼓呢?」男人略略有些不悅。

    牛妞連忙用最標準的動作賣力地捶著。

    「朕孩子都死光了,你哪來的孩子?」夏侯譽一邊享受牛妞難得的優待,一邊想著牛妞奇怪的言論。

    「我!我!我改嫁了!」牛妞一時語結,口不擇言。

    男人刷地轉身將牛妞拉近抵在書桌上,星子般璀璨的眼睛直直地盯著牛妞,冷冷地道:「牛鮮花!想死麼?」

    牛妞仰在桌子上,緊貼著男人胸膛,感到了危險的氣息。

    「小哇!我錯了!」

    話落,哭得鼻涕都快出來了。

    夏侯譽眼神一暖,放了牛妞,淡淡地道:「真醜!」

    牛妞一跺腳:「夏侯譽,別太過分,我賢妃是有個性的!」

    「來討好我就為了給自己脫罪?不像你的風格嘛!」男人細細地打量著牛妞,一臉的促狹。

    牛妞臉一紅,撓了撓後腦勺,不好意思道:「呵呵!被你看出來了?我來找你是還有件事兒!」

    「說!」

    「我想出宮玩幾天,帶著志玲!」牛妞深吸了口氣,豁出去了。

    良久,男人沒有回答,一臉的陰霾。

    「是謝無奕對不對?」

    牛妞一愣,想起那天夏侯譽拆了自己的信,也就不隱瞞了,點了點頭:「我就是陪忘憂山莊的弟兄們玩幾天,沒別的!就三天!不然兩天也行!送走了他們我馬上就回來!」

    夏侯譽聲音凌厲:「你覺得哪個皇帝會大方到放自己的女人去陪別的男人玩?有嗎?是我嗎?」

    牛妞憋了憋嘴:「條件!」

    夏侯譽怒道:「沒門!」

    牛妞轉身便走,夏侯譽吼道:「就這麼走了?今晚侍寢!」

    牛妞停下了腳步,沒有回頭,冷冷道:「呸!等你和那些女人斷了再說吧!」

    看來,她是認真的!夏侯譽看著窗外的月亮,喃喃道:「一夫一妻,聽起來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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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大早,牛妞被夏侯凌堵了個熱被窩。

    「什麼?歸寧省親?為什麼?」

    夏侯凌點了點頭:「七哥是這麼說的!他說你入宮至今也沒回過娘家,準備今天陪你去一趟牛府!」

    牛妞全身發抖:「不!不去!夏侯譽也不能去!」

    夏侯凌納悶極了,七嫂這是怎麼了?一把抱緊牛妞:「牛牛!你怎麼了?」

    牛妞想起了天書裡那句她最心痛的話:公元某某年,宰相牛俊辰逼宮!紫寧帝卒!

    看著泫然欲泣的牛妞,夏侯凌也害怕了:「牛牛!牛牛!你到底是怎麼了?」

    一面大聲叫著牛妞的名字,一面笨拙地試圖用衣袖擦去她的眼淚。

    「喲!我來的不巧了!「應景兒呆呆地立在門口,表情怪異。

    「景兒,是你!進來坐坐!」牛妞連忙推開夏侯凌,朝應景兒走去。

    「告辭了,你們繼續!」應景兒狠狠地瞪了夏侯凌一眼,拂袖而去。

    牛妞和夏侯凌尷尬地相視一眼,隨即又互相做了個鬼臉,大笑了起來。

    突然,牛妞不笑了,看著門外的草色青青,驚叫道:

    「天書裡的話,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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