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如煙是他一輩子的心鎖！自己欠了她的，除非她開口說分手，否則，他是沒有資格這麼做的！從當初如煙劈腿選擇了他之後就沒有資格了！
但是，自己又配得上其其麼？褪去了她身上的簡單，熱情，換上了圓滑老練，冷漠事故若此，真的會開心麼？人這一輩子，不就是為了身邊那兩個人？為何就不能灑脫一些？
矛盾的心不能去碰觸，見了面，心房就會崩潰。
「啊！」臥室內傳來尖叫聲。
牛妞手捂著腹部，痛得直打滾。
「你流產了，又受傷了！」
程亮立在床頭，直盯著痛苦的牛妞。
「其其，這兩年，你到底發生了什麼？」
牛妞停止了掙扎，虛弱地看了眼程亮，淡淡一笑：「飛機頭，姐姐回來了！放心，儘管姐姐身體已經不清白，但是姐姐的靈魂仍然是純潔的！」
程亮一皺眉：「又說胡話！其其，這回，我不會再捨下你了！」
牛妞一愣：「臭小子！你什麼意思？要我一個殘花敗柳？」
程亮點了點頭。
牛妞一把將枕頭砸在程亮身上：「去死！我不用你可憐！」
程亮敏捷地接過枕頭：「其其！別胡鬧，你傷得很重！」
「還挺關心我！你怎麼沒發福？不是食言而肥麼？」
程亮大手一伸，緊緊地摟住牛妞清瘦的身軀：「不會了！再也不會了！」
牛妞全身一震，他今天抽風了？什麼意思？
「說！為什麼不接我電話？為什麼不回我短信？難道我就那麼難纏，會粘上你不放麼？」
程亮身體微微一僵，輕聲道：「其其！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
「我不管你有沒有女朋友，我也不管她是誰，我只關心你到底在不在乎我，你真的就讓我在雪地裡站了一整天，你好狠的心，我才二十出頭，卻已經有了關節炎，全是那天受凍落下的病根兒！」
「什麼都不要說了，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其其！其其！」
程亮一手緊摟牛妞的腰身，一手輕托牛妞的下巴，猛地低下頭。
猝不及防的吻！
牛妞一怔！
「嗚……」身體被牽拉，腰腹的劇痛再次襲來！該死，夏侯譽！是你在捉弄我麼？
「其其！告訴我，那男人是誰？」
牛妞連忙一把推開程亮，正色道：「亮亮！正如你所說，你我之間的事都已經過去了！我，不再是以前的我了！」
程亮薄唇一抿：「其其！你是不相信我？」
牛妞一絲苦笑：「程亮，認清現實吧！你為什麼寧願一直叫我的網名其其而不能叫我的真名呢？我叫牛妞，叫牛妞啊！」
程亮輕輕笑道：「有這麼重要麼？我還是喜歡叫你其其！」
「因為你根本不想面對現實，還是沉浸在網絡裡！」牛妞一針見血，道破要害。
程亮聞言眼神暗了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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