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臣極盡溫柔,耐心引導著若恩,讓她不緊張,不害怕,完全接納了他。她的美好,他要不夠,帶領著她一次次攀上快樂的雲端。
若恩的疼痛記憶被身體奇怪的感覺沖刷掉,身體背叛了自己,變得身不由己,顫抖,低喘,心跳加速,一波波的快感將她吞噬。原來這種事可以不疼的,還可以有那樣的異樣感覺,讓人臉紅心跳。
一夜的極致纏綿,第二天,兩人睡到了中午,若恩先醒來,因為她餓了,胃在咕嚕咕嚕的叫,睜開眼第一個看到的是墨臣,英俊的過份的臉,靠的她那麼近。
若恩有一刻恍惚的,從未想過,她和墨臣會走到這一步,也有些不適應一睜開眼看到自己身邊躺著一個光著胸膛的男人,手臂還霸道的摟著她的腰。
想想過去,想想現在,給她痛苦的是嚴磊,而給她溫暖和保護的人卻是墨臣,一直不離不棄,一點都不捨得傷害她,哪怕,她利用,她逃離,她傷害他,任性妄為。
其實她好奇墨臣什麼時候對她有了那種男女之間的喜歡,而不是兄妹,可是問不出口,也許只是好奇,並不在乎。如今,她已經選擇了和墨臣訂婚,那麼她該做的就是好好的守護墨臣,把對嚴磊的感情一點點的收回來,將他遺忘在別的國度。
若恩輕輕地抬起了墨臣的手,挪出身子,下床,眼睛不期地落在了手指的鑽戒上,墨臣說那是騙爸爸用的,其實不是吧,那是他的承諾,真誠的,不帶任何的玩笑。
可是訂婚,她什麼都沒給墨臣。若恩輕手輕腳的出去,不一會兒又回來,手裡多了一樣東西,是一個手工編制的手鐲,黑色配了一點點暗紅色。走到床前,看著還在熟睡的墨臣,將手裡手鐲繫在了墨臣的手腕上。
弄好了,若恩正要起身去梳洗,可是手卻被抓住。墨臣醒來,正用一雙暗沉的眸子望著她。不知道怎麼的,自己突然很不純潔起來,想起了夜裡火辣辣的纏綿,臉不由自主地泛紅。
墨臣則一把將若恩拽進懷裡,唇瓣磨蹭著她的臉和唇,又想要了,想要將她壓在身下,狠狠地進入,看著她為他綻放美麗。可還的忍耐了,伸出手腕放在彼此的眼前,「為什麼送我這個?」
若恩的手撫過黑色絲線,「墨臣,我會學著長大,學著做好你的另一半,給我一點時間好嗎?」
墨臣的緊緊抱著若恩,眼角,唇角,只有若恩看的懂的微笑,他低沉的道:「我會等,只不過,別讓我等到頭髮花白。」
若恩笑了,回抱住墨臣,今天是新的開始,新的生活,她要學著長大,不再任性,學會取捨,學會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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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後
許多人發現墨臣手腕上多了一根黑色的手工線鐲,有機會見到他的下屬,還有身邊的朋友,好在若恩編的是黑色的。
墨臣很寶貝手腕上那不值錢的東西,好似什麼無價之寶一樣。兩人的感情也平平穩穩的,墨臣對若恩寵愛不減,若恩也在履行著自己的承諾,學著長大,學著做好墨臣的另一半,也不自覺地沉溺在墨臣撒下的寵溺和溫柔中。
這期間若恩復讀了一年,高考後她填報志願的時候,填了本市的一所學校。以前想逃離這裡,所以報了外省學校,而且是和嚴磊一個省份的學校。
現在,她是墨臣的未婚妻,不再是一個人,也不想再逃避什麼,所以,選擇了本市。打算順順利利的畢業,然後就按照墨臣計劃的那樣結婚。其實若恩對結婚沒什麼概念,而且那是四年後的事,總覺得很遙遠,所以也不多想。
接到錄取通知書的那一天,若恩很高興,墨臣自然也高興,因為若恩的快樂就是他的快樂,看著喜上眉梢的小丫頭,若恩將她抱起來,放在自己腿上坐著,「今天我們慶祝一下。」
若恩一臉喜悅,伸手勾住墨臣的脖子,笑著道:「好啊,我們先去海洋公園,然後去吃泰國菜,再去看電影?!」
墨臣卻道:「不行!」
「為什麼?!」若恩皺眉,她的計劃很好,很豐富啊。
墨臣抱著若恩站起來,冷魅一笑道:「先做ai做的事。」
一年了,若恩聽到這樣的暗示,還是會臉紅,這種事總是很被動,沒有主動提過,總是墨臣要她給,不要想,拒絕。
不過有一次大著膽子問墨臣為什麼前幾次,埋怨他騙走她的第一次,掠奪第二次,莽莽撞撞的,還弄的她很痛,墨臣臉色古怪的說,「我也很痛。」
她傻乎乎的問:「你也疼?為什麼?!」
她問完,看到墨臣臉上出現了難得一見的可疑紅暈,然後聽到他咬牙切齒的說:「第一次當然會痛。」
她然後笨笨的接口:「原來男人的第一次也會痛啊?咦,你的臉怎麼紅了,難不成在害羞。」她像發現了新大陸一樣,想笑,卻被氣急敗壞的墨臣撲倒,吃干抹淨。
就像現在,她在胡思亂想中被墨臣一點點吃掉。
折騰了幾次,墨臣不肯罷休,若恩眼中抗議墨臣才妥協。兩人洗漱,收拾一番,清清爽爽的出了門。先去了海洋公園,然後去看了電影,吃泰國菜。雖然若恩很累,可是她不喜歡改變計劃。
這一天過的很充足,也很激動,墨臣看著若恩小臉上生動的表情,心裡很安心,看到她的笑容,他的心就會跟著快樂。這一年的時間,他知道,若恩不開心,因為嚴磊對她的傷害,她在慢慢地學會淡忘。牽著她的手,不由地握緊,就這樣一直牽手,一直走下去,不回頭,多好。
激動的一天過去,若恩便等待著開學的時間。可是這幾天身體總是很不舒服,每天都軟軟的沒力氣,吃東西又沒胃口,無精打采的,只想睡覺。
墨臣也發現了若恩的不對勁,每天都賴床,可是不發燒也不感冒,問她是不是不舒服,她又說不出來,想帶她去醫院,她死活不肯,看著她這兩天無精打采的樣子,又忍不住擔心。
「跟我去醫院。」墨臣再也扛不住了,怕她真生什麼病,擔心之餘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伸手把若恩拽起來,若恩眼睛也不睜,倒在他懷裡,「墨臣,我是不是要死掉了,好難受,可是又說不出來哪裡不舒服。」
墨臣氣的在若恩唇上咬了一口,「再亂說話我揍你。」什麼死不死的。
強迫著若恩梳洗,換衣服,吃了點早餐帶著她去了醫院。先掛了胃科,因為若恩說胃好似不舒服,去了胃科說了症狀,醫生讓她去掛婦科。若恩跟墨臣說這肯定是庸醫,好好的掛什麼婦科,她堅持掛了腦科,因為腦袋也不舒服,可腦科醫生又讓她去掛婦科。
若恩最後只好灰溜溜的去掛了婦科,在醫生吩咐下做了B超,結果出來後,她和墨臣緊握著手坐在醫生對面,看醫生久久不語,若恩哭喪著臉問:「醫生,你告訴我……我是不是得了不治之症?!」
醫生抬起頭來看她,笑了,「呵呵,別害怕,不是什麼不治之症。你懷孕了,六周了。要還是不要?!」
墨臣激動:「要!」
若恩慘白了臉:「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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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搞:
醫生:要還是不要?
墨臣:要!
若恩:不要!
醫生:都會搶答了!
O(∩_∩)O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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