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半分憐惜司馬宸祺一直把她拎到屋裡直接扔在上官泱泱伏在喘了好一會兒臉上的那股不正常的紅意才慢慢消失。
你怎麼不甘心的抬頭準備喝問卻見司馬宸祺開始解腰帶頓時滿臉羞惱司馬宸祺你無恥!
哼我無恥?那你呢?為什麼要出去?為什麼現在才回來?司馬宸祺快速解帶玉帶褪下外衣靴子也不脫直接壓在她的身上捏緊她的下巴迫使她抬頭看著他。
上官泱泱冷笑一聲眸子裡沒半分溫度你怎麼不問問你的好手下我為什麼要出去?
你這話什麼意思?司馬宸祺皺了皺眉。
司馬宸祺我討厭你討厭你不分青紅皂白胡亂給人定罪!上官泱泱把快要滑下肩膀的衣服朝上扯了扯。
司馬宸祺注意到她的動作眸子裡的精光猛的一閃大手擋住了她的扯衣領的動作不僅如此還把她的衣服再往下剝了一分。
上官泱泱怒的不行可是她也注意到司馬宸祺眼裡瞬間燃起的雄雄烈火暫收起憤怒疑惑的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只見絲綢肚兜的肩帶下赫然印著一條小小的紅痕小指長短長指粗細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到。
上官泱泱立刻就呆了這肯定是先前和司馬昊冉爭鬥中對方留下的他撕開了她的衣服這肯定是他當時留下的。
想到這點上官泱泱情不自的臉紅了不是羞紅而是心虛是的在這點上面對司馬宸祺她感到心虛一份不該有的心情。
一直仔細觀察她的司馬宸祺卻捕捉到了她出現在臉上的一剎那間的羞紅包括她目光的躲閃更加肯定了心裡的猜測怒不可喝說是誰?
什麼是誰?上官泱泱故意反問。
該死的!司馬宸祺不準備讓她搪塞過去憤怒已經燃盡了他的所有理智一把扯住她的頭髮把她拉近自己兩手齊動片刻間已把上官泱泱剝了個精光雙目如電仔仔細細的在她身上翻找。
司馬宸祺你是個!上官泱泱羞的不行胸中又恨又氣拚命的頑抗。
別說她真沒做過什麼即便是他又是她的誰憑什麼像翻檢貨物一樣來檢查她這份羞辱讓她恨不得一刀剜了司馬宸祺。
是我還是你水揚花?司馬宸祺的動作很粗魯眸子裡的火焰沒有絲毫減弱上官泱泱只知道她羞辱卻不知道這對於他來說更是一種羞辱自己的女人和別的男人勾搭上了這對一個男人來說尤其是在乎她的男人來說無異於天雷轟頂。
那一種背叛他痛恨背叛!
還好檢查了一會兒了並未發現有其它的痕跡司馬宸祺臉上好看了許多手上的動作輕了許多。
上官泱泱此刻的姿勢很讓她彆扭任何一個女人都不可能容忍以這樣的姿勢呈現在人前所以看到司馬宸祺安靜下來也知道他是沒有發現什麼因為本來就沒什麼。
此刻佔了上風絲毫不手軟小手一揚啪的一聲便甩給了他一巴掌打的司馬宸祺腦袋暈乎乎的半天反應不過來。
你敢打我?司馬宸祺虎眸一抬。
上官泱泱揉了揉手冷冷哼道:打的就是你你該打!
她本來想說男人都該打又怕引起他誤會今晚見到的司馬家的兩個男人都是類的絲毫不把她當人看她能舉凳子砸司馬昊冉當然也能揚起巴掌扇司馬宸祺耳光。
上官泱泱——司馬宸祺咬著牙一個字一個字的喚出她的名字顯然很生氣。
上官泱泱也毫不退縮挺起道:我就是打你了你想怎麼樣?你能剝我衣服我就不能甩給你一巴掌?告訴你司馬宸祺我上官泱泱從來就不是一個認輸的人!
聽到此話司馬宸祺不怒反倒笑了笑了好一會兒才道:以前的上官泱泱回來了!你不是自稱未央嗎?你不是說你回來後就是未央上官泱泱死了嗎?
我上官泱泱結舌不語她今晚真是被氣糊塗了未央是服軟的應該順毛捋才對怎麼突然和他鬥起來這可不屬於她的計劃之內想到這裡長舒了口氣道:我累了休息吧!
泱泱司馬宸祺把手伸了過來環住了她。
叫我未央!
一個名字而已對我來說不管你叫什麼你就是你!司馬宸祺甩掉靴子和衣躺在她身邊想要做些親密的動作卻被她無情的擋開。
我今天沒心情!她道。
言外之意你以前有心情?
司馬宸祺——
好了我也累了!司馬宸祺雖然還疑惑她身上的紅痕從哪裡而來卻也不想錯過這片刻的安寧不管怎樣她回來了呀不是被捉回來而是自己回來的如此就好。
閉著眼還被人注視的感覺很不舒服上官泱泱蹙了蹙眉翻過身去背對著司馬宸祺。
司馬宸祺剛像塊牛皮糖一樣緊緊貼著她光滑的背脊已經習慣了懷中沒她似乎都難以入睡。
準備在她發間印上一吻算是睡覺前的問候虎眸又是猛的一睜。
濃如密雲的墨發間赫然別著一隻髮簪很普通的樣式頂梢是枚珍珠燈光下散發著柔和的光芒週遭都被添了一層淺白的光暈甚是好看單從這層光暈來看這只髮簪就不普通。
這不是她的東西更不是王府的東西倒不是說他司馬宸祺不捨得而是上官泱泱平時不愛這些送給她再精緻華美的東西都被她擱置在一旁難道是她今日出去買的?不可能!
想到這裡司馬宸祺腦中光芒一閃突然想到今天早朝間司馬昊冉手中拿著的那只髮簪和這只很像當時有大臣問起他只說是準備送人一個美人說這話時他的眼裡別有深意還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眼。
難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