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 蛇君的博愛娘子 鷹王的混血王妃第二卷 019‘委屈’的表白
    身下的柔軟床鋪冰涼絲滑,對此刻火熱的體溫來說,這冰滑的感覺正好可以稍稍慰藉一下滾燙的身體。

    衣服穿在身上只覺得多余,很想肆無忌憚的扯落,但是一想到這屋子裡還有一個影然,雪鷹就不得不繼續容忍著這股子躁熱。

    呼吸早就已經急促不堪,最初他還試圖壓抑一番,如今也不再費這力氣,努力的試圖緩解身體內部的欲望,才是他眼前亟需要做的事情。

    不過一會工夫,身下冰滑的絲被,竟然已經被他的體溫,捂得有了不下於他體溫的熱度,自然也不能再提供給他身體降溫的慰藉了,不由心中更是急切了起來,這個該死的長夜怎麼還不過去?

    外面的雷聲一聲大過一聲,失去了背後雪鷹在精神上,可提供給她的依靠之後,緊緊貼在門邊的影然,再也忍不住恐懼的淚水滑出眼眶,緊緊的抱住曲起的雙膝,盡可能的把她自己蜷縮成一團,不停落下的巨雷之聲,讓她總有種感覺,那雷下一刻就會落到她的頭上。

    人類發誓最常喜歡用‘天打五雷轟”可見這雷擊的可怕程度,其實真正的人類哪裡又體會得到天雷的厲害?雷一旦落下,一擊就足以毀滅了,哪裡還需要得‘五雷’?

    她不是怕死,她只是對雷聲似乎有著一種本能的畏懼,這種恐懼是從骨子裡衍生出來的,讓她無論如何也控制不住自己不去害怕,似乎就像是她曾經遭受過雷的重創,以致於光聽到雷聲,就體會到那種身心俱痛的痛苦!

    是以比起雷聲,身體內部那令人感到羞恥和滾燙的需要,反而是其次的折磨了。

    手指緊緊的相纏著扣住另一只手掌,指甲深深的嵌進肉裡也不自知,比起內外交加的恐懼和欲火的折磨,這點血和痛又算得了什麼呢?

    她恨自己這般沒用,竟然忍不住發出了沒用的低泣聲,雖然只是聲音很低的哭泣,卻也代表著她的軟弱,不斷的告訴自己不要哭,哭泣不解決任何問題,她要勇敢的面對,可是恐懼這種東西,若是能輕易被治愈,它也談不上是恐懼了,所以影然依舊是低泣著,也同時把她的唇咬的更破,把她自己的手抓得更傷!

    雪鷹從來不覺得自己的聽覺是靈敏的,但是他卻敢肯定在這震的幾乎毀天滅地的雷聲之下,還是聽到了來自門邊的哭泣聲,雖然很小,但是卻還是讓他聽見了,若有若無的,幾乎讓他以為下一秒,她就會斷氣而死過去一般。

    揪的他的心又疼又矛盾,這才想起她是怕雷的,真想現在就沖過去抱住她,叫她不要怕,自己在這裡,可是更怕一旦沖了過去,抱住了她後,就放不開她,眼下身體的需要度,和這樣的環境之下,若想全然安全的度過這一夜,幾乎是不可能的。

    是以,他猶豫著,煎熬著,一邊忍著身體上急切的需要,一邊自問著自己要不要去安慰她,若是影然她發出哪怕是一點點的求救之聲,他也能有個借口靠近她,可是——

    那哭聲依舊是斷斷續續的傳來,每一聲都不大,卻每一聲都仿佛落到他的心口上,終於,雪鷹認命了,這個該死的小女人夠狠!

    她能忍著情願怕成這樣,也不向他說個軟,求個救,而自己卻做不到就這麼聽著她可憐的哭聲不加以理會。

    得!今天他算是栽在她手裡了!

    今晚過後,她是恨他也好,不願意也罷,她都只能做他雪鷹王的女人了!

    利落的起身,目光如炬的看向那門扉所在的方向,大踏步的走了過來。

    毫不溫柔的一把拽起影然的手臂,看似力道很大,實則動作並不太孟浪的把那嬌小的沒幾兩重的身子,納進了懷抱,粗著聲音不滿地道,“行了,別哭了!既然怕,為什麼不吭一聲呢?你哪怕叫我一聲,我也不會置你於不顧,女人家家的,該示弱的時候就該示弱,不然都要男人做什麼?”

    影然只覺得被一股溫柔又極有力量的拉力拽起,接著渾身便被一股安心又熟悉的氣息所包圍,她知道這個懷抱是誰的,這短短幾天以來,她在這個懷抱待的次數,卻比她過去幾千年所得到的溫暖和安心還要多。

    如今又聽得他雖是抱怨,卻帶著幾分隱藏著溫柔的話語,頓時委屈的淚水,就更是壓抑不住了,緊緊的圈住他的腰身便開始大哭了起來,“不要丟下我一個人!”

    雪鷹聽著她帶著哭音的這一句,心都快要碎了,沒好氣,卻更緊的擁住她的身子,“我什麼時候丟下過你一個人的?你從雲層下掉下來,我想都沒想就跟著追你了;在那冰冷的江水裡,以為你被水沖走了,心裡好頓失落,卻在知道你還在我的背上,沒有被水寒到時,便覺得又活了一次一般;你為了羽色的事情與我生氣,我也破天荒頭一次與你講了和,天地裡你去打聽打聽,我雪鷹什麼時候對人這般妥協和低聲下氣過?當年,如墨曾有恩於我,我與他發生誤會之時,我也沒有主動去與他和好,兩族整整作對了三千多年,還是後來有了小惡魔後,才找了機會和解的,我這般對你,連天地裡最不懂情的硬石頭,也該知道我的心了,你倒好,整個一不領情也就算了,還老是讓我生氣,讓我難受,現在又無端端的說什麼我丟下你這樣的話來,還委屈至此,真不知,若講給人聽,我們哪個才是真正委屈的一個?”

    影然聽著他的每一句話,回想著這幾天的每一分,每一時的相處,在此時才感覺到雪鷹原來對她真是最好的,是她自已胡思亂想著下了定論,是她自已的自卑,讓她看不清楚雪鷹對她的好,如今聽得他一字一句的話,雖是抱怨,卻字字透著真心,是她這輩子聽過的最真心的話了,讓她的心頓時被溫暖填滿了起來。

    也更為自己的所作所為感覺愧疚了起來,她的自尊,她的驕傲難道就比得過雪鷹嗎?他身為一族之王,都一而再,再而三的為她而低頭,向她委屈妥協了;也同樣是為著他,他才淪落於此,到處要叫人前輩,向人低頭的,而他從頭到尾也不曾怪過自已半句,反而自己卻如此一而再的誤會他的好意,甚至如今還視他的真心於不見,最最該死的人是她才是。

    罷了,早該承認在他隨著她躍下的那一刻起,她的心裡從此注定便會有這麼一個人,也許她與他不一定會有結果,卻會一輩子都不能將他遺忘。

    若是雪鷹他想要,她不是想過,即便他不愛她,她也願意給他嗎?如今聽得他的表白一般的話語,知他也是真心喜歡她的,那她,還有什麼可不滿足的呢?

    一直羨慕著寶寶小主有狐王大人那般的男子真情相守,也一直嫉妒著雀王大人為愛不顧一切的瘋狂毀滅,更曾看見蛇君大人為護最重要的人而傾盡全力,到如今,她影然也終於有了一個願意為她不顧一切,為她心慌,為她難過,為她瘋狂的人了!

    這個人還是她從前想都不敢去想的鷹王大人,她何德何能,幸運如斯!

    眼淚一直沒停過,卻不再是恐懼,而是感動和幸福了,用力的在他懷中點著頭,“我錯了!是我錯了!我不該太過堅強,是我讓你難受了,對不起!”

    一雙溫暖的大手在她的背上撫摸著,雪鷹輕聲的歎息,“不要哭了!現在還怕嗎?”

    影然在他胸前搖頭,“不怕了!”

    說著不怕,身子卻更緊的貼向雪鷹。

    矛盾和僵持是解開了,恐懼和不安也褪去了,緊隨而後的欲望和需求也跟著更深刻的蔓延了!

    雪鷹身上幾乎快要燃燒的高體溫,影然不是木頭,又如何會感覺不到呢?

    接下來會發生些什麼,她雖沒有經驗,卻也多少總是有幾分明白的。

    說完全不怕,自然是假的,但是只要想到雪鷹大人對她是一片真心,沒有半分嫌棄和玩弄的,接下去會發生的事情,便也變得沒那麼害怕了!

    便也默許了他接下來會做的一切,只安靜柔順著依在他的懷裡,等待他的主動。

    而在雪鷹這一邊,本就迫切需要的身體,如今最好的緩解痛苦的‘解藥,便在他的懷中,他卻不敢有任何的動作,只能僵硬的抱著她,生怕嚇到她剛剛痛哭發洩過的脆弱神經。

    都說女人是水做的,他從前不能理解這句話的含義,如今他算是深刻了解到了創造這一句話的人,是如何的英明,就這一會工夫,他胸前的衣衫已經從外到裡,三層都濕透了,那濕濕的感覺熨貼在他的胸前,讓他不敢有更唐突的動作,生怕好不容易得來的心安溫暖的感覺就此被破壞了!

    於是,一個默許著等待雪鷹的主動!

    一個強忍著快要內傷爆掉也不敢有所行動的僵抱著!

    影然越發覺得臉下的胸膛燙得像要冒火,肌肉更是硬得像鐵塊一般,抱著她的鐵臂,也勒的她的腰和身體有些發疼,壓在他健壯堅硬的胸膛上,那種感覺可不太好受。

    呼出來的氣和吸進去的氣,每一口都像是火熱的,額頭早已經沁出一層層汗珠來了,心裡不由也有些著急,雪鷹怎麼還沒有行動?難道他想要自己主動去開口嗎?

    影然光想就覺得渾身如著了火一般,她都這般了,這個雪鷹大人不會在這個時候發了天真的毛病,所以看不懂她的暗示?

    否則他都忍成這般了,怎麼還在這裡傻傻的站著?

    影然哪裡知道,雪鷹還真是在這個時候發了呆病,沒鬧明白她的暗示,其實也不能全然怪雪鷹,哪裡有前一秒鍾還在人懷裡哭得昏天暗地,責怪人家丟下了她,後一秒就心甘情願獻身的人來著?在雪鷹的想法裡,影然自卑、膽小兼別扭的性子是如何也不會快的想通的,自然也不可能默許他的行動了!

    於是這兩人又是互相意會錯了對方的心思,平白無故的再度忍耐了好一會!

    最後就在影然決定,還是她自己大膽說出來算了的時候,雪鷹終於忍不住了。

    畢竟是男人,在對欲望的忍耐程度上要比女人差上那麼一點的,生怕影然反對或不願意,雪鷹沒給她開口的機會,非常快速道,“影然,你聽著,我們如今的情況你也感覺到了,我忍不住了,不過先說好,我是喜歡你,才碰你的,我也不是不負責任的男人,今夜之後,你便是我的妻子,我的女人,以後不管你願不願意,你都只能陪在我的身邊,不能去喜歡別的男人,還有,我不承認今天的事情是強暴!我想說的已經說完了,你沒有抗議的余地,就這麼定了!”

    猶如連珠彈般的把話,一骨腦的倒出來後,雪鷹連一點說話的機會都沒留給影然,便重重的低下頭,封住她的嘴,淡淡的血腥味刺激著他本就高漲的欲望,更深了幾分。

    純男性的氣息,如此囂張和霸道的侵入影然的口中,讓她只來得及從喉嚨口發出一聲模糊的抗議聲後,就再也沒有任何機會開口說話了,讓她想說她願意做他的妻,做他的女人,都沒來得及開口。

    唇上被用力吸吮的酥麻和微痛,讓影然忍不住軟了整個身手,唇早就在他的覆蓋上地的那一剎那,就放棄了一切抵抗,乖乖的啟開任他暢游進來,放肆的采擷了!

    喉頭不斷的分泌出唾液,卻在下一刻便被雪鷹貪婪的唇舌給席卷一光,本就接放在她腰背的大手,此劍更是不安分的,狂放的在她的後背探索,似乎在尋找著可以侵入的身體內部的入口一般。

    那大手所過之處,更是引得那處肌膚滾燙戰栗不已,影然的手無力的繞上雪鷹的頸項,以支撐著她幾乎站不住的身體。

    雪鷹口中發出幾聲難奈與不滿足的咕嚕聲,移動到影然臀部的手,再也不肯轉移陣地去向別處,一個勁的輕捏重揉著影然豐潤的臀部肌膚,讓影然的臉紅得幾乎要滴血了一般,想要攏議,卻無奈紅唇被吸吮的死死的,用力的扭動著身體,試圖躲避那不停輕薄她臀部的大手的動作,到最後只是更點燃了彼此之間的戰火。

    那扭動之時所帶來的胸前的摩擦,比最高明的勾引之術還要高明,成功的讓雪腐終於再也不耐煩如此淺顯的觸摸了,他需要更深入的占有和得到影然的一切!

    “哧拉一”

    一聲布匹被撕裂的聲音在黑暗的屋子裡,在屋外極響的雷聲伴奏下,拉開了火熱之夜的前奏!

    影然重重的喘息一口,剛獲得了自由的檀口,只來得及發出一聲羞怯的驚呼之聲,便被再度堵住了!

    不到一秒鍾,原本結實的衣棠已經成了片片碎布,飄落在黑暗的夢居之中,雪鷹那火熱的目光,在看到影然白皙高聳的玉峰之上,果然有那一顆小小的黑痣時,欲望呀間發狂了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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