黯神殤 作品相關 第一七八章 煎熬
    “呀!!!”張黯然暴喝一聲抽身後退,四肢雖然遭受重創,但還未傷及骨骼,尚可一戰。但此時他的內心已開始感到十分的不妙。

    玄武金身乃如龜身一般,方才那黑劍不止刺向他四肢,但惟獨四肢輕易穿破,而前胸後背都堅硬無比,就如同前後都背上了龜殼一般。但如此輕易的破掉玄武金身的防御已是駭人之極了。

    那形似鍾漢離的身體漸漸縮小,又恢復為那艷婦的模樣,只不過此時她的雙眼已如柳葉般狹長,黑色的眼眶滲出絲絲紫氣,原本紅潤的嘴唇也白的駭人,但卻不追上前來,反而抿嘴笑了起來。

    “你笑個甚?”張黯然背靠著牆,運功爭取將自己的傷勢復原,見那女子如此舉動,不由冷冷問道。

    “你說呢?”那女子聞言也不惱怒,卻是一步步走了過來,豐腴的身體隨之起起伏伏,身上的本來就不多的絲綢此刻更是一點點的滑下,白如玉脂般的肌膚在這黑暗的洞穴裡更顯妖冶。

    “哼。”原本在這危急時刻他不可能存有二心,但不知怎的看到這幅景致後,下體便隱隱有邪火燎原之勢,當下強壓內心惡念,也不敢多看這女子的胴體,只厲聲道:“你別以為我不認得你,當日秦嶺與我大戰,便是發出這種聲音,你絕瞞不過我!”這女子強橫至斯,六玄棍的五龍乃是凝集佛力含恨而出,卻被她一劍斬斷,甚至還有閒暇造出假象誘他上當,若非這玄武金身的作用,只怕自己連怎麼死都不知道了。腦海之中積極思索著辦法,但一念及生死未卜的鍾漢離,心中亂意更盛。六劍仙的慘死的情景,似乎又重疊了起來。

    “想什麼呢?”這細微到可以不計的一刻,那女子的臉卻貼上了他的鼻子,香得人渾身發熱的氣味就這般毫無預兆的鑽進了他鼻子裡,女子聲若嬌喘,峰前的紅豆都貼上了他的胸膛!

    怎地有這麼快的速度?莫不是幻覺?張黯然心中大驚,下意思的揮拳就砸了過去,然而這拳頭只伸到一般便軟了下來。那女子嬌笑一聲,他的手竟不知不覺的摟了過去!

    “小哥,人家~想要嘛~”噥聲噥氣的聲音又鑽進他的耳朵裡,女子借著這一摟之勢又纏了上去,胸前驚人的彈性輕輕摩擦著張黯然的胸膛,大腿不知何時已盤上了他的熊腰,香蘭之氣清吹著他的耳垂,直將張黯然渾身的欲火都要點爆了一般!渾渾噩噩中,意識便要模糊起來,口中迷糊道:“你這妖婦到底使得什麼伎倆,要殺的話就給我個痛快”

    “呵呵,小哥你恁地著急什麼呢~”那女子的手已攀上了他的腰腹,吃吃笑道:“小女子定能侍奉得你痛快欲仙~”修長的指甲輕輕劃過張黯然的皮膚,嘴唇便要印了上去。

    “砰!”巨大的爆炸從張黯然身後炸出,趁著這妖婦愣神之際,他毫不猶豫的往後倒下遁入山石之中。這婦人太過詭異,四肢的傷口明明已經愈合的差不多,方才卻如廢掉了般麻痺不已,與軟泥無異。若不是張黯然在那妖婦貼近前來時急智中自身後分出魂魄分身待命,而且那女子的手攀爬上來時張黯然感覺到了她手指的異樣,只怕便著了她的道了。在天魔界那次游歷之中他四處竊聽,倒也聽過這類妖術,便是女子趁男子意亂情迷之際情迷熱吻,長舌直貫其淫根之處啜取本命以為己用。若不行再使下策下體交合而引,但這交合之事太過危險,男子稍有察覺的話便前功盡棄,因此普遍采用的這采陽補陰之法並非如史書所寫的那般污穢。

    此時張黯然全身僅余脖子可動,四肢如同綢帶般軟軟的拖在泥土裡穿梭,那女子似乎真個動了怒氣,她無法遁土,卻強使蠻力,輕甩身上一條絲綢,便如同毒蛇般急速趕了上來,瞬間就纏上了他的腳踝,硬生生把他從土元素中拔了出來!這絲綢不知是何物所做,即便化身融入環境之中,還是被它輕易找到。張黯然咬咬牙,便在這電光火石之間令魂魄分身自他緣木魚中拿出一枚般若捨利,若是遇上不得已的情況,也只得請師父出來救命了。

    “莫非奴家長得不夠美麼?為何小哥不願嘗我所願呢?”把張黯然抽了出來,那女子裝出一副哀愁的模樣,手中抓著的綢帶卻纏得更緊,雖不至於將張黯然的腿纏斷,但也壓得他幾乎動彈不得。但似乎並未注意到魂魄分身的存在,張黯然才略松了口氣,雙眼兩邊看去,這女子其中一只手上的五指眼神比之手掌略嫩白些許,想來應是被五龍咬斷後重新長出來的。若非這一處差別將張黯然驚醒,此刻只怕就成了具人干了。想想以後和老婆歡好的時候若是激起這些回憶,會不會不舉呢?張黯然心中的邪火只熄了一半,另一半卻是無論如何都消失不掉,他只好暗罵這妖婦,也不知是不是吸了那香氣帶著催情的毒素才這般作亂。此時他整個人被倒掛在隧道之中,猶如正准備拿去太陽下曬的臘肉一般,一張臉面對的就是那毫無遮攔的雙峰,老二竟然不爭氣的挺了起來!

    “呵呵呵呵”那妖婦自然見到他褲襠的異狀,不由輕笑道:“天下男子都這般下賤,還是你的二爺老實,想什麼就是什麼呢。”

    “你這放浪女子,在這裡勾搭野男人,也好意思說?”張黯然眼珠一轉冷笑道。

    “啪!”臉上重重挨了一個耳光,將張黯然打得皮膚都要裂開般,那女子帶著輕輕的笑聲,卻是上了癮般不由分說的左右開弓打他的臉打了幾百下!直打到張黯然的臉腫了起來才冷道:“你們這些賤男人,就像狗一般只配舔我的腳趾甲,我放浪?你說我放浪???”說完還不解氣似乎又要開打一般。張黯然雖然心中屈辱不已,但心中卻是暗暗高興,這般時間過去,他的手腳已勉強能使上些力氣,若是出言再激得這臭婆娘打自己半個時辰,到時應該能擺脫困境了,般若的捨利子對他來說不只是救命的寶貝,更是師父真正給他的第一樣東西,若是不到萬不得已,他是絕不願用的。想想自己被打得臉都腫了還期盼著那女的再打半個時辰,自己也算是賤得不能再賤了,心中暗暗歎了口氣,裝著四肢還軟弱無力般垂著,怒視著他的正前方:碩大的木瓜。

    心中正想著如何再激怒這女子,那嘶啞難聽的聲音卻冒了出來怒道:“老三你就不能快些嗎?在這裡干些齷齪的事也就罷了,連我們也罵了進去,你是不是真個饑渴難耐了要找根柴來解決問題?”

    陰柔的聲音冷冷道:“今天是我主宰,我想怎樣干你什麼事?你在魅女族干得那些荒唐事我又何曾出來多嘴?吃了他對我們修為也有很大幫助,你莫要多事。”便不見了那嘶啞的聲音。

    女子說罷自那黑霧中再次抽出黑劍,張黯然看不到她的神情,但看到那劍後心中更是慌張:我張黯然要被閹了再殺?這不就和閹雞一樣了嗎?此時手心都已緊張的滲出汗來,只要那黑劍一動,魂魄分身就立刻砸碎捨利!

    然而這女子卻輕輕歎了口氣,黑劍只出現了一會就化為煙霧又散了回去。她長有三寸的指甲輕輕刮著張黯然被打得肥腫的臉頰,柔聲道:“夫君,媚娘真的不是那般下作的人兒,媚娘也想人疼,可這世間人言可畏,只顧著自己說著開心,誰曾替我這弱女子想過?”說著說著眼淚就滴上了張黯然的下巴,卻是冰涼而血腥。張黯然心中苦笑,只怕這不知是什麼的女子精神分裂把他當成自己的情郎了,但這偏偏又是極好的時機,當下也不說話,只在心中糾結道:弱女子?這就是傳說中的弱女子嗎?

    那女子哭哭啼啼的說了些好不關聯的話,時而柔情似水,時而又冷臉怒罵,說到激動處那黑劍總是突兀的出現在手中,張黯然受這反反復復的驚嚇,但眼前仍是晃著那兩個物事,身體不知到底中了些什麼詭異的招數,邪火時滅時燃,就這般小小大大,弄得他險些抓狂起來!最後感覺到手腳終於不再綿軟時便終於憋不住一股怒氣罵道:“閉嘴!!要哭就回家跟你情郎哭去!”同時全身力量凝於腳踝,一用力就要掙脫那綢帶。然而剛剛發力,那股綿軟的感覺卻再次蔓延開來,整個人又軟了回去!!!

    “呵呵呵”那女子咯咯的笑了起來,若是放在平時,這聲音或許如同仙籟一般動人,但此時張黯然聽著卻是如此的恐怖。她一回轉身,那半遮半掩的絲綢又重新回到了身上,雖還是誘惑得噴血,但至少不那麼暴露了。女子冷冷笑道:“男人,就是天生的賤種,若不是心存邪念,又怎會受我魅惑?一個個妄稱正人君子又怎樣?你這九階仙還不是在我手中受此羞辱?什麼道義,什麼倫理,可笑!可笑之極!呵呵呵”說罷手中那黑劍再次凝實,劍芒一閃便直朝張黯然股間劈去!

    “師父!!!”張黯然腹肌猛一收縮,一頭撞向女子的胸口,然後接著這反彈之力看看躲過了那一劍,魂魄分身砸碎那捨利,便見洪水一般的金黃光芒四散開來,直將魂魄分身藏身位置的那些黑色的血陣都淨化干淨,一只虛影的手便抓住那劍,黑劍瞬間便燃燒殆盡!

    “師父!”張黯然激動得叫了起來。方才那劍氣貼著他的子孫袋劃了過去,褲子都變成了開襠褲,要不是這只虛影擋了下來,只怕下輩子真的要做太監了!那只手將黑劍燒化後便將張黯然扯了過來扔在身後,便在這捨利碎裂之處伸出一只腳來,然後整個人就沐浴著金光走了出來,看那背影,不就是般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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