黯神殤 作品相關 第一百零九章 佛門秘史
    胡禪寺雖無陽光直射,卻處處菩提,居室與經閣相距甚遠,青磚石階造出條條曲折小徑,周圍生著長勢正盛的綠草,更添清幽之感。繞過正堂後,一處略顯陳舊的小屋出現在眼前。

    「這邊是淨土大師住的地方?」張黯然望著牆上長出的霉斑,皺眉道。

    「是啊。很奇怪麼?」小妖女見張黯然將信將疑,歎道:「淨土大師乃是這寺廟的禮堂執事,但他一向淡泊志遠,對居住之地也就少了些整理,你不要見怪。這胡禪寺共有六位執事,負責日常的安排。一位方丈,總領全寺方向。下有諸多沙彌,都是一心向佛,我想也因為這每天都能看得見的佛跡,讓他們拜佛之心更加堅定吧」

    小妖女瞭解得倒是挺詳細的。這麼說來這胡禪寺歷經那麼多年仍是井井有條,也自有他的道理。這處海底乃是於大陸遊歷修成仙僧的佛門高手匯聚而成,因人人平等,亦不需劃分什麼界限。這一點倒是比玄若島做得好多了。

    「門外的可是蕭施主與那位未曾透露姓名的俠者?」不大不小的聲音,卻透著令人由衷心安的感覺從小屋內傳出。擺什麼架子?二人在這門口聒噪了不知多久,這淨土卻是現在才肯搭理。張黯然心中不爽,打了個哈哈道:「裡面可是淨土大師?某叫張黯然,請蕭姑娘帶我至此地拜見大師,但甫近此處便被這鍾靈之氣所折服,少不得要慷慨陳詞一番,打擾了大師清修,還望大師莫要見怪。」

    「張施主、蕭施主,請恕貧僧不能開門相迎,二位請進。」這聲音帶著些許愧疚與疲憊,讓張黯然也興不起為難他的意思,有心想要看看這和尚到底在作甚,與小妖女對視後輕輕推開門來跨步而入。

    屋中瀰漫著元素抽空後的餘暉,蒲團上盤膝坐著一裸著上身的年輕人,觀其相貌,正是那日出手將自己二人從死亡的邊緣拉回的小僧,只是全身皮膚黝黑,不服那日的金黃,光禿禿的腦袋上二十七道戒疤滲出絲絲未擦乾的血跡。淨土氣息微弱,雙目緊閉,臉色蒼白。

    這傢伙怎麼這樣?張黯然那日受到重創,現在也好得差不多了,這淨土本就沒什麼傷勢,竟還沒好麼?詢問的眼神望向小妖女,但小妖女也是一副我不知道的樣子,傳音道:「大師回寺後休息幾天便早已無礙,不知現在卻為什麼這樣。」

    不管怎樣,救人要緊。張黯然探出手來正要按向淨土的背部,卻被一股真氣反彈回來,淨土睜開眼道:「多謝張施主好意,不過佛道有別,我們體內真氣運轉方式不同,施主也無法救助。二位施主請稍等片刻即可。」

    「原來大師有傷在身,請不必操之過急,我二人也無甚急事。」張黯然這才恍然明白自己誤會了人家,心中也有些愧疚,忙說了些客氣話,便與小妖女又退出小屋靜候。

    又過了一炷香的功夫,屋內金光一閃而逝。小門緩緩打開,淨土面色自然,將二人請進屋內。

    「方纔之事,涉及我胡禪寺機密,恕不能言,也還請二位不要張揚。」方一坐下,淨土便說出此話,二人也不是不通人情之人,自然不會胡亂聲張。互道了姓名後,張黯然躬身拜道:「雖是遲了些,但還請大師受我一拜,謝大師救命之恩。」

    「普度眾生乃是佛門之責,還請施主莫要放在心上。」淨土忙將他扶起。二人看起來年紀相差不大,這般推推搡搡實在是有些不自然,張黯然也不造作,虛拜了一下便算是禮到,便談了起來。

    胡禪寺歷史悠久,其中各種秘辛均不為人知。但經淨土簡略提了之後,二人還是知曉了許多。佛門中曾立過一會論禪,五百年一次,其規模之大,往往都能將各地的高僧引去。而當時的皇帝畏懼這僧人組成的勢力,竟使奸計困住這些高僧,而排除軍隊搗毀所有寺廟。胡禪寺真正開始壯大便是寺廟在大陸之內被大範圍的毀滅後,白龍寺、梓潼寺、華嚴寺等諸多修行高僧不願惹起腥風血雨,便相約往這最鮮為人知的胡禪寺居住,每日誦經論理,諸多高僧榮登上古神界,化為羅漢。這胡禪寺便是諸多羅漢升神時的佛影匯聚而成

    張黯然聽了半天,卻都沒聽到絲毫於自己有關的事情,方要出口相詢,卻聽淨土問道:「那日張施主反身回去所釋放的法術與我佛家有諸多相似,不知張施主可否告知其淵源?」

    「淵源?」張黯然心中苦笑,他這慈悲千手印是跟葉修學的,葉修又是跟誰學的呢?難道告訴他自己的老婆是神?搖了搖頭道:「這個我不好說,但我只能告訴你,這正是你們佛家的慈悲千手印。我得一位高人指點,便悟了出來。」

    「真的是慈悲千手印?」淨土緊緊地盯著他,情緒波動竟是十分劇烈。

    「是啊,怎麼了?」張黯然奇道。

    「只一瞬間便施展出了慈悲千手印?怎麼可能?」淨土身上的氣息微微顫抖著,原本平淡的臉色也變幻數次,讓人無法猜透。

    「原來大師疑問的是這個啊」張黯然道:「當時也是一時心急,只有死馬當活馬醫,用這唯一的防禦功法抵擋了。」張黯然可不敢告訴他自己識海裡裝著一大堆亂七八糟的東西,否則還真不知道這和尚要瘋成什麼樣子了。

    「當時張施主又誦讀我佛的金剛經,且吐字誦音暗合天地要義,隱隱與神佛呼應,不知那又是誰人所教?還望施主明示。」淨土卻是不依不饒的追問道。

    「這個乃是涉及本人秘辛,還請淨土大師不要問得太多了吧。」我自己都不知道,要怎麼回答你?看到連小妖女也一臉好奇的望著他,張黯然還真不知該說什麼好。

    看到張黯然神色不對,淨土忙道了聲佛號道「是貧僧出言不慎,還請莫要見怪。」

    「也對也對,不要說這個了。」張黯然忙問道:「不知淨土大師可聽說過淨石和尚?他說他是你的師兄呢。」

    「淨石和尚?」淨土面色一變後迅速恢復常色道:「正是我師兄,但不知施主在何處見到他?」

    「在我醒來時便與他暢談了一番,還被他訛了兩罈酒。」提到這老混球,張黯然就有種有勁使不出的感覺。

    「呵呵,師兄向來喜歡雲遊四海,性子也隨意了些,還請不要見怪。」淨土客套了與二人又說了許多,但仍是不著邊際的內容,讓張黯然很是鬱悶。約好離開胡禪寺的時日後,二人便告辭而去。

    「呆子!今天我好不容易帶你來,還陪著你們兩人說了一大堆廢話。你要怎麼感謝本姑娘?」小妖女在胡禪寺憋了多日,今日總算等到這唯一還算熟悉的人醒了,哪能輕易放過他?雖然色了點

    「嘿嘿,那今晚我們去一個很好玩的地方。只有我們兩個人,你說好不好?」張黯然嘿嘿淫笑著,雙手往她胸前緩緩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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