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女人而已,你以為我會在意?」冷逝殤淡瞥了藍海萌一眼,沉暗的眼眸閃過一抹冷然的色澤。
「哦,是嗎?你不在意她?」原野煥邪肆的轉動著下顎,嘴角掛著漫不經心的冷笑:「那這樣呢?」
他的大掌順著藍海萌的腰際慢慢往上移動,滑進她外套的衣衫裡,指尖帶著電流襲過她平坦的小腹,再魅惑的延綿直上,肆無忌憚的罩住她一邊的酥軟,再狠狠一捏——
「啊!!」藍海萌痛苦的悶哼一聲,額際上驟然爬滿了冷汗。
原野煥手下的力道,幾乎是比冷逝殤虐待她的時候有過之而無不及,她現在才發現,原來男人骨子裡都有暴虐的因子,只是在何種情況下會發揮出來而已。
「原野煥!!!」冷逝殤幾乎噴血,他從牙縫中迸出三個字,骨節都在「咯吱」作響。
他的女人,被他自己虐待是一回事,被其它男人虐待又是另一回事了。
「怎麼樣?冷總,考慮清楚了嗎?」原野煥攬住海萌的腰肢,將她帶入自己的懷中,他微抬眼瞼,雲淡風輕的對上冷逝殤殺人的目光,嘴角勾起,挑釁的邪笑道。
冷逝殤的眼中隱忍著暴戾的怒火,他握緊雙拳,臉色暗沉的可怕:「你要的軍火我可以派人交易給你,但是她必須留下。」
原野煥輕聲淺笑,邪氣的眼瞳閃過絲絲狹隘:「NO,NO,NO,冷總似乎還沒有弄清楚我想要她的決心,不如我再示範一遍給冷總看看?」
他一把拽過藍海萌的雙肩,讓她直面向他,滾燙的薄唇就這樣直壓上她的唇瓣,靈舌長驅直入,撬開她的貝齒,纏繞著她的香舌,用力的吸吮著,絲毫沒有放鬆。
藍海萌蹙起眉心,拚命的想要推拒著他的胸膛,卻怎麼樣都敵不過他的力道。原來她不僅是面對冷逝殤的時候那般的無力,其它男人的侵犯她一樣躲不開。
「夠了!!!」突然一聲暴喝聲響起,冷逝殤幾乎將一口牙咬碎。
原野煥略微鬆開藍海萌,邪魅的輕佻眉頭:「冷總考慮清楚了?」
冷逝殤沒有理會原野煥的挑釁,而是將深邃的眸光直看向藍海萌:「萌萌,我可以讓你出去散散心,但是你若是敢讓其它男人碰你,我一定會將那個人碎屍萬段。」
藍海萌驚訝的睜大眼睛,她幾乎不敢相信這是從冷逝殤嘴裡說出來的話,他真的打算放過她了嗎?
原野煥歪了歪嘴,不滿意的皺起了眉頭:「冷總,看你說的,好像我是飢不擇食的色狼一樣。我只不過是暫借你的女人兩天,等你把軍火成功的交易給我之後,我自然會放了你的女人。」
冷逝殤冷厲的眼神迸射出警告的火花:「你最好記住自己說過的話,她不是你可以碰得的女人!」
說完,他深深看了藍海萌一眼,轉身離開了包廂。
原野煥似鬆了口氣,他翹起二郎腿坐到沙發上,開啟一杯香檳就整瓶灌了下去。
「這個冷逝殤,要搞定他還真不容易呢?是吧,萌萌?」他放下酒瓶,撇嘴抱怨一句,可四下一看,包廂裡哪裡還有藍海萌的影子。
他立即從沙發上站起來,拿起外罩的風衣,急趕著開車一路飆了出去。
藍海萌一個人走在濱海的大道上,因為此時已經臨近子夜了,馬路上的車不多,而她身上又沒有帶錢,只能沿著寬敞而寧靜的馬路往前走。
不一會兒,她的身後傳來了一陣轎車引擎的聲音,緊接著,原野煥急沖沖的從車上跳下來,將手裡拿著的那件外罩披風,披在藍海萌身上。
「跟我走!」他一把抓住藍海萌的手腕,將她往自己的跑車上帶。
「不要!」藍海萌奮力的甩開了他的束縛,繼續朝著馬路的前方走去。
「這麼晚了,你一個人在外面,很危險的!」原野煥的臉上帶著焦急的關切,他不由分說的抱起藍海萌,將任性的她直接塞到他的車裡。
「不要你管,也不需要你好心!」藍海萌厭惡的瞪了他一眼,拉開車門就要下車。
原野煥單手阻攔了她要跳車的動作,大掌攬住她的纖腰,將她拉近自己的面前:「我哪裡惹到你了?你這個女人怎麼搞不清楚狀況啊,剛才可是我救了你耶,你應該感謝我的好不好?」
「是啊,我真應該感謝你,謝謝你如何利用了我!」藍海萌冷冷的一笑,毫不留情的就捶了原野煥胸膛一擊重拳,然後乘機跳下了車。
原野煥吃痛的摀住胸口,心裡暗詛,這個女人該死的下手怎麼這麼重,但眼看著藍海萌跑的越來越遠,他不得不出聲喊住她:「喂,你——」
「我們以後都不需要再見面了!」還沒聽原野煥說完,藍海萌已經頭也不回的對他做了個揮手再見的姿勢。
雖然他是救了她脫離冷逝殤身邊,但同時他也利用了她,兩邊一算他們算是扯平了,誰也不欠誰的了。
原野煥焦急的打開車門,疾步追上了上去,他扯住藍海萌的胳膊,將她的身體正面向他的,然後俯身湊近她的面頰,直接問道:「藍海萌,難道你真的想不起來我是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