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就不要可是了,就這麼辦罷,等下老爺的車出府,我會把人打扮成府裡下人的模樣放到車裡,若有人問,你就說他生病了不好趕跑,所以准他坐在車廂裡了,這裡有娘娘的出宮令牌,老爺您見真有危險時再用,否則不能用知道嗎?」
她將一塊令牌放到老爺手裡,然後悄然退回到主子身後。
方老爺左右為難的看著手裡的令牌,再看看自己女兒期待的目光,他不忍拒絕,只好點點頭道:「好罷,爹不知道你在宮裡做了什麼事,但是……只這一次,芷宣,你好自為之,別因為一時的私慾讓上天賜下的福份化為烏有。」
他太瞭解自己這個女兒了,表面看似無害,可內心比誰都聰明,有算計,又不是張揚的個性,所以,一時成器再所難免,只是她這爭強好勝的心,和永不知足的性格,他真怕她會在宮裡惹出什麼事來,讓好不容易得來的這一切成為泡影,他看著自己的女兒,長歎了一口氣。
芷宣臉上神色微怔,不動聲色,慢慢起身上前扶住他的肩膀道:「父親大人,女兒不是跟你說了嗎?女兒名字叫傾城,方傾城。」
方老爺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失口了,忙道:「爹知道,爹知道,爹只是一時失言,以後會注意的。東|方小說|網」
芷宣看著父親惶恐的樣子,心有不忍,猝然轉過身去,對小桃道:「去將準備好的銀子給老爺拿過來。」
小桃轉身下去,過了一會,將一袋足份量的銀子放到方老爺手中。
芷宣道:「這些銀子爹收下,我知道您剛剛上任,最近在朝中需要打點的地方很多,拿去用罷。」
方老爺本想推拖的,可是想想自己確實用銀子的地方多,於是便收下了,對女兒彎了彎身子。
***
太子房中,氣氛緊張到了極點,奶娘雖然一夜無眠,可是此時她卻一點睡意都沒有,她緊張的盯著還在昏迷中的太子,心情緊張到了極點,如果太子有什麼事的話,她怎麼回去跟貴妃娘娘交待?
想到這些,她便再次留下淚來,「太子殿下,你快醒醒啊……」
身後門響了一聲,驚憂了她的哭聲。
奶娘起身走到外頭,看見小桃帶了兩個人進來,,看穿著並不像是宮裡的人,她有些疑惑的看著他們,「你們是什麼人?小桃,娘娘到底有沒有去請太醫,太子的病情很危險,再拖下去的話會有生命危險的。東!方小說!網」
小桃冷冷發笑,「這就不用你操心了,你侍候太子不周,讓太子得了天花,皇上現在要帶你過去問話,跟我們走罷。」
說著,她就對身後的二人使了眼色,兩個人不由分說的上來將奶娘按到地上,強行塞了口鼻,換了府裡下人的衣服,秘密的帶到停在後院門口的馬車上。
黃昏時分,方老爺的馬車才慢慢從爾福宮出來,慢慢朝宮門走去,一切神不知鬼不覺。
與此同時,被關了一個下午的老宮女也在黑屋子裡的靜坐著,透過屋子唯一的窗戶,裡頭的情形盡入眼底。
芷宣站在窗口,對旁邊宮人睇了個眼色,房門很快被打開了。聽見動靜,裡頭的人頭也未抬頭,只是坐著。
芷宣走進去,兩個宮人搬了把椅子放到她身後。
「你究竟是誰派來的,怎麼宮裡的人沒一個認識你的?」芷宣笑著道,慢慢在椅上坐下。
黑暗中,老宮女臉上笑意不減,她慢慢抬起頭,冷眼瞧著她道:「娘娘以為我是過來害你的嗎?」
「如果不是的話,你為什麼來本宮這裡說些奇怪的話,說什麼這瓶藥可以除掉本宮眼裡的敵人的話……你以為本宮會相信嗎?」
她將藥瓶扔到她腳下。
那人冷笑,撿起地上的藥瓶道:「娘娘不要這瓶藥嗎?到時可別後悔。」
她將藥瓶收入懷中。
芷宣看著她冷笑,「要不要的暫且不提,你還沒告訴本宮這瓶藥是什麼藥?」
「哦?那就是說娘娘還有興趣嘍?」老宮女重新將藥瓶拿出來,左右翻看了下,笑著道:「在北齊有一種藥,塗到身上後會發出像天花一樣的疹。」
芷宣不接話,等著她說完。
「如果奴婢說的不錯的話,那麼太子殿下現在身上得的似乎不是天花。」她淡淡說道。
聞言,芷宣有些意外的看著她,「難道你見過太子嗎?你怎麼知道太子身上出的不是天花?你到底是什麼人?」
直到剛才之前,連她自己都不確定太子得的是不是天花,可是看樣子似乎真的是天花無疑。
現在聽她這麼說,她不禁也疑惑了。
「反正不是娘娘的敵人。」她冷笑著道,頓了頓,又道:「現在宮裡大家都在議論,說娘娘白替皇后娘娘養了這麼久的兒子,到頭來人家還是皇后,而娘娘自己什麼都不是,甚至不如一個藍妃,想必娘娘現在對藍妃恨之入骨罷?那這瓶藥剛才就能替娘娘除掉藍妃,另外,沒了太子,太子名額就讓了出來,這宮中,誰都可以為皇上生下太子,娘娘,你覺得怎麼樣?」
她笑得高深漠測。
小桃在旁緊張的攥緊雙手,芷宣也出了些冷汗,瞪大眼睛看著眼前這個人,她以為自己夠心狠手辣的,沒想到世上還有人比她更陰險,她到底是什麼人,怎麼對她的事情瞭如指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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