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晚飯的時候,不小心衣服上面灑到了一些湯汁,那是白靜頭昏差點摔倒的時候,蕭颺去扶她的時候,不小心弄到的,沒有辦法,本來身上已經夠粘膩難受的蕭颺,就在白靜那裡清理了一下子,也換了一身衣服。
那些衣服,還是以前住在白靜那裡的時候,留下的,白靜每一件都整理的整整齊齊的,這不免讓他覺得有些難受,今天,他好像不應該過來。
打了電話,讓Joe幫他把御景園的名字改成白靜的,然後,再將一千萬打進了白靜的賬戶,這樣,他的心裡面,才稍微好受一些。
她有一句話,刺痛了他,那就是,她是一個不能生育的女人,要她以後去跟誰?這句話,讓他不得不想到她以後的生活。
咖黑色的法拉利在夜風裡面前行,他根本不知道,回去,又是一場怎樣的風暴。
蕭颺開車到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7點半,廳裡面沒有人,蕭承祖和凝婉卿已經能夠上樓了,而蕭致雅根本沒有回來吃完飯。
這樣的場面,讓他覺得這個家有些許清冷,他很不喜歡,直到,在樓梯口見到了拿到呻身影,他才綻開了自己的笑容。
聆傾心就這樣看著她,收起了原本痛苦的情緒。
「阿颺,回來了?」她假裝自己什麼都不知道,也不問,就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般。
可是,眼尖的她,看到了蕭颺身上的衣服是,心裡還是刺痛了一下,他走的時候,穿的衣服,並不是這一件,他換了衣服,而白靜說過,他在洗澡的,一個男人在一個女人的家裡面洗澡,除了發生了那樣的事情,他不知道該如何解釋,雖然,她真的很想為他辯解,也想為自己辯解。
「怎麼這樣看著我,想我了?」蕭颺安全不知道傾心心裡面的想法,她這樣看著自己,他真的很喜歡,所以,他也就忍不住要揶揄她了,彷彿見到她,在白靜那裡產生的不好的情緒,全都一掃而空了。
傾心聽著這話,不由得覺得諷刺,他剛從別的女人那裡過來,也許身上依舊殘留著別的女人的味道也說不定,但是,現在的他,就能夠當做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過一樣,堂而皇之的站在自己的面前,問自己,是不是想他了?真是好笑,可是傾心卻是笑不出來。
只能對他的這一句話,用微笑代替。
「他們人呢,不在家嗎?」蕭颺牽住了她的手,環顧了一下四周,有點疑惑。
「嗯,叔叔和我媽已經上樓了,致雅哥哥沒有回來,不過我回來之前,他打電話過來說,回來見到爸媽,就說是和同學一起出去旅行了,他已經和兩個大人說過了,他們沒有懷疑,至於你,幸好你公司裡面忽然有事沒有和我一起回來,不然他們一定會問的。」
傾心故意這樣說的,看起來很無所謂的樣子,可是她自己知道,她的心在滴血。
「是嗎?大哥想得還真周全!」這語氣明顯帶著酸,酸的不行,他只是在想,為什麼,蕭致雅會有傾心的手機號碼,這可是他的專屬電話。
不過想來也是,他太天真了,傾心總有自己想要聯繫的人,他不能這樣霸道剝奪她的權利,以前也許會,但是,現在他想試著不要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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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們既然不知道的話,今天我們……」他放下了手裡面的東西,曖昧的靠向了傾心,邪裡邪氣對著她笑著,笑容裡面,滿是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的渴望,天殺的,在希臘那麼浪漫的地方,他居然都沒吃夠他,原以為,可以每天都……
想想就覺得嘔!這一次,一定要全部拿下!
(小和:是滴是滴,讀者都有意見了,阿颺,你快點把傾心吃了,吃徹底一點!)
傾心看到了他眼裡面的***,但是她的身體卻因此變得僵硬,他剛才才碰過別的女人,現在,又要來碰她麼?為什麼要對自己這樣的殘忍呢?
可是她卻沒有推開他。
只是別過頭,不讓自己看到他的眼神,她要努力,努力讓自己的心和自己的身體分離,她相信,她能夠做到的。
蕭颺見她這樣,還以為她是在害羞,便好像受到了鼓舞一般,將她攔腰抱起,快步走向了自己的房間。
「不要在你的房間,看到我房間沒人,他們會起疑的。」傾心趕拉住了牆壁,不讓蕭颺進去。
「為什麼?」蕭颺有些難耐了。
「因為,你不在家是正常的,誰知道你到哪裡去瘋去了,我不在房裡,才不正常呢!」
「恩……好像說的有點道理,好吧,滿足你了。」蕭颺將她往上面托了托,然後用自己的手捏了一下傾心的鼻子,這是多麼親暱的一個動作,可是傾心的笑,卻是很勉強。
然而沉浸在***中的蕭颺,卻沒有發覺。
「小壞蛋,我看,你是越來越有心計了,怎麼辦呢?我好像又愛你一點了!」他輕輕的在傾心的唇邊啄了啄,汲取她的甜蜜。
調轉了方向,他抱著閉上眼睛不去看他的傾心,不由得低低的一笑,便來到了傾心的房門口。
「開門。」他壞壞的說道,不讓傾心躲避。
「你自己有手不會開?」傾心不理他。
「小姐,我現在抱著你,哪有多出來的手開門啊!你以為我是三頭六臂的怪物啊,不過我即便是怪物,你那麼愛我,也一定會喜歡的!」他又逗弄了它一下。
傾心瞪了一眼,但是卻不敢大聲反駁,只能很沒有志氣的打開了自己的房門。
怎麼有一種自己把自己當成獵物,送給他享用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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