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以梵知道自己好像說錯了什麼話,想要再說,卻被傾心擋住了,「好,暫時聽你的,我什麼都不再過問了。」她微微的閉了閉眼,看起來很累,最終也沒有下車,顧以梵便把她送到了凝婉卿住的地方。
看著以梵離開的背影,傾心的心裡面亂極了,她從來就沒有招惹過誰,為什麼一切的是非恩怨,都要因她而起呢?
顧以梵奔走了多個銀行貸款機構,都沒有籌到錢,外面的人都知道,聖市的金融,都被蕭家還有傅家控制著,蕭氏金控還有傅氏銀行的勢力是無人可以撼動的。
幾天下來,他已經心力交瘁,再加上自己本身就不是這方面的專長,一下子壓力也變得異常的巨大,這些天,他都不敢打電話給傾心,只是自己繼續努力著,再試試,不到最後一秒鐘,就絕對不能夠放棄。
爵樂巢。
「老闆,為什麼要這樣做呢?傾心小姐,看起來不會是那樣的女人,我看,她是不會來求你的。」Joe在辦公室裡面笑著對蕭颺說,而蕭颺卻是一臉篤定的表情,儘管這種篤定讓他很惱火,但是,他卻不得不用這樣的辦法。
如果說她來這裡求自己的話,那她就是她還是在乎顧以梵,這不是他想要見到的,但是如果她不來,他甚至連留下她的理由都沒有。
滕正在談話間,蕭颺桌子上的電話卻響了。
「蕭少,恆立的代理董事顧先生來了,希望能夠見您一面。」電話的那一頭,在蕭氏蕭颺的秘書告訴蕭颺這個消息。
顧以梵?真是有趣,該來的人沒有來,這個不該來的,倒是率先找來了。
「我這就去蕭氏,你讓他等著我。」蕭颺說完,掛上了電話,沉思了一會兒,那眼神中辦法出來的一抹精光,讓在一邊的Joe,都不禁感到打了一個寒戰。真不知道蕭颺的腦子裡面在想些什麼。
蕭氏金控
顧以梵已經在接待室裡面等了足足兩個小時,但是還是沒有見蕭颺的人來,他知道,小樣是故意的,為的就是羞辱他,因為他覬覦了他的女人。
恆立還等著他回去救命,而這裡蕭颺卻連一個人影都還沒有出現。
「請問一下,你們副總到底什麼時候能來?」顧以梵再也坐不住了,正好走過來剛才的一位打電話的秘書,他上前就拉住了她問了起來。
「對不起,這個我也不知道,副總說,臨時來了客人,需要應酬,讓我來轉告顧先生再耐心等等,要是,顧先生實在有急事的話,那麼明天來也是可以的。」
這句話的意思很明顯了,蕭颺擺明了是在耍他,如果他現在繼續等下去,蕭颺今天會不會出現,都是個問題,然而要是現在自己放棄不等下去的話,那麼也就是告訴蕭颺,恆立的事情並不是很急,至少,不是最最著急的事情,那麼,他就更有理由一直拖下去了。
顧以梵很清楚,恆立更本就不是蕭颺的最終目的,他的最終目的,只有傾心!他不知道這個男人的動機是什麼,難道只是單純的佔有慾在作祟嗎?他不敢那麼絕對了,因為蕭颺幾次的表現都表明了,傾心在他的心目中是特別的,至於是如何一種特別,他就不清楚了。
但是男人的直覺告訴他,蕭颺對傾心的感覺,也不是以為的肉慾關係,而是……希望他所猜測的這些東西,都不是正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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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關係,我接著等他好了,謝謝。」耐著性子,以梵還是坐下了等待,周圍很靜,靜得彷彿戴在手上帶著的腕表,秒針走動的聲音,都能夠聽到,時間,彷彿特別的難熬。
樂巢。
「你真夠惡毒的,這麼,真的對傾心動心了?」Joe斜視著蕭颺,微微吐出煙圈,臉上卻是一副戲謔的表情,多半動情的男人,才會這樣,以前,他也知道蕭颺玩過女人,不過那時都是在和白靜相遇之前,認識了白靜以後,他就收斂了很多,幾乎沒有和別的女人發生過關係,而傾心,只是蕭颺的一個意外。
而這個意外,在某種意義上說,卻是他的命中注定。
「以前,看你和白小姐在一起的時候,也不會不擇手段到這樣,蕭承祖看上了白靜,蕭致雅和白靜傳緋聞,都沒有見你這般大動肝火,這麼傾心卻讓你這樣反常?一個小小的顧以梵,值得你這樣嗎?我倒是沒有見你對付蕭承祖,也沒有見你對付你大哥蕭致雅啊!」
Joe簡直是哪壺不開提哪壺,蕭颺膩了他一眼,不說話,心裡面卻是知道Joe的意思的,他好像是為那個女人多次破例了,就連白靜……
白靜說她懷孕了,自從她從尚苑離開以後,他一次都沒有去看過她,而這些天他甚至沒有想過她,要不是Joe現提出來,他真的險些將這個人忘了!
算了,不想這些了,那個顧以梵,磨他也磨的夠久的了,是時候,去會會他了,蕭颺將手裡面的煙滅了,丟進了煙灰缸裡面,拎起了自己大班椅上的外胎,便要向外走去,Joe自然是跟上他。
兩個人一前一後,走出了樂巢,穿過了麗都廣場,然而,遠遠的就看到了那個脆弱的聲身影,猶豫著要不要進來找他。
他噙著一抹冷笑,終於,她還是捨不得嗎?終於,她還是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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