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好了,傾心小姐,如果,你有一天想要離開的話,你可以找我,我想,我能夠幫你。」
傾心停下了手裡面的動作,卻是沒有接話。她是那麼的想要離開蕭颺,但是,卻不能讓這位白小姐幫自己,隱約感覺,她不是一個善意的女人。
「謝謝白小姐,但是,我想我並不需要。」傾心很有禮的對她點頭便先離開了洗手間。
蕭颺看到傾心出來,神色明顯和剛才進去的時候不一樣,他知道白靜一定是進去和她說了什麼,也說不定在裡面受了委屈,但是,他卻不想要知道。
絹白靜出來的時候,蕭致雅更是把自己當成白靜的守護者自居,「怎麼去了這麼久,菜都涼了。」說完又是在白靜的碗裡面夾了一些東西,蕭颺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裡,頓時沒有了胃口。
傾心心中笑看著這兩個有趣的人,明明喜歡的是對方,為什麼不肯承認呢?這世界真是有太多想不開的人,讓人費解。
他們總是介意太多,顧慮太多,到最後,吃虧的只能是自己。
頰一頓晚飯不能說吃的不歡而散,但是卻是各懷心思,既然陸連城主觀臆斷的把他們四個人想成了兩對人,那麼在陸連城的面前,大家還是要做好表面功夫的,只是蕭致雅並沒有送白靜回家,而是說自己還有事情要處理得再回公司一趟。
白靜是自己開車過來的,自己回去沒有問題,再說,她本來就和蕭致雅沒有什麼關係,當然他說有事不能送自己的話,她也是樂得輕鬆,便去取了車子先離開了。
酒店門口只剩下蕭颺傾心還有陸連城三個人。
「蕭少,今晚,謝謝你的款待,傾心小姐,很高興認識你,我希望有機會的話,我們還可以再見面。」陸連城很像一位英國的審視,挽起了傾心的手背,烙下輕輕的一吻。和蕭颺他們打過招呼,便也去地庫取車。
蕭颺的車子就停在了露天的停車場,走幾步就到,天色已經很晚,冷風呼呼的吹著,把蕭颺黑色的長風衣的衣角吹起。
傾心不知道應該怎麼形容,只是覺得,這一刻,他有著些許落寞。她開始明白,世界上很多東西都是相生相剋的,就好像他和白靜一般,縱使蕭颺對自己再怎麼手段毒辣,對白靜還是沒有任何辦法,這就是愛與不愛的差別,他愛白靜,也許比白靜在乎他的程度更深的在乎白靜,所以在這場感情當中,他付出的比較多,所以受傷的,處於被動地位的,也注定是他。
然和,他們兩個人又是什麼情況呢?
他們兩個人除了**之外沒有其他,所以他對自己可以盡可能的殘忍卻不會感覺到任何的愧疚與不安,反而覺得這一切都是理所當然,因為,說到底,她不過是他買來的東西而已。
但是,二十萬,就可以買斷他的一生嗎?傾心不禁搖頭,她想著,也佔有自己的時間,應該也快到了吧。
說不定能夠找個時間,和他好好的談談自己的價碼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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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颺又習慣性的拿煙出來抽,傾心已經習慣,他好像已有心煩的事情,都會想要抽煙,而他煩惱的原因,永遠只有一個人。
他深吸一口煙,接著輕吐出一口青煙。便向自己的車子走去。
傾心頓了一下,最終還是跟在他的身後,結果剛走了幾步,傾心的腳步終於因為蕭颺的話而停止。
「自己打車回去。我還有事。」他甚至沒有回頭,就這樣打開了車門坐進了自己的車子裡,只僅僅一秒的時間就將車子發動,下一秒車子已經滑入車海,消失在霓虹璀璨的夜色裡。
傾心就站在原地,只是覺得,這天氣,似乎變得更冷了。
他是去找白小姐了吧,傾心以為自己不會有什麼感覺的,但是,為什麼心裡面還是會有一種淡淡的委屈呢?
她想,不是她覺得委屈,應該是她肚子裡面的孩子覺得委屈吧,一定是這樣的。
想必他讓自己打車回去,還是會打電話給白嫂她有沒有回家,本來傾心倒是想要回媽媽那裡看看的,不過看天色已經很晚,而且天又很冷,想想也就不去打擾媽媽了,只是偶爾和媽媽聊電話的時候,知道媽媽好像遇見了自己的一位故人,他對媽媽好像也不錯,她想著,如果媽媽想要重新開始一段戀情甚至婚姻的話,她一點都不會介意,相反,還會為媽媽感到高興。
至於那個尹泰昇的話……算了,是他不懂得珍惜自己的媽媽還有她自己,只希望她到最後不要後悔,黃書芬那個女人,看著就是好惹的女人,只怕到最後,尹氏都落入了黃書芬的手裡。
不過幸好還有恩煬,他畢竟是尹泰昇的兒子,也是黃書芬的,就算黃書芬在惡毒,對恩煬還是很寶貝的。
只是,傾心剛想打車回家的時候,才發現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那就是,她的身上根本沒有一分錢。
蕭颺走的可真急,他應該知道傾心身上沒有錢的。
傾心吸了吸自己的鼻子,對天空吐了一口氣,頓時暢快很多,要不,今天就十一路回家好了,順便可以看看一路上的風景,像這樣愜意自由的時間,也許真的只有蕭颺把自己扔下的時候,她才有機會好好享受了。
剛走了幾步,傾心就發覺身後傳來的喇叭聲。
回頭,看到一輛銀白色的跑車跟在自己的身後,打著車燈,很是耀眼,傾心不由得用自己的手擋住了眼睛。
車裡的人將遠光燈調成了近光燈,傾心才勉強可張開眼,看見一個身形有些眼熟的男人走下了車,朝著自己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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