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什麼,看到凝傾心這樣肆無忌憚的笑容,蕭颺除了憎惡,還有一點點的心疼和氣悶,就好像陷阱了深海裡面一般。
「不准笑!」他捏緊了拳,不知道心裡面這種莫名的情緒來自哪裡,他看不透她,就更加的煩躁,更想知道她現在在想些什麼,而她,也終於停止了自己的笑聲。
笑用掉了傾心太多的力氣,終於蕭颺鬆開了禁錮她的手,她蕭條的跌坐在了自己的床上,神情空洞,她一直在想一件事情,一直想要一個答案。
「你就打算這樣鎖著我一輩子嗎?就打算讓我這樣暗無天日的過一輩子嗎?你和她總有一天會結婚的,不是嗎?讓她知道我的存在好嗎?你就不怕她傷心嗎?」傾心是真的這樣想,是真的為他擔心,他為什麼不明白呢?
絹每一個問好號,都問到了蕭颺的心裡面,和她的相識,只是一時衝動的產物,那個晚上,他衝動的尋求一切可以發洩的東西,叫囂著讓Joe給他安排一個女人,他知道這一切都是為了和白靜賭氣。
只是,這樣單純的出發點,不知道什麼時候漸漸地改變了。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她又想走,好,只要她說出來,他一會讓她知道想要離開的代價,大不了,她走一次,他就抓一次,直到她再也不想逃離這裡為止。
頰什麼意思?他怎麼可以問自己這樣的問題,他有沒有想過,她很害怕?現在所有的一切都讓她害怕,這個男人不要自己的任何東西,只要自己的身體,甚至不要自己的骨肉,她今年十六歲,卻要經歷著別人二十六歲才可能經歷的事情。
「你能這樣對我幾年,蕭颺,你有沒有想過,當你不再需要我的身體的時候,當我容顏老去的時候,讓我渴望一個家的時候,我應該怎麼辦呢?」
「你想讓我給你承諾?女人,你越來越貪心了。你放心好了,短期內,我還沒有結婚的打算,所以你擔心的這些事情,短期內不會發生,再說,就算結了婚,你做我的女人,還是不衝突。即使我不再要你,我也會讓你以後的生活衣食無憂。」
白靜是自己的妻子,傾心是自己的情人?這樣的想法怎麼會出現在自己的腦海中,不緊白靜不能接受,他也不能讓白靜受這樣的委屈。
看到她僵硬的容顏,他覺得自己好像有說錯了什麼。
「算了,我不想再和你繼續這個話題,你最好給我乖乖的,想想那個顧以梵,你要是真的喜歡他,就不應該再有離開的想法。」蕭颺一邊說話,一邊走向了傾心的衣櫃,拿了一套衣服出來,放在床上。
「你打算那他怎麼辦?我說了,和他見面不是他想的,是我主動要見他的,你放過他!」早上的一幕還在傾心的眼前,不需要蕭颺親自動手,兩個高大的黑衣男子就能很容易吧以梵制服,她不敢想,要是有一天,她真的和以梵在一起的話,蕭颺會做出什麼極端的事情。
見她飛反應,蕭颺板著的臉終於有了笑容,只是,那笑容格外的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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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終於知道屈服嗎?幾次都是這樣,不管她的外在帶著多少芒刺,只要提到顧以梵,她都會想自己低頭。
而他卻每次只能用這樣的威脅,才能讓她求他。
「我要不要放過他,就看你合不合作了!現在起來換衣服,跟我去夜總會。」
他將衣服拿起來,送到她的面前。
「你想幹嘛?我不要去!」去夜總會要幹什麼?夜總會,根本不是什麼好地方,難道他想要讓自己去夜總會做酒家女,以此來發洩心裡面的怒氣嗎?可是,錯的明明是他,她卻不能指責他。
看著她防備的樣子,蕭颺一下子明白她不願去的原因,心裡面又好受了一些,他好像常常忘了她的年紀,她還是孩子,不管悲喜,緊張還是放鬆,所有的情緒都會擺在自己的臉上,不想白靜那樣的迷霧繚繞。
怎麼又想到這些?蕭颺有些懊惱,她們兩個女人,不該放在一起比較。
「你以為我會把你賣了?放心好了,你現在還是我的,只要你乖乖聽話,我也許可以對你好一點。你看,是你自己換,還是我親自動手幫你?」
傾心好像越來越不懂他了,到底哪一個,才是真正的他,像現在這樣和諧的蕭颺,她甚至以為自己在做夢。
他撞見了自己和顧以梵在一起,原以為回來以後他一定會百般的蹂躪自己的,而事實卻沒有。
傾心接過了蕭颺手裡面的衣服,打算自己換上,可是蕭颺卻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怎麼不換?」明知故問。
「你怎麼還不走?」傾心拿著衣服一動不動,等著她離開,而是他卻乾脆在床上坐了下來。
「你身上那個地方我沒看我沒摸過?更何況,我有欣賞自己財產的權利。」蕭颺將自己的手放在自己的腦後,乾脆躺了下來,這樣的動作讓傾心本能的防範起來,不是沒有過這樣的經歷,他不是一個管得住自己的男人,她怕自己什麼都不穿站在他的面前,他又會對自己都手動腳,這些,傾心是打從心底懼怕的。
等了半天,傾心還是僵住不懂,蕭颺便失去了耐心。
「要我代勞?也好……」說完,他便從傾心的手裡面拿過了那件純白的羽絨服還有枚紅色的內衣。
只是,他專心的為她脫下衣服,然後再穿上新的乾淨的衣服,卻沒有動她一下。
【最近留言巨少,淚奔……(三個句號就是小和的淚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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