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激情過後,蕭颺就讓傾心滾出了自己的房間。
他對自己當真是夠狠,以發洩完,不顧她的疼痛,就將她踢下了床。這一次,他好像特別的凶狠,一次一次的要不夠她,他只想要自己舒服,卻一點也不在乎傾心是不是能夠承受。
回到自己的房間裡,傾心便將房門鎖上了,他既然說了讓她滾,那麼今晚應該是不會在要自己了,接下來的幾個小時,便是她難得的自由時間。
打開自己床頭的抽屜,傾心看到了那個被她疊放的很整齊的小紙片,正是那天顧以梵給她的藥單。
她的指尖輕輕的劃過了顧以梵這三個字,這是她的夢啊,是她心裡的萌動,她在想著,如果她出生在一個正常的家庭裡面的話,十六歲的她正和一般孩子一樣,上著高中,也許也會在自己的高中生涯裡談一場如水般純淨的戀愛,有著自己喜歡的男孩子。
她腦子裡面想到的男人,是顧以梵,那個看起來白白淨淨,斯斯文文,有清清冷冷的男人,看樣子,他的年紀不大,至少不會比蕭颺的年紀大,二十來歲,卻已經有了眾多男人夢想的一切。
可是自己怎麼會配得上那樣的男人呢?他那麼的優秀。
月光從窗外灑進來,印出了傾心身上曖昧的紅痕,那是蕭颺故意留下來的,彰顯著他才是這一具身體主人。
那一個晚上,傾心沒有入睡。一直坐到了天亮。
第二天一大早,蕭颺就已經在餐桌上用早餐,今天晚上,聖市的市長有一個生日酒會,很多商業上有頭有臉的人,都回去參加。
蕭颺也不例外。
他需要一個女伴,來襯托他的光輝,而凝傾心,就是他選擇的女伴,白靜之後的候補人選。
白嫂張羅著傾心用餐,她也已經感覺到了兩個人之間怪異的氣氛,昨天,傾心小姐上樓以後就一直沒有下來,是人都知道,傾心小姐在少爺的房間裡面幹些什麼。
蕭颺一見到她,就以為自己見鬼了,這個女人就是有本事在一夜之間把自己弄成這副鬼樣子,她是在抗議自己對她的掠奪嗎?
她好像永遠都記不住,自己是一個沒有人權的玩具。
「我想,我還有必要警告你一點,當我的女人,必須時刻注意自己的形象,不讓我看到你就倒胃口!」蕭颺放下手裡面的報紙,正色道。
傾心拿著餐具的手一抖,眼睛閃過一絲悲涼,但是卻隨即應道:是,我以後會注意。
「今天晚上,我要你和我出席酒會,我會讓人好好打理你,那都不許去,也別擺出這樣一幅要死不活的樣子,到了那裡,記得微笑就好,別人問你什麼,你都不需要回答。」
「是,我知道了。」傾心回答。
可是,這樣順從的傾心,卻讓蕭颺感到上火,恨不得上前扇這女人兩個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