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西從自己豪華的蘭博基尼跑車裡摸出幾盒美國進茄踹到懷裡,同時也將錢包塞進口袋裡,笑嘻嘻的走到幾個人跟前,將煙遞了上去,陪著一張笑臉,道:「哥們,我們是華意公司的,在這裡趕拍幾場戲,沒有拜會一下,實在是有冒犯啊這個還請哥幾個見諒……」
他看得出來,那個黑臉大漢是這些人的領頭的,於是,將煙塞到那幾個人手中,又偷偷的掏出錢包來,抽出一大疊百元大鈔,塞給那個黑臉大漢,笑道:「這些錢不成敬意,拿去喝點就吃頓飯,希望哥幾個給點面子……」
黑臉漢子冷哼了一聲,瞅了一眼陳冠西,道:「你小子還挺識趣的,那頂多我們就不騷擾你們了,只不過,我們還有其他事情。」
「其事情?」陳冠西愣了一愣,但他可是百花叢中過,能幹這種事情,腦子當然也不是傻的,加上剛才聽這夥人喊林菲,他猜肯定還會跟林菲有關係。於是衝著那一群傢伙笑了笑,道:「哥幾個,是不是要找菲菲啊?我看不如就這麼算了吧……」
「這件事情跟你無關,這林菲小姐,我們是一定要帶走的……」黑臉漢子沒有給陳冠西面子,冷聲道。
「哥幾個,我是陳西,給我個面子,大不了,我再給你們加點錢……」陳冠西理所當然的以為這些傢伙嫌錢少,坐地起價呢,於是他又加錢了。反正,對他來說,錢沒有多少的概念,他老子有的是錢,他不花,也沒人去花。
「剛才還說你識趣呢!怎麼一下子又變的腦子傻掉啦?」大漢身後一個小青年啐了一口,瞧著陳冠西冷哼一聲道,「管你是陳冠東,還是陳拉稀,林菲的事情你還是靠遠一點……」
陳冠西家裡錢有勢,而且自進入娛樂圈以來一直都是一帆風順,從來都是別人看著他地臉色行事,沒人敢對他惡言相向,更別說這麼臭罵詆毀他了。這種拿他名字開玩笑的事情,還當著這麼人的面,不但是下了他的面子,更是讓他無地自容。
陳冠西此時了在林菲面前表現他英勇無畏地樣子,再加上精蟲上腦的蠱惑,一下子又膽小如鼠的鵪鶉,變身成超級賽亞人,為的就是上演英雄救美。他心裡琢磨著,這些傢伙就算是鬧事,恐怕也最多就是將自己打傷,不會將自己怎麼著的。
反正自己先探探底,如這是群紙老虎,那自己大展神威,更能贏得美人芳心了。如果這些傢伙有幾把刷子,自己不敵,被打傷了的話,那更好,自己為了她林菲受傷,她怎麼著也得有所表示,說不定還會到醫院裡陪自己養傷呢。
想到這裡。陳冠西:膛一挺。心道。老子這回可是得花大代價。獸血沸騰一把。他臉色一沉。冷聲道:「哥們。做人可不能太過分了?我都已經做出了讓步。給了你們錢。你們還不息事寧人。難道真想動手不成?」
那個臉漢子掃了陳冠西一眼。淡淡道:「哥們。我們拿了你地錢。自然不會與你為難。我們地目標是林菲。還是請你識相一點。別逼著我們動手……」
陳冠西一聽這話。更來精神呢了。心道。為了林菲。老子打死都不能識相地。他臉色一凜。裝出一副天不怕地不怕地樣子來。道:「我不能讓你們傷害菲菲地。如果你們要動手。那我只有奉陪了……」
丫地!不愧是表演出身地!就這一副做作地表情。那做地是惟妙惟肖。韻味十足。任何人看到了都會對他佩服不已。為了一個女人。竟然敢跟一群十幾個人叫板。這簡直是拿自己地性命在拼呢。
場內有不少地女子。看到陳冠西此時意氣風地樣子。不由媚眼如絲。一顆心通通地跳得更是劇烈。她們都把自己幻想成了林菲地地位。而此時。陳冠西正為了她們跟那些邪惡地黑暗勢力叫板。為她們拚命。她們恨不得能將自己地一顆春心挖出來。交給陳冠西。讓他看到自己心中地濃烈地愛意。
「丫地。不識相!」那臉漢子啐了一口。然後一揚手。後面那幾個小弟便是一擁而上。
陳冠西自認為自己身手還不錯,其實,他大錯特錯了。他學習這些東西,只不過是為了個好玩,能在女人面前偶爾露一手,而且,大多數間,他這些華麗但是卻毫無實用的招數,只是在拍戲過程中展示給大家,樣子顯得很是瀟灑,大開大合的,讓人羨慕不已。
只是,現在是真正地鬥毆,不是他想像的那麼那麼簡單,這些地痞流氓一出手就是打他要害,要將他放倒,給他點教訓。根本不導演設計的那樣,那些人都繞著他轉,硬是把臉屁股的湊上來,讓他抽,讓他踹。
陳冠西氣定神閒的踹出去了一腳,踹向了對方地小腹,他對自己這一腳卻是信心十足,他自認為威力十足很是霸道,非得踹的對方當先過來地一人口吐白沫不可。
什麼叫做自不量力?陳冠希西就是,他把自己想的太強大了,也把事情想得太完美了。
只是,這一腳踹到了人家身上,卻根本沒有達到他想地那種效果,那個傢伙只是向後退了退,一把抱住他的腿,將他摔了個狗吃屎。指著他地鼻子大罵道:「滾你媽的!你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看你這一腳,虛浮無力,你是沒吃早飯,還是昨天晚上在床上干多了,身子被掏空了……」
這傢伙的話很是惡毒,沒吃早飯那茬先別說,光是這跟女人在床上干多了,被酒色掏空了身子,這一點就讓陳冠西鬱悶無比。現在他可是想在林菲面前表現,不但表現不成,還要被人罵成是酒囊飯袋,床上的猛獸,那豈不是形象更是打了折扣?
想及此,陳冠西大怒,這次真的獸血沸騰了。他一翻身從地上爬了起來,衝向了剛才那兩個言語侮辱他的傢伙:「我干你大爺!老子跟你拼了……」
什麼叫做蚍蜉撼樹?陳冠西就是!他是蚍蜉,人家是大樹,他想撼,卻根本就撼不動。
陳冠西衝了過去,聲音很大,似乎真的是怒衝冠為紅顏。只不過,雷聲大雨點小,他剛衝到人家跟前,一拳剛揮出去,就被那個傢伙一掌抽到了臉上,抽地是鼻血長流。
著家裡的身份背景混的,更是靠著著一張臉混飯吃,臉那還了得?若是英俊的相貌不能得以保全,那還不如殺了他!
鼻血長流,形象盡喪,陳冠西現在是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迷迷糊糊地,他看到林菲,看到對方似乎關懷的眼神,他頓時間又有了一股勇氣,潔白的衣袖一抹鮮紅的鼻血,大吼一聲,從口袋裡面摸出一把水果刀,再次衝向了那群地痞流氓。
什麼叫**蛋撞石頭?陳冠西就是!他是雞蛋,人家是石頭,他想碰,還真碰得頭破血流。
西那一刀剛刺到人家面前,便被一隻大手緊緊的捏住了,是那個黑臉大漢。他用盡了全力,但是手腕彷彿是被鋼鉗鉗住了一般,絲毫不能動的半分。
黑臉大漢看著陳冠西,臉上生出一絲詭異的笑容,冷冷一笑:「竟然跟大爺動刀子,簡直是活地不耐煩了。」話剛說完,黑臉大漢手上一使勁,陳冠西的手便捏不住刀子了,掉在了地上,隨著大漢的一腳飛起,他滾到了一邊。
看著陳冠西再紮著爬起來,摸著嘴角的鮮血,大漢臉上沒有絲毫的同情,竟是撿起了地上的刀子,走向了他,「看來,還真是要給你留點徹底的教訓了……」
陳楓等一群人在陳門住晚上,便帶著白狐大棒他們幾個離開了,畢竟,他不在市裡,對幫裡的事情還是不太放心。江如龍虎視眈眈,說定再找些什麼厲害的殺手來,那田卷龍他們一定是無法招架的,所以,小住了一晚,他們便匆匆往回趕。
車行到郊區,三娘遠遠地看到那片樹林入口處圍著一大群人,看起來都不是什麼好東西,他搖了搖頭道:「這些人真吃飽了沒事幹,竟然在這打架……」
二狗往那邊看了一眼,突然道:「楓哥,這是劇組在拍電影呢!」
陳楓笑了笑,不以為意閉目養神,淡淡道:「拍電影有什麼稀奇的?咱可是都見過真正的打鬥場面了,殺人不見血的,難道你對這些虛假的東西還感興趣?那都是導演安排好的,武術指導怎麼說,他們怎麼做,根本就沒有意思……」
「楓哥,你不知道,這組不一樣,他是華意影視公司的。」二狗嘿嘿一笑,摸了摸腦袋,諂笑道:「據聽說,大鬍子張導找了一個大製片商,現在聯袂亞洲天後林菲,還有華意一哥、風流花心大少陳冠西,現在正籌拍一部大製作的電影呢……」
「是嗎?」一聽二狗說到林菲,陳楓閉著的眼睛忽然睜開了,不知道為什麼,他對這個女孩子有種莫名奇妙地感覺。
「當然了。」二狗也意識到陳楓的變化,還以為他忽的對這個也感興趣呢,變更來精神來,笑道:「楓哥,你不知道!這次大鬍子能將這兩個人聚到一起,那還真是史無前例的大手筆啊!據聽說,這個陳冠西素來以花心著稱,跟不少女明星關係曖昧,不知道有多少女星被拍到在他別墅留宿,跟他一起出去遊玩。而林菲又是清純玉女掌門人,這兩個人聚到一起,就有更多的焦點了,大家都是很期待地……」
「你的意思是這個就是他們地劇組?」陳楓好奇的望著那邊,特別是當二狗說到陳冠西風流成性,禍害了不少娛樂圈女星時,他地心裡顫了一下,似乎怕林菲被這個傢伙給染指了,更彷彿自己珍貴的東西被別人弄壞了一般。
「是!楓哥,我看到了,那個影棚上地標誌就是華意,好像就是那個劇組,我看看……」二狗仔細的張望了一下,回過頭興奮的道:「楓哥,不錯了,就是這個劇組,【殺手的愛情】。他們合作的就是這部電影……」
車已經開到了樹林近旁的路邊,陳楓猛的咬了咬牙道:「停車,我下去看看……」
「楓哥,要不,我跟你一起去?」鄭狂風猶豫下,看著陳風道。大棒在照顧三娘,白狐又受傷了,二狗也受了傷,現在也就他可以幫忙了。只不過,他也看得出來陳楓似乎有心事,所以,這個提議也只是試探性的
果然,陳楓回過頭衝他笑了笑,搖了搖頭道:「事的,你們就在這裡等著吧,我過去看看!」
白狐憐愛的看著陳楓,柔聲:「阿楓,你,小心一點……」
「放心吧!這個世界上能傷的了我的人,恐怕還沒有出生呢……」陳楓淡淡的回以一笑,便轉身向樹林那邊去了。
不得不說,陳楓來得很是時候,就在那個黑臉漢子正持刀準備捅向陳冠西,眾人不知所措的時候,他出現了。
陳楓的出現,眾人都感到驚訝,他們甚至不敢去看,因為陳楓看起來很帥,幾乎跟陳冠西不像上下,但是很有男人味,只不過有一些斯文。
看到陳楓,林菲臉上露出了前所未有的笑容,他知道陳楓的出現,就意味著一切都會平安無事了。只是其他人不知道,當他們看到陳楓走向那個黑臉漢子,並且伸手去攔他,都不由替陳楓捏了一把汗,同時閉上了眼睛,他們怕陳楓會成為陳冠西第二。
血腥的一幕沒有出現,並沒有出現什麼淒厲的叫喊聲,這個時候換做驚訝的是黑臉漢子,因為他握刀的手腕被人捏住了,就像剛才陳冠西一樣,他根本不能動絲毫。
「你是什麼人?」黑臉漢子不由震驚,他轉過頭看著這個捏著他手腕,看似斯文、但卻很有力的青年。
陳楓並沒有看到林菲,但是看現在這情形,一群人圍著一個人,而且還拿著刀,這個傢伙肯定應該是滋事的一方。
他輕輕的掃了一眼黑臉漢子,淡淡道;「我是什麼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這光天化日之下,想要持刀傷人,這個恐怕不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