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保鏢見謝明這個神情,都是一愣,畢竟謝明是除了鄭狂風之外,所有保鏢裡面職位最高的。他們都一格格的急忙湊過去,有人朝著魏國光的胸口按了幾下,然後拉開他的衣服看了幾眼,臉色也都變了,一個個搖頭道:「這,這絕對不可能!一定是幻覺……」
魏子翔見眾人這副表情,情知可能有大事情,便顧不上傷心,也顧不上剛才的丟人,直接抓著謝明的衣服,道:「謝隊長,你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到底是誰殺害了我爸爸,你們為什麼都是這副表情啊?」
謝明左右為難,咬了咬嘴唇,訥訥道:「少爺,這個,這個,這個實在是不太好說,我只是憑老爺身上的傷口判斷,但是卻也做不得準。」
魏子翔霍得就站了起來,怒道:「謝隊長,其他的我不管,你就直接說,到底是誰殺了我爸爸。我一定要給我爸爸報仇……」
謝明身子一哆嗦,他從沒見過這個一向混吃等死,只知道花天酒地的少爺竟然會是這個樣子,他忙咳了兩聲,偷看了他一眼,小聲道:「少爺,從這傷口上看,殺害大哥的,應該是鄭隊長!」
「什麼?你是說鄭二叔?」魏子翔也是一愣,他打死也想不到,兇手竟然會是鄭狂風。在他的印象裡面,鄭狂風對他老爸從來都是畢恭畢敬地。而且都是惟命是從,不管什麼事情。從來都不皺一下眉頭。而且,為了保護他老爸,鄭狂風不惜犧牲自己的生命。要說是這樣一個忠心耿耿地人,會是殺他老爸的兇手,這讓他還有點難以接受。
魏子翔愣了一下。眉頭一皺,不確定的道,「你能肯定,我爸爸就是鄭狂風殺的?他可是我爸爸的貼身保鏢,跟了我爸爸二十年,對我爸爸地照顧可是無微不至。怎麼可能殺死我爸爸呢?」
謝明頓時苦笑著搖了搖頭,將魏國光的衣服扯開,露出了肥胖的胸膛,很顯然,胸口正中一個黑色的掌印,並且還散發出一陣陣的腥臭來。
看到那麼一個大黑手印,魏子翔一下子愣住了。他還沒見過這樣的。心下還以為是刺了紋身,可是刺紋身也沒有刺地這麼難看的,而且他記得,他老爸可是沒有此紋身的不良嗜好。
謝明指了指那個黑手印。他本想用一隻手捂著鼻子,但看到魏子翔一張臉上的難看之色。便放棄了這個打算,道:「少爺。這件事情,我其實也不知道該怎麼說。畢竟從鄭隊長平時的為人來看。他對老爺是忠心耿耿的,對兄弟們也是肝膽相照。但是,老爺胸口這致命的一掌,就是鄭隊長藉以傍身地絕技通背掌。這通背掌基本上已經失傳了,凡是中了通背掌,傷處就會出現這樣一個手印。我實在是想不通,鄭隊長為何會對老爺下次毒手,這其中估計有點蹊蹺。」
魏子翔臉色變得極為的難看,路上謝明已經將來救他之前的一切都講給了他聽,他此時頓時把自己所遇到的事情都聯繫在了一起,先是被人給劫持了,然後對方故意說自己被綁架了,接著老爸讓人去救自己,而鄭狂風此時居心叵測地一個人獨自留了下來。他這麼做的原因就只有一個,那就是他跟對方是一夥地,設計好了把人都引開,然後對自己老爸下毒手。他自以為做得天衣無縫,卻不料有人將他的絕技識破了,他露出了馬腳。
想通了這一切。魏子翔刷地一下熱血沖頭。一拳狠狠地打在牆上。怒道:「這還有什麼蹊蹺?我爸爸對他鄭狂風不薄!他。他竟然勾結外人來一起設計殺害我爸爸。好歹毒地心思。好險惡地用心啊。真是沒想到。他居然可以這麼一偽裝。卑躬屈膝二十年。真是讓人憤恨……」
謝明咬了咬嘴唇。他情知此時魏子翔可能聽不進勸。但此事疑點較多。他還是不由道:「少爺。我看咱們還是從長計議。如果說鄭隊長要殺害老爺。他可以用其他手段。然幫手來做。然後自己偽裝受傷就好了。沒必要用自己地看家本領。我想。這其中可能有一些誤會。或者說有人嫁禍鄭隊長……」
「別人嫁禍?」魏子翔冷冷一笑。指了指魏國光地傷口。聲嘶力竭地大叫道:「你們說說。就他這等功夫。能有幾個人可以練到這種境界?你們不是說通背掌已經失傳了麼。除了他。你們還知道誰會使?」
眾人一時都啞然。因為就這通背掌。他們很多人都是沒有聽說過。只有少數幾個人聽說過。這才是第一次見到。更不用說知道誰會使了。
「可是……」謝明還是不太相信鄭狂風有殺魏國光地嫌疑和動機。他張了張嘴想要替鄭狂風再辯解幾句。
「謝隊長。你不用多說了。不管怎麼說。我爸爸身上地傷處是他地通背掌造成地。就算不是他鄭狂風殺地。那他鄭狂風保護我爸爸。保護不周。而且。你剛才回來地時候。也看到了。鄭狂風已經駕著車畏罪潛逃了。」魏子翔雖然是個二世祖。但是卻也不笨。他想到了更多地事情。以此來推測鄭狂風殺人。
想到了鄭狂風駕車離開,謝明頓時沒了底氣,忙拿出手機來,撥了鄭狂風的手機,不過很可惜,對方已經關機了。謝明搖了搖頭,心下暗道,看來這回倒是十有**了。
「這回你總該相信了吧?」魏子翔冷冷的道,然後轉過頭來看了眾保鏢一眼,他的眼睛有點發紅,大叫道:「謝隊長,你給警察局打電話,讓他們全城通緝鄭狂風。同時,一道通緝田卷龍那小子,還有他身邊的那個小丫頭關婷,還有,一個姓陳的青年。你們也不要閒著,都一起去找他們,我要讓他們唯我爸爸償命……」
「是!」眾人齊聲一應,便紛紛下樓去了。
魏子翔此時感覺下面蠢蠢欲動,邪火很是旺盛,一張臉漲得通紅。剛才由於爸爸的死,他悲憤交加,又有那麼多人在,他只能強忍著,交待好一切。
此時,眾人一走,他才越發覺得自己需要找個宣洩口,再不宣洩,恐怕自己就要爆炸了。他一隻手隔著褲子使勁的撓了幾下,一出門,就看到了睡到在門口的秘書。
伸手一探鼻息,對方只是昏倒了。他也不多想,也沒有別的心思多想了,直接抱著秘書進了他老爸的辦公室,他知道,那件辦公室後面有一個不算大,但也絕對不小的休息間。
一進休息間,他腳一拐,就將秘書往床上一扔,顧不上被爆了菊花的屁股的疼痛,像只發情的野獸,將秘書身上的衣服全部撕扯了下來,狠狠的壓在了她的身上,抱著她光潔溜溜的屁股,狠狠的開墾了起來……
陳楓此時已經和田卷龍坐在了回往BJ市的車裡了,田卷龍雙手不斷的撕扯著自己的衣服,臉上隱約有一點點不安,但更多的卻是興奮,嗜血的興奮。
他的一切神情全部都落在了陳楓眼中,拐帶人家女兒私奔,現在要回去了自然是有點擔心。而且,剛才還經歷了那樣血腥的場面,儘管說田卷龍大家是一把好手,但是殺人,看著別人殺人,估計這是他第一次經歷。
陳楓笑了笑,拍了拍田卷龍的肩膀,淡淡道:「阿龍,第一次去幹這種事情,心裡感覺怎麼樣?看到殺人,想不想吐啊?」
田卷龍搖了搖頭,忽然一笑,興奮地道:「楓哥,說實話,從小到大,我從來都沒有覺得這麼刺激過……」
「是麼,呵呵……」陳楓一聲怪笑,掃了一眼田卷龍,又道:「那你跟小婷第一次的時候,有沒有今天這麼興奮,這麼刺激啊?」
「這哪能比啊,楓哥,你,你真會開玩笑……」田卷龍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接著又道:「當我看到魏國光那個狗雜種時,想起他做得那麼多的壞事,我就想一刀將他結束了。只是可惜,他竟然死在了鄭狂風的手裡。那個鄭狂風,武功真的很強,跟楓哥你有一拼的……」
「阿龍啊,以後,跟著我多用點腦子,有時候殺人這種事情,我們是必須去做的,但是我們可以假別人之手。就比如說今天,我答應了小然不殺魏國光,但是我說的是只要魏國光按照我的話去做,我就不殺他,如果他不聽話,我還是會殺他的。當然,這就是善意的謊言,因為我不想小然為難,不想她為我殺人而擔心。」說到這裡陳楓頓了一頓,套了一根煙點燃。
又遞給田卷龍一根,接著才又道:「再說今天的鄭狂風,這是個很難得的人才,武功很好,最難得是他很忠心,所以,我想收為己用。而魏國光又是個自私自利的人,我把他逼到了絕路,他就只有拿鄭狂風出來做擋箭牌,這樣他們之間矛盾就產生了,那我們就可以坐收漁人之利。等到他鄭狂風下次來找我報仇的時候,我想,那也是他歸附我的時候。」
「楓哥,你覺得,他會跟我們一起嗎?咳咳……」田卷龍擔心的問了一句。由於是第一次抽煙,不小心被嗆了一口,咳得眼淚差點流下來。
「擦擦眼淚!」陳楓扯了點紙遞給他,然後吐了一口煙道:「他是個聰明人,他知道怎麼樣才能更好的活下去。所以,他一定會歸附我們的。」(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om,章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