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粉臉微紅,咬了咬牙推了推陳楓的胸膛,這倒把陳楓嚇了一大跳,她推自己想幹什麼,難道說想衝出去替那兩個保鏢報仇?就她這個樣子,別說報仇,連自己都保護不了,陳楓忙於湊近她小聲道:「哎,千萬不要動,這幾個是不要命的,隨時都會開槍的。」
「我知道。你別壓我這麼緊,我喘不過氣了。」女子低著頭終於小聲說了一句。
陳楓低頭一看,我靠,自己一直緊張這位美女受到傷害,卻沒曾想到自己竟然把她緊緊地擠壓在牆上,而且她飽滿的胸部跟自己前胸零距離接觸,難怪自己感覺胸前有兩塊很是柔軟的東西。
自己這麼擠壓,該不會把它擠爆吧?陳楓暗暗想道,忙向後移了一點,將美女的身子讓開。對著美女很是抱歉的笑了笑,小聲道:「我,剛才不好意思,一切權益行事。」
薩達姆此時在大廳中轉來轉去,惡狠狠地目光不斷在眾人身上掃來掃去,陰森森的笑了笑:「大家都很聽話,我說過了。你們只要乖乖的蹲在原地,不要亂動,不要出聲,絕對不會為難你們的。」
這麼說只要自己不出去,歹徒搶完錢就會走了,眾人聽明白了薩達姆的意思,忙一個個的蹲了下來。陳楓想了想,準備伸手去拍美女,手伸到一半,又怕對方誤解,便指了指地上,自己先行蹲了下去。
銀行裡的保安此時也早已經嚇得面色如土,也對,平日裡他們工作相當輕鬆,基本上連治安都不需要維護,像搶劫這麼大陣仗,開槍殺了三個人質,眼睛眨都不眨一下。他們不尿褲子已經算是很走運了。
本拉登用槍指著櫃檯裡面的工作人員,大聲道:「你耳朵聾了?老子說了,三分鐘之內,你不把裡面的錢全部裝完,我就開槍蹦了你。別以為你拖時間就可以等到警察來。我告訴你門都沒有,警察來了,我第一個就讓你去見耶穌。」
那個工作人員本來磨磨蹭蹭,他就是想著拖延一下時間,等警察來了將劫匪包圍,卻沒想到他的計劃會被劫匪識破,而且劫匪還用他的生命來做賭注。此時便兩手並用。幾乎是用攬的,把所有的錢全部裝進了那兩個袋子裡面。
「烏拉烏拉……」外面傳來一陣低低地警笛聲,不過聽起來聲音很小。
聽到那聲音,陳楓心裡不由又是一陣鄙視,奶奶的這群警察簡直都是豬腦袋,你來包圍劫匪就來吧,還開什麼警笛啊。這不是擺明了給劫匪提供信號。讓他們趕緊動作,然後逃跑啊。你直接偷偷摸摸的開車過來,將銀行一包圍,然後大喇叭喊兩聲,一切就搞定了,就只等著談判好了。
果然。小泉純一郎忽地回過頭來。衝著薩達姆道:「大哥。外面好像有警笛聲。我們要快點了。」
薩達姆看了一眼裡面裝地差不多地錢袋子。道:「警察還有多遠?」
薩達姆又向外瞅了一眼。然後才縮回頭道:「現在還看不見。應該挺遠地。不過我們動作不迅速一點地話。那肯定要被逮個正著了。」
「嗯。也好。」薩達姆點了點頭。衝著本拉登道:「拉登。剩下地不要了。提上袋子。我們趕緊走。省地待會警察麻煩。」
「好地。」本拉登應了一聲。便提著袋子向外走。忽地路過陳楓跟那個女子身邊。眼中閃爍出一陣光芒。不由自主地舔了舔口水。
薩達姆見本拉登停了下來。疑惑地回頭。見對方盯著一個女子滿臉地淫賤樣。忙出聲斥責道:「拉登。你瘋了。現在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情為自己下半身打算啊?趕緊走!」
「大哥,這個小妞不一般啊,長的那叫水靈……」本拉登咕咚嚥了一口口水,喉頭猛烈的震動了一下。
「趕緊走,奶奶的。我們有錢了,什麼樣的女人你找不到,還非要為了這麼一個女子豁出性命去?拉登,快點!」薩達姆狠狠地罵了一句,變過來一把奪過拉登手裡地袋子,向門口走去。
女子此時嚇得渾身哆嗦個不停,不是吧,劫匪已經搶了錢了,難道還要對自己劫色變成啊?可是看看眼下這情景,她跟本就沒有辦法,只能暗自祈求那個薩達姆趕緊將本拉登扯走。
本拉登有點矛盾的向外走了兩步,會然又回過頭來看了那個女子一眼,重重的恩了一聲,彷彿做了什麼重大的決定,向女子走去:「大哥,這女子我要定了。反正咱們後面有的是地方,把她往後面一塞就好了。」
「你……」薩達姆回頭瞪了一眼本拉登,搖了搖頭道,「若是為了一個女子計劃失敗,丟了性命,那多不值啊,你就不能衡量一下輕重麼?」
「我,大哥,你聽我說。現在警察越來越近了,我們肯定也會被警察追的。如果帶著她,也剛好有個人質,那豈不是方便咱們逃跑嗎?反正兩不誤,你說呢?」
「也對,帶走!」薩達姆唯一思量,聽著越來越近的警笛,點了點頭。
聽見本拉登和薩達姆的對話,看著本拉登走近,女子地臉嚇得一片慘白,要是被這一群劫匪帶走,不光會遭受凌辱,肯定還會被殺人滅口。她一時不知所措,看到身邊地陳楓,這個曾經救過自己一命的男人,她哆嗦著撲到陳楓懷裡,把所有希望寄托在對方身上,儘管這似乎是異想天開。
陳楓此時心中很是無奈,想死地心都有了,剛才你怕被我佔便宜,可現在面對歹徒,你又撲到我懷裡,這不存心是給歹徒殺我的理由麼。
果然,本拉登看了一眼陳楓,戲謔道:「哼,怎麼這似乎還掙扎啊,你這個男人沒用地,他救不了你,怪該跟我們走吧。」說著,便掏出了強,準備解決掉陳楓。
陳楓忙提起全身的戒備,自己可不能就這麼丟了性命,雖然這個傢伙開槍,自己也有把握將他幹掉。但是幹掉一個,還有剩下兩名歹徒,不知道他們會不會發狂呢,會不會胡亂殺人呢?如果是那樣,那自己罪過就大了,可自己總不能坐以待斃,但自己卻不能因為自己小不忍而亂大謀,這是自己不願意看到的。
薩達姆也意識到什麼,回頭看了一眼拉登,淡淡道:「醒了,別再鬧事了。既然他們兩個相依為命,就把他們一起帶上作人質吧!」
啊?陳楓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該悲哀,薩達姆一句話,自己不用面對那麼多,但是自己卻要跟這個女子一起被人家當**質。不過也好,自己當人質,可以跟美女多呆一會,順便可以救下美女。
小泉純一郎很不情願的過來,用槍托子在陳楓背上砸了一下,托起陳楓道:「還愣著幹什麼,趕緊跟我們走,作人質可比你躺在這裡強多了。」
陳楓忙假裝哆嗦著站起身來,又被小泉純一郎在屁股踢了一腳,陳楓乖乖的向前走著,心裡卻是將小泉純一郎罵了個幾十遍,將他祖宗十八代也詛咒了幾百遍,暗暗咬牙,待會有機會,一定先幹掉這個傢伙,奶奶的,還虐待人質。
很快,一行五人便出了銀行。街上放著一輛小型貨車,不用說就是歹徒事先準備好的。
「砰」的一聲,薩達姆將後面車廂門打開,然後將錢袋子扔了進去,轉頭看了小泉純一郎跟本拉登一眼,道:「把他們兩個全部都鎖在後面車廂裡,咱們三個坐前面。」
「好的!」本拉登應了一聲,回過頭來看了一眼陳楓兩人,抹了一把口水,嬉笑道:「小美人,先委屈你了。等待會哥哥我脫險了,會好好伺候你的。」說著將女子推上了車廂。小泉純一郎也絲毫不示弱,儘管陳楓已經很是自覺的在上車了,他還是推了陳楓一把,順便在陳楓屁股上踹了一腳,然後砰的一聲關上了車廂門,加了把鎖。
陳楓本來在上車,就是不太穩當,再加上被小泉純一郎那麼一踹,一下子撲進車廂裡面。不過卻沒有摔疼,並且感到臉似乎撞到什麼柔軟的東西。
不待陳楓抬頭,又是一聲尖叫。陳楓腦中一靈光,不用多想了,肯定又是撞到了那個女子了,都不知道她怎麼搞的,都遇到生命危險了,還老是大驚小怪的。
車廂裡一片黑暗,陳楓忙撐著車廂坐起來,往旁邊坐了坐,小聲嘀咕道:「喊什麼喊啊,不就是撞到你了麼,你以為我願意啊?都成了階下囚了,還計較那麼多,還不知道能不能活著回去呢。」
「你,你說什麼啊?你撞到我那裡了,你還有理了?」女子不甘示弱的反駁了陳楓一句。
「我說什麼呢?還不都是因為你?哎,剛才在銀行裡面,不是我及時的將你扯到一邊,捂著你的嘴,你早就成了劫匪的槍下亡魂了,你還有力氣跟我在這裡拌嘴啊?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陳楓是委屈得不得了,好大一會才適應了車廂裡的黑暗。
「你說誰是狗啊?」女子很是氣憤,陳楓竟然說她是狗。
「你,懶得跟你說那麼多。」陳楓不願意再跟女子多費唇舌,便換了一個話題道:「現在車廂裡面已經夠黑了,不用再帶著墨鏡了。撞得跟個街頭拉二胡的一樣。」
「你,哼!」女子被氣得胸部起伏不定,乾脆不再做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