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小柒同學的催更票,第二更來也~~~
「啊!!~~這是什麼蟲子啊!!好噁心啊!!!」
「怎麼到處都是這種蟲子!!!好恐怖啊!!~~~」
「啊!!!蟲子吃人了!!!!快跑啊!!~~~~」
大部分人都拚命向著高高的山頂爬去,而莫沫卻緊拉著司焱澈的手狂奔向山腳下,她認為,一方面,與其躲在深山裡與未知的恐怖生物共存,不如面對已知的危險拚死一搏,或許還能有存活的機會;再者,無論如何她是不會上山自己逃跑的,山下,有著她深深的羈絆。
「姐姐!!!大哥和二哥!!~~」司焱澈那稚嫩的聲音引得莫沫一陣臉紅,不知道又想到哪條歪道上去了,亦或者,是害羞?
遠遠的,莫沫便看到司焱皓在自己前方一路狂奔著,手裡緊緊的抓著一個大瓶子,而再遠一點的地方,司焱烈正在和一個老人對峙著,那快速的拳腳和自己不相上下,只是力度要大得多,但是,他明顯處於下風,因為自始至終老人都沒有回擊,只是硬生生的接下他的拳腳!!而且,看老人沒有一絲吃痛的表情,彷彿這幅身子根本就不是他的一樣。莫沫大膽的猜測,他,不是人類!!
輕輕鬆開司焱澈的手,莫沫一個加速,飛快的超過前方的司焱皓,引得他一聲驚呼。正和司焱烈玩的開心的老人猛然覺得後背一陣冷風,還沒有來得及反應,便被一腳踢中脖子,重重的橫飛向一旁。感覺著那不熟悉的觸感,莫沫疑惑的看向司焱烈,後者有些喘氣的說「他裡面全是蛆蟲!」
彷彿被激怒了般,老人憤怒的起身,大口一張,「嗡嗡嗡嗡~~~」的爬出許多比剛才更大顏色更深的蟲子,瞬間,便包圍了背靠背作戰的二人。
「大哥,我來了!!~~」司焱皓焦急的把手中的汽油遠遠的扔給司焱烈,絲毫沒有意識到,這,是他第一次叫他為大哥。
司焱烈微微的笑笑,這個彆扭的小孩子終於承認自己了。話不多說,直接把汽油對著那群噁心的蟲子撒去,而它們居然絲毫不知道躲閃。末了,又脫下自己的上衣澆了一些以備不時之需。「轟~~~」司焱烈把手中的打火機直接摔向那群蟲子,而後便辟里啪啦的烤起了蟲子肉。
老人依舊是那樣不急不慌的樣子,冷冷的看著那熊熊火光。「卡嚓卡嚓~~~」如同蛋殼破裂般的,那些燃燒過的蟲子居然褪去了軟軟的皮囊,露出了裡面那紅色的堅硬外殼,還有那卡卡作響的獠牙互磨的聲音。這下慘了,司焱烈和莫沫對視了一下,默契的轉身,拉起身後的司焱皓和希澈,向著大橋的另一邊拔腿就跑!!~~
遠遠的,便看到護河裡面沸水般,不住的翻騰著什麼。跑近之後才看清,原來是孵化之後的幼小蛆蟲,滿滿的,整條河都是。司焱烈有些後怕的想,如果沒有今天的偶然,再晚幾天發現的話,整個基地會被這些喪屍蟲子全部吞噬!!~~該死!!它們的繁殖力太快了!!
「頭兒!!這裡這裡!!!~~」遙遠的地方有幾輛卡車的影子,看來最先逃出來的一批人已經上路出發了。瘦皮猴和小四在一輛大卡車上用力的揮舞著雙看,看樣子卻是在等司焱烈他們,這讓四人心裡一陣溫暖。
「真不愧是我的兄弟!走!!~~」司焱烈單手翻上車後由衷的誇獎了一句,剛想要走,卻發現莫沫靜靜的站在車下不肯移動腳步。
「……我已經安全的把小澈帶出來了,你們走吧,我還要去救銀戀和時可,她們,應該還在基地。」說完便默默的轉身,頭也不回的向著大橋跑去。
「等一下!!~~」瘦皮猴大喊一句引得了大家的注意,便指著旁邊樹木的方向,只見銀戀穿著一身兔女郎裝,公主抱的抱著時可,一步一步的向著卡車的方向走來。
「好了好了,人齊了,都上車走了走了!!!~~」橋那邊大片大片的白色蛆蟲正在快速的向著他們的方向移動著,小四一聲吶喊,發動車子載著大家駛離了這片恐怖噁心的區域。
司焱烈坐在副駕駛上轉頭看了一眼衣著暴露的銀戀,鼻血差點流出來,腦子控制不住的胡思亂想著,你說平時見了那麼多的性感的,可愛的,冷酷的,溫柔的……無數的女人,怎麼一遇到銀戀這個沒有絲毫特色的女人,就完全失控了呢?額,特色的話,飛機場算不算?眼前浮現出銀戀揮舞著小爪子憤怒的樣子,嘿嘿的傻笑一聲,司焱烈滿心的甜蜜。想著當初看到二弟壓在銀戀的身上,自己頭腦發熱,怒火沖天,不分青紅皂白的樣子,還有看到小妮子緊緊抱著三弟,自己打翻醋罈子嫉妒的要死的樣子,不免一陣苦笑,這個小女子總是能輕易的擾亂他的理智,不經意間觸動他心裡那條最深的防線。
「銀戀,你沒事吧?時可怎麼了?」瘦皮猴有些擔憂的問到。銀戀笑笑的搖了搖頭,輕輕的摸了摸時可的頭部,柔聲說到「她沒事,只是剛剛哭累了,睡著了而已。」眾人沉默,不再發問。
身後那大片的蛆蟲沒有追來,只是在他們剛剛上車的地方不斷聚集著,沒有一隻擅自脫離隊伍往前爬的。眾人不免有些納悶,按理說,這些蛆蟲的速度很快,不消片刻就可以追上他們這最後駛離的卡車,那麼,為什麼呢?為什麼它們寧肯就那樣遠遠的看著,也不追上享用它們的大餐呢?他們可不認為這些蟲子良心發現,突然改吃素了。不過,僥倖的逃過一劫,大家也就不會再去介意那些無關緊要的小問題了。
莫沫靜靜的看著對面的銀戀和時可,總覺得有些說不上來的不舒服,多年暗殺的經驗讓自己的身體不由自主的緊繃著,想緩和卻總也放鬆不下來。雙手緊緊的抱著自己,莫沫臉色蒼白,努力壓制著因恐懼而不斷發抖的身體。那,是一種極度危險的信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