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等了好半天,威爾遜#8226;瓦爾迪尼總統才在他的私人保鏢陪同下姍姍來遲,很有禮貌的和佩蒂這個一直他的瑪莎拉家族的人物打了招呼以後,佩蒂便先行離開了。
仔細看了看眼前姚舒嘉這個貌美如花但略顯憔悴的中國女郎,威爾遜#8226;瓦爾迪尼便讓他的私人保鏢在外面等候,把姚舒嘉給叫進了這幢別墅裡的書房。
深遂的眼神,高聳的鼻樑,就連眼角細細的魚尾紋也透射著這位位高權重的政治人物的威嚴,在威爾遜#8226;瓦爾迪尼的面前,姚舒嘉感覺到了一種前所未有過的壓力,跟這樣的人談判似乎一點便宜都佔不著,好像他處處都能夠把人看透一般。
相對而坐,威爾遜#8226;瓦爾迪尼饒有興致的泡了兩杯咖啡,很紳士的放了一杯在姚舒嘉的面前,而後又坐到了她的對面,端起咖啡淺淺酌了一口,微笑著用英文說道:「姚小姐,美國的咖啡很好喝,但你們中國人的茶好像更好喝,而且茶比咖啡有益健康,不過我這裡沒有準備茶葉,不如嘗嘗我泡的美國咖啡。PaoShu8」
姚舒嘉不知道威爾遜#8226;瓦爾迪尼這麼說是什麼意思,只好端起那杯咖啡,也淺酌了一口,點了點頭,也用英文說道:「總統先生的咖啡,沖得不錯,很好喝。」
「好喝?哈哈哈哈……」威爾遜#8226;瓦爾迪尼大笑道,「只是一杯即溶咖啡而已,姚小姐居然覺得我沖得好。真有意思。」威爾遜#8226;瓦爾迪尼說著說著突然話鋒一轉,說道,「聽說姚小姐的未婚夫受傷昏迷不醒,真是太不幸了,願上帝保佑他!」
姚舒嘉尷尬的對威爾遜#8226;瓦爾迪尼點了點頭道:「謝謝總統先生的關心!」
威爾遜#8226;瓦爾迪尼笑了笑。說道:「姚小姐拜託佩蒂小姐約見我,想必是有很重要地事情,在這裡沒有其他人,姚小姐有什麼話,不妨直接說。」
佩蒂幫姚舒嘉約見威爾遜#8226;瓦爾迪尼,並沒有告訴他是什麼事情。而那份實質證據在自己手中地事情。PaoShu8佩蒂也遵守了與徐遙的約定,一直沒有告訴威爾遜#8226;瓦爾迪尼知道。
威爾遜#8226;瓦爾迪尼之所以願意在百忙之中,抽空秘密約見姚舒嘉,主要是因為佩蒂的原因,雖然佩蒂沒有跟他明說是什麼事情,但之前佩蒂給了他那份用於威脅喬治#8226;史密斯退出美國副總統競選的東西幫了他的大忙,而現在佩蒂突然又很秘密地幫一個普通中國女人約見他,威爾遜#8226;瓦爾迪尼隱隱覺得事情可能與喬治#8226;史密斯有關。
若真與喬治#8226;史密斯有關,那他還是願意來見上姚舒嘉一見的。畢竟喬治#8226;史密斯只是退出了美國副總統的競選,而他的政治威望甚至是人脈都還在,這些東西很是阻礙威爾遜#8226;瓦爾迪尼的政策實施,如果能將喬治#8226;史密斯這個現在已經成為隱性競爭對手的人物徹底打掉,那將會是一件很愉快地事情。
「總統先生,」姚舒嘉正色道,「我是代表我昏迷未醒地未婚夫,來與您見面的,他有些事情。PaoShu8需要得到總統先生您的幫助。」
「唔……原來是這樣。」威爾遜#8226;瓦爾迪尼點了點頭道,聽得姚舒嘉這麼說。他倒是有些意外,在佩蒂告知有個普通中國女人有很重要的事情想要約見他以後,他就對姚舒嘉和姚舒嘉身邊的人做了一個大概的瞭解,對於姚舒嘉,只知道她是一個做過幾年生意的普通女人,而對於徐遙,就知道他是一個擁有美國國籍,在美國待了八年之久的華人,其他一概不知,於是又道,「姚小姐,方便告訴我你未婚夫是怎樣發生意外的嗎?」
「我要跟總統先生說地正是這些事情。」姚舒嘉點了點頭,把徐遙是如何發生意外導致昏迷不醒,而導致他發生意外的又是一些什麼人,他們又幹了一些什麼事情,結合自己所知,全數交待給了威爾遜#8226;瓦爾迪尼。
對於機構出賣美國政府謀利的事情,現已身為美國副總統的威爾遜#8226;瓦爾迪尼哪裡會不知,只不過由於機構的處事態度很是小心,在各方面行事都滴水不露,所以即使是知道,也沒有什麼實質的辦法能夠給予打擊,而姚舒嘉一個普通中國女人突然滔滔不絕的跟自己說起這些事情,倒令得威爾遜#8226;瓦爾迪尼大吃一驚,因為很多有關於中東石油國家,甚至是軍火交易的事情,僅僅只是美國情報部門掌握的信息,其他人是不可能知道地,更何況還是一個普通地中國女人。PaoShu8
聽得姚舒嘉如此侃侃而談,威爾遜#8226;瓦爾迪尼倒對她那昏迷不醒的未婚夫徐遙產生了濃厚地興趣,問道:「姚小姐,恕我冒昧問一句,你未婚夫徐先生……」
「她也是機構的人,」姚舒嘉知道威爾遜#8226;瓦爾迪尼想問什麼,不待他問完就說道,隨即又補充道,「曾經是,現在已經不是。」
聽得姚舒嘉如此說,威爾遜#8226;瓦爾迪尼臉色一變,語氣頗冷的說道:「這樣說來,徐先生以前也做了不少出賣美國政府的事情了?哼!」
姚舒嘉見威爾遜#8226;瓦爾迪尼臉色有所轉變,從剛才的溫和一下子變得不爽起來,也沒有顧忌,而是硬著頭皮接著說道:「不止是我未婚夫,參與機構的人很多很多,全數牽扯起來即使沒有一萬也有八千,我之所以代表我未婚夫約見總統先生,是想把機構這些年來所有的犯罪以及出賣美國政府的證據,連同幹那些事情的人員關聯名單一併交出來,讓美國政府可以一次性將其打擊滅亡。」
「嗯?」威爾遜#8226;瓦爾迪尼頗感意外,對於姚舒嘉所說的話不是盡信,但也有些期待,把杯中的咖啡慢慢喝完,思索了一下,說道,「姚小姐能讓我看一看你所說的東西嗎?」
「不可以!」姚舒嘉搖了搖頭說道,她又不是白癡,讓威爾遜#8226;瓦爾迪尼看一看,那東西還會留得住嗎?要沒了那東西,哪裡還有跟威爾遜#8226;瓦爾迪尼談判的籌碼。
威爾遜#8226;瓦爾迪尼眼睛一,頗為不爽的說道:「不可以讓我看,我憑什麼要相信你,再說……你所謂的那些東西對於我來說可有可無,我又憑什麼要幫助你們?」
威爾遜#8226;瓦爾迪尼說的是實話,在美國這片土地上,類似機構的組織不在少數,只是機構的勢力是最大的而已,但就算能打掉機構,也難保那些事情沒有其他的人或者是其他組織會繼續去做,所以對於已經成功上位的威爾遜#8226;瓦爾迪尼來說,打擊與他不對盤的政治對手,才是他最為想做的事情,至於機構的事情,能打掉固然是好,若是打掉機構要付出與他的利益有所衝突的代價,那就得不償失了。
姚舒嘉深深吸了口氣,認真道:「因為機構的幕後老闆,就是您現在最大的障礙——喬治#8226;史密斯!」
聽得姚舒嘉這麼說,威爾遜#8226;瓦爾迪尼「蹭」的站了起來,臉色大變,不過隨即發覺自己有些失態,又壓抑著狂跳不止的心,緩緩坐了下來,淡笑道:「姚小姐,歷屆的美國副總統,都很幽默,我也不例外,很高興你跟我開這樣一個玩笑。」
關於喬治#8226;史密斯和機構有關聯的事情,威爾遜#8226;瓦爾迪尼也略有所聞,只不過都是些坊間傳聞而已,連半點實質性的證據都拿不出來,所以就連威爾遜#8226;瓦爾迪尼自己,也不是太相信,聽得姚舒嘉這麼說,心中很是期待她所說的都是事實,但也不想表露出自己太過於在意的樣子。
只是他剛才突然站立,眼神變幻,已經出賣了他,姚舒嘉現在明白了,只要是有關於喬治#8226;史密斯的事情,才能引起這位副總統先生的重視,於是笑了笑道:「我不是一個喜歡開玩笑的人,更不敢在總統先生的面前開玩笑,所以我說的都是事實,總統先生,我剛才所說的那些東西,也包含了能扳倒喬治#8226;史密斯的實質性證據,相信現在,總統先生斷然沒有拒絕的理由了吧。」
威爾遜#8226;瓦爾迪尼慶幸是跟姚舒嘉約在這幢別墅裡頭密談,要不然有些話,還真是不太好說,於是說道:「不論我感興趣與否,我還是要看一看姚小姐所說的那些東西,不然的話我怎麼能夠確定你說的是真是假。」
威爾遜#8226;瓦爾迪尼的要求本來也無可厚非,但姚舒嘉還是淡淡的說道:「對不起,總統先生,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