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徐遙說話間雖然笑容可掬,但眼神裡卻流露出一絲複雜不明的味道,擔心他又像那天晚上那樣問自己一些什麼血腥、殺人之類的恐怖問題,司徒慕蓮趕緊道:「好了好了,懶得擔心你,不管你了,反正再怎麼關心你都沒良心,浪費我精神。」
「哦呵,吃了我帶的便當還敢說這種話,慕蓮姐你這是在……是在……」現在離得近了一些,徐遙才看清楚司徒慕蓮僅僅只是穿了一件單衣而已,透過那寬窄適宜的衣領瞧去,隱隱可以看出裡面完全放空。
記得聽她說過,幾年前有一次她和一群朋友一起去國外旅遊,去了那種特殊式的海灘玩耍,在場的所有外國人不論男女清一色都是全身赤裸,盡情的與陽光和海水親密接觸,而在場的所有東方人卻沒有一個敢這樣,除了她,只有她加入了那群外國人的行列,並且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身體以及心靈的釋放,她很享受那樣子的感覺,所以平常一個人獨處的時候,就不喜歡有衣物的束縛,徐遙原本還以為她是喝多了亂說,現在一看還果真如此。
在國外生活了多年的徐遙當然知道這也僅僅只是一種個人喜好而已,並不代表其它複雜的意思,更不能說此舉就是放蕩,是在勾引自己,雖然明知這只是一種有個性的正常行為,可是司徒慕蓮隱隱若現的那一對應該可以讓很多人都吃很飽的玩意兒實在是搶眼球,無奈徐遙說著說著目光也只好被吸引了過去。
饒是以司徒慕蓮如此成熟大方的女人,也經不起徐遙如此這般色瞇瞇的近瞧,臉色泛起了些許紅潤,左手有些故意的往胸前一遮,嗔怪道:「徐遙,這大中午的你怎麼……怎麼……」
「我大中午的怎麼了?」徐遙反問道。
「你不是說大中午的不……不喝酒麼。」司徒慕蓮被徐遙盯得有些語無倫次了。
「大中午的不想喝酒而已,不代表不能喝酒,」徐遙笑著說道,「就算大中午的不能喝酒也不代表大中午的不能欣賞慕連姐你的好身材啊,美好的東西藏是藏是不住的,兩者不相干吧。」
「那我們喝點酒吧,你陪我。」司徒慕蓮無奈只好如此說道,像上次那樣刻意營造出一種曖昧的氛圍,為的就是能和徐遙有進一步的親密接觸,可不知道究竟是徐遙不解風情還是最後那通電話實在是壞事之極,搞得本來無所不談的兩人反而蒙上了一層尷尬的粉飾,以致於最近都沒有聯繫,要不是為了炎彪的事情實在擔心徐遙,司徒慕蓮今天也不一定會打電話給他,可是又隱隱有些擔憂,擔憂自己若是不主動,徐遙恐怕更是被動。
而徐遙現在雖然已經在她面前了,兩人還靠得如此近,可是這時間也好,氣氛也罷都沒有讓她有足夠的心理準備做些什麼,更何況為了與徐遙拉近距離,上次她還特意精心打扮了一番,重點到黑色的薄紗吊帶長裙,細節到帶有迷迭香味道的唇彩,無一不做了一番精心修飾,可現在衣著是普通居家風格,頭髮也是隨意紮起的,在崇尚浪漫氣息的司徒慕蓮看來,這種時候最好什麼都不要做,坐著聊天就好。
這其實也怪不得司徒慕蓮,不管怎麼樣,她終究是個女人,女人總希望在自己心儀的對象面前展現自己最美麗的一面,不希望呈現出不佳的狀態,更何況司徒慕蓮還是個頗具浪漫氣質的人,而眼前的徐遙在她的心中份量且不輕。
徐遙發現司徒慕蓮突然有了一種他從未見過的拘謹,想起上次她三十歲生日的時候那種熱情奔放的刻意,調笑道:「大中午的讓我陪你喝酒,你是想灌醉我這顆嫩草讓你好啃麼?」
「徐遙……你……唔……」
又是在沒有防備的時候,司徒慕蓮那沒有任何粉飾的新鮮嬌艷檀唇就被另一張充滿霸道的軟唇給封住了,只覺一雙充滿力量的大手順著自己背部游弋而下,溫柔的撫在了自己的翹臀之上。
司徒慕蓮輕哼一聲,不由自主的隨著那雙大手的牽引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雙手也順勢攀上了徐遙的腰部,緊緊抱住了他。
兩人緊緊相依,徐遙的呼吸隨著他那愈發狂野的動作開始急促起來,而久未與男人有過親密接觸的司徒慕蓮,也被徐遙頗為嫻熟的技巧弄出了一波又一波的春潮漣漪,本所顧忌的那些東西,霎時間全部蕩然無存,什麼氣氛,什麼情調,什麼浪漫,通通已經灰飛煙滅,只有激情迸發時刻所閃現出來的感覺,才是一種近乎於完美的氛圍。
久居深閨無人問,縱使公豬也賽潘安,當然,司徒慕蓮心目中頗占份量的徐遙並不是什麼公豬,說他此時像頭公狼,倒還貼切,而司徒慕蓮,雖是久旱未逢雨,但也並非無人問津,覬覦她美貌與身材的狂蜂浪蝶不在少數,只不過經營著特殊生意的她,對於男女之間那種肉體關係看得很是透徹。
雖然正值狼虎之年,有過一段不完美婚姻的她要比一般的少女更加瞭解和諧性愛在生活當中的重要性,需求的慾望也不會因為身邊沒有合適的男人而減少過,但她就是一個崇尚浪漫的女人,既然有所需求,就非得等找到一個能給予她完美性愛的伴侶才有可能考慮那事,如若不然,就和她那段不幸福的婚姻沒什麼區別,找不出一絲浪漫了,當然,完美性愛的前提就不止是性,還要有愛。
多少個難眠之夜,司徒慕蓮就在同樣一個地方用自己的方式解決著自己那與生俱來的生理需求,衝動的自我慰濟之後帶來的往往是一股莫名的落寞,當然,她也並非沒有想過要放縱,可每當這個念頭產生的時候,她就會不由自主的想起她那段少女不經事時候就匆匆開始也匆匆結束的失敗婚姻,她終於明白,原來她對她那所謂的前夫,一直都是出於一種道義上的責任而相處在一起的,兩人之間根本就沒有愛,而沒有愛的婚姻,無疾而終自然就是最正常不過的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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