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爸爸?聽這小丫頭一本正經說得跟自己是從垃圾堆裡被撿回家的小孩似的,徐遙趕緊裝做沒聽見,打著哈哈道:「真要去吃肯德基啊?我只是說說而已。」
「臭大叔,就要去,」炎雪晴畢竟還是個小丫頭,只一瞬間剛才那鬱鬱不快的勁頭就過去了,轉而樂呵呵的對徐遙說道,「你再從肯德基跑了我可就不客氣了,我可是跆拳道黑帶。」
說著還沖徐遙舞了舞拳頭,比劃了幾下,看得徐遙有些哭笑不得,進了肯德基點了餐,徐遙笑道:「跆拳道主要是用腳吧,拳的作用不大,你剛才那幾下練的是跆拳道?」
「我就是愛練不用腳專用拳的跆拳道,不可以麼?」炎雪晴任性道,「我不行的話還有我姐姐,她可是正二八經拿過跆拳道比賽冠軍呢,就大叔你這樣兒,不是她對手,呵呵。」
「我這樣哪樣了?起碼也是老當益壯,龍精虎猛,一夜……那什麼呢。」徐遙笑著輕彈了炎雪晴一個腦崩說道,沒想到那有躁鬱症的醫生還是個跆拳道冠軍,幸虧她那天沒趁自己不注意往某些地方踢,好好一漂亮女人練什麼跆拳道啊,難怪練得躁鬱了不是。
「大叔,你就是個大色狼!」炎雪晴瞪著徐遙說道。
男人厲害那是天賦異稟,與色不色狼有什麼關係,難不成身體好的男人都是色狼麼?徐遙苦悶的想道。
買了肯德基兩人沒有坐下來吃,而是接受炎雪晴的建議去旁邊的電影院看電影,好長時間沒有看電影的徐遙倒是想看一看最近上映的好萊塢大片,可炎雪晴又不依了,她偏要看那種小成本製作的恐怖片。
「不要了吧,還是看大片過癮。」徐遙瞄著那一幅幅電影海報建議道。
「大叔,」炎雪晴瞇縫著眼睛譏笑道,「該不是你害怕不敢看吧?」
「我害怕?我不敢看?」徐遙笑了笑道,「那你害不害怕?你敢不敢看?」
「我當……當然敢看,」炎雪晴把小胸脯一挺,「我曾經和同學打賭,試過晚上一個人去墓地待了三個小時呢,我會害怕?就看恐怖片。」
吹牛吧,就算不是吹牛也無聊透頂了吧,小女生就是小女生,居然打這種沒營養的賭,不過看她對於恐怖片興趣盎然,徐遙索性陪她看一看,掏錢往售票窗口一遞:「兩張……」
「一張情侶座!」炎雪晴對那售票人員說道。
「情侶座?」徐遙摸著鼻子詫異道。
「笨大叔,情侶座是豪華沙發,坐著舒坦。」炎雪晴朝徐遙眨了眨眼說道。
漆黑的電影院裡本來就伸手不見五指了,那恐怖片的色調又異常的灰暗,更加使得徐遙雙眼一片迷茫,也看不清楚旁邊的炎雪晴是個什麼樣的表情。
影片剛一開始,那號稱晚上獨自一人去墓地待了三個小時的「炎大膽」就快要把徐遙的衣服給抓破了。
「喂,你不是不怕麼,怎麼……唔……夠了夠了。」徐遙嚼著炎雪晴送到嘴裡的爆米花,無奈的說道,心想不是不怕麼,卻怕得話都不敢說了,居然一跟她說話就塞爆米花。
還說是曾經嚇死過至少十人的極度驚竦電影呢,玩來玩去還是那種誇張的音效配合著快鏡頭的老手法,故事情節卻沒有什麼懸念,徐遙看得都快要睡著了,打了個呵欠笑道:「螢幕上這個紅衣女人好像在我們後面……呸!這是鼻孔,往哪兒塞呢?」
本覺得無聊想嚇嚇炎雪晴,卻被她把爆米花都塞到了鼻孔裡,徐遙剛伸手把爆米花拿出,只聽得一聲尖叫,炎雪晴被嚇得整個抱住了徐遙,爆米花散落了一地。
「大叔,好可怕啊!」炎雪晴抱住徐遙還不夠,嚇得把整顆腦袋都縮了起來,直往徐遙褲襠裡鑽。
「一……一般般啊!」徐遙此時哪還有心思顧電影,這青春少女的嬌嫩身軀整個的縮到了自己懷中,那小腦袋還一個勁兒的往徐遙褲襠處蹭,雖然這個位置讓炎雪晴覺得更加有安全感一些,但徐遙可是個正常男人啊,溫熱的嬌軀,少女的體香,心頭不禁一下子七上八下了起來,身體也漸漸起了反應。
「好了,現在好像不……不是那麼恐怖了。」徐遙為難的撐了撐腰說道。
「我不要,大叔你騙人。」炎雪晴說著還撒嬌般的晃了晃腦袋,這一晃又蹭得徐遙心跳加速,那感覺更加強烈了三分。
「你不是說過不怕麼?」徐遙哭笑不得道。
「可人家是女生嘛,不過現在這樣就不怕了,」炎雪晴說著又往徐遙的身體上面緊了緊,突然低聲道,「大叔,我覺得有你抱著好有安全感耶。」
我到底是大叔還是爸爸?還安全感呢,這樣憋著實在難受,徐遙只好伸手扶住炎雪晴把她整個人抱在了懷中:「抱著就抱著,不要往那裡靠就好。」
「嗯,哼!」炎雪晴順勢靠到了徐遙肩上,軟綿綿的一聲嚶嚀,熱辣清香的氣息搞得徐遙耳朵一陣酥麻,抱住炎雪晴的大手忍不住在她背上捏了一下。
這一捏不要緊,但炎雪晴本是青春少女,如此環境下與一男人親密接觸,霎時就感覺到一股燥熱之火從腳後跟襲遍全身,身體輕輕顫抖了一下,無意識的張開了櫻唇,柔舌就輕撫上了徐遙的耳根。
炎雪晴這一小動作徹底是勾起了徐遙的慾火,心裡倒是想制止炎雪晴這樣的舉動,可無奈話到嘴邊卻只是連吞了幾下口水,居然說不出口。
這麼一來,徐遙的雙手也閒不住了,隔著薄薄的T恤有節奏的在炎雪晴的背上輕撫了起來,炎雪晴渾身徹底酥軟,輕哼了一聲,使勁站了起來,跨坐到了徐遙的大腿上。
還好這情侶座是在最後邊,要不然兩人如此大的動作不惹得人投訴才怪,感覺炎雪晴坐上來以後還想往自己的耳朵邊靠,那太癢太刺激了,再來可真受不了了,於是徐遙便把脖子一縮,腦袋一偏,兩人的嘴唇碰了個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