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豪門夢的灰姑娘 自信源於實力 一百一十二 雙子星座
    一百一十二雙子星座

    陳山導演是一個在藝術上相當成熟的導演。特別是對農村題材的影視劇,幾乎沒有人比他更能駕馭得嫻熟,而且他對中國農村和農民的瞭解之深刻也出乎我的預料,我以為自己來自農村,他不會比我更熟悉農村,但相處交流後,才發現自己的認識遠不如他深刻。

    在交際上,他是一個特別會來事的人,我想我真得跟他學學怎麼為人處世。進劇組後,他對我照顧有佳,可能因為我是極稀少的不想做明星出名的年輕女孩,對我提出的問題,他總是耐心回答。

    進劇組的第一個週末,他就邀請我去他家裡做客。這樣我就有機會見到他太太,那位曾經讓黨寒夜神魂顛倒的貴族女人。

    出乎我意料,他家沒有住別墅,而是單元樓,但是面積很大,他說住這樣的房子,他在外拍戲就不用太擔心太太和女兒的安全。

    他太太秦娟蘭給我們開門,雖然早就知道她漂亮。但親眼目睹芳華,我還是愣了愣,她不但美艷無比,而且氣質出眾。看她第一眼就讓我聯想到不老美女趙雅芝,甚至她的氣質比趙雅芝還要高貴迷人。即使她已經三十六七歲,依然會讓任何年齡的男人癡迷。不要說寒夜會愛上她,就連我都禁不住癡迷。

    然後我就想到,寒夜是不是只對比他大的女人情有獨鍾?據說他的初戀情人滑英比他大六歲,這位陳太太至少比他大四五歲,江水月雖說跟他最接近,但也比他大一歲。名門女人癖、大齡女人癖、破車舊房癖,我沒一樣符合,他對我也許真的沒有愛情。

    「陳太太,您真是太美了!」我是由衷的讚歎。

    她一邊給我倒水,一邊優雅地笑道:「還是第一次聽到你這麼年輕漂亮的女孩這樣誇我,叫我嫂子吧,叫姐姐更好,我一見你就很投緣,阿山好幾次跟我提起你,總誇你懂事勤學好問。」

    我笑道:「那我就叫姐姐了。」

    她要我坐下看電視,她去做飯,我要求和她一起做飯,我說:「讓我看著你吧姐姐,人家說多看美女就能長漂亮。我想借你點兒光。」

    她笑道:「你這丫頭真會說話,來吧,現在年輕女孩會做飯的可不多。」

    她主廚,我和陳山導演一起給她幫忙。飯做好後,他們的女兒和外婆回來了,外婆將女兒送來便走了。他們女兒上小學,聰明可愛,一家人其樂融融。

    我一直都渴望有這樣一個家庭,只是不知道寒夜是不是也喜歡?

    從陳山家出來,天已經黑了,陳太太要陳山送我回去,我執意沒讓,反正海都治安足夠好,現在也不是太晚,我也不經過什麼僻靜地方。

    在步行街外倒車時,順便去旁邊一家商場逛了逛,趕上夜場促銷,買了條裙子,明天就穿。

    進了我住的小區,外面幾棟樓下有乘涼的居民,快到裡邊我住那棟樓時就看不到人影了,昏暗的燈光下,樹葉影影綽綽。

    突然旁邊花池的高大冬青叢裡竄出一個人影低聲道:「別動,劫色的!」說著他已經捏住我的脖子。

    我反應過來。抬頭看他,大黑天的,他戴著大大的墨鏡,我一時很害怕。他往冬青裡拽我,我想掙扎,但被他掐著脖子,要喘不上氣來。再細看,這傢伙好面熟,我瞪著他,他終於憋不住了,「嘿」的笑出來,捏我的手也鬆了。我還沒來得及罵他「死侯羽箭」,他先痛苦地叫了一聲,鬆開我。

    我站穩轉過身,林羽石的拳頭正朝侯羽箭臉上打去,侯羽箭側身躲開,但墨鏡卻被打掉,林羽石伸手極快,幾招過去,侯羽箭幾乎沒有了招架之力,中了一腳,被林羽石反手擒住。

    侯羽箭叫嚷著:「輕點兒輕點兒,我的胳膊要掉了……哎……」

    我走過去朝侯羽箭身上狠狠補了一拳道:「看你還敢不敢偷襲我?」

    他哀求:「小雪姑姑,饒命啊?」

    我又踹一腳道:「叫我姑姑,我有那麼老嗎?」

    「啊——小雪侄女饒了我吧?我的胳膊真的要被你的保鏢扭斷了。」

    我又加一拳道:「叫我侄女,想佔我便宜!」

    林羽石終於說話了:「小雪,你認識他?」

    「我才不認識他,他是個壞蛋,你把他交給警察叔叔吧?」

    但林羽石沒有我和侯羽箭的頑劣性子。見到侯羽箭並不是什麼劫色的,就將他放開。

    侯羽箭可是放虎歸山了,連連拍林羽石馬屁:「多謝大俠不殺之恩,敢問大俠尊姓大名?」

    林羽石懶得跟侯羽箭得啵,只是對我說:「你讓我寫的曲子,我寫好了。」一邊掏出一張紙給我。

    我接過來道:「到我家坐坐吧。」林羽石很少來找我,難得他來一次。

    我們一起向樓裡走去,侯羽箭跟在後邊道:「等等我。」

    「你來幹嗎?」我邊走邊問侯羽箭。

    「我不是這幾天沒見到你嗎?來看看又長漂亮了沒。小雪,這位功夫好的帥哥是誰啊?幫我問問能不能收我為徒啊?我會了功夫好保護你。」

    「你這種yin賊會了功夫,天底下的良家婦女就再也沒好日過了。」

    上樓開門,將兩人讓進屋裡,我才給他們介紹:「我的好朋友林羽石,這位大明星侯羽箭就不用我多說了,天天上報鬧緋聞。」

    林羽石對著侯羽箭禮貌地道了一句:「幸會。」

    侯羽箭倒是盯著林羽石發起呆來。

    我說:「唉,侯羽箭,你好像不是同性戀吧?別把我們家石頭看臉紅了,小心他再揍你。」

    侯羽箭不理我,過了一會兒,突然指著林羽石叫道:「你真是林羽石,哈哈,真是你!」

    我奇怪了:「你們認識。」

    林羽石搖搖頭道:「我們不認識。」

    侯羽箭激奮地道:「我認識你,我看過你在音樂會上彈鋼琴,就是你還在中央音樂學院的時候。」

    林羽石曾上過中央音樂學院?我可從來沒聽他提起。但以他的音樂才華,說上過中央音樂學院也不會有人懷疑。

    林羽石淡淡地道:「你搞錯了吧,我不認識你。」

    侯羽箭抓住我道:「就是這樣的,小雪,我沒記錯,當年,同一個月,我被清華開除,他被中央音樂學院開除,當時我們倆可是名冠京城雙子星座,鬧得滿城風雨。只不過不是好名聲。」

    說侯羽箭被開除,我信,說林羽石被開除,我一百二十個不信,我堅信林羽石是個聽話的好學生。「侯羽箭你別胡說,石頭怎麼會被開除?」

    侯羽箭堅定地說:「我沒騙你,小雪,我們還沒被開除的時候,我去中央音樂學院追女孩,在音樂會上看過他演出,台下很多女孩迷他,不然我怎麼會記得他?」

    侯羽箭說的有板有眼,也不像是假的,但我看到林羽石臉色不好看,就道:「侯羽箭,你別胡說了。」然後把林羽石的樂譜給他,「你給我把這個樂譜唱出來。」因為我認不准五線譜。

    林羽石起身道:「我先走了。」

    看他臉色不好,我也不再多挽留,就說:「我會盡快找到導演,給你回復的。」

    林羽石走後,我就埋怨侯羽箭:「你怎麼那麼沒口德?你整天吊兒郎當,不拿被開除當回事,人家別人哪能都跟你一樣?以後不准再當著林羽石提那個。」

    侯羽箭道:「開除就是開除了,瞞不過人的,再說,有什麼不光彩?我還不願意上學呢,都是那個寒閻王在逼我上。」

    「你有一點兒社會責任感好不好?寒總都是為了你好。」但我還是對林羽石的八卦感興趣,「林羽石為什麼被開除?」

    「聽說跟我差不多,也是因為女人。」

    「我不信。」

    「我騙你幹嗎?好像聽說是一個女生因為他跳樓死了,他就被開除。」

    跳樓!我拍拍胸脯,好勇敢,愛一個人愛到什麼程度,會為他去跳樓?我不可思議,就算說,我比較喜歡寒夜,但他不喜歡我,我也不會去跳樓。林羽石魅力也蠻大的。不過,是那女生自己跳樓,又不是他推下去的,憑什麼要開除他?可憐的石頭!再問侯羽箭,也問不出個什麼來,我就讓他唱譜。

    他唱了一遍,我只顧想林羽石的事,沒留意聽,要他再唱一遍。他又唱了一遍道:「聽清了嗎?音盲,中央音樂學院的高材生弄出來的東西,錯不了的,你要幹什麼?」

    我不理他,奪過樂譜,用自己不太準的調哼哼,情不自禁地說:「這曲子好淒美!」

    「這叫為賦新詞強說愁。」侯羽箭不討人喜地道。

    「去去去,你別麻煩了,我要給這首曲子填詞,不要打擾我。」

    侯羽箭聽了哈哈大笑:「哎呀,我還不知道我們小小小雪還有能耐填詞,哈哈哈,不要被人笑掉大牙門牙全部牙,牙醫是你親戚嗎?這麼幫他。」

    他真夠聒噪的,我把他推到門口,打開門,把他推出去,然後關上門,他敲了幾次門,我也不開,後來估計走了。

    然後我就開始了我偉大的填詞事業。其實,說白了就是盜版,只不過是盜還沒有被原創者寫出來的詞,誰讓俺是穿越者,穿越者的優勢俺還沒怎麼用過,就讓俺用一次吧。

    我把方文山《菊花台》的詞搬過來填上,不好意思,很喜歡這首淒美的詞,誰讓林羽石寫的曲子這麼淒美,讓俺不由自主的想起《菊花台》。但是林羽石的曲好像比周董的那首《菊花台》聽起來更加流暢,反正我也不是專家,就覺得好聽,如果再加上寒夜的包裝,這首歌一準兒大紅,石頭就終於一舉成名了。但一想到他被開除的事情,我就犯難,只要他成名,那段歷史肯定包不住,可憐的林羽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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