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倒是很聰明,一下子就猜中了我的身份!不過,什麼叫有眼不識泰山?」
「額,不是不是,反正水靈我——」
「不用說了。呵呵,雖然我是帝國皇室,但是現在已經加入了藍晶契約師協會。倒是你,能從我那麼一些話裡聽出這麼多東西,你倒也是個聰明的孩子。」
「但是,水靈有一事還是不明,我的契約是怎麼回事?」
「呵呵,你早就見過我的白羽毛了吧。」
藍子恆回頭看了一眼那白鷹,白光一閃,它就昂首俏立在了藍子恆的肩膀上。
「它叫白羽毛,是神階白鷹,八階頂級可升級魔獸。這是我的夥伴之一。但也是我最珍貴的一隻魔獸了。就是因為它,我衝破了綠色契約師的頸瓶,成為了紅色契約師。怎麼樣?它很漂亮吧!」
「八階頂級可升級魔獸?」
南晴水靈突然想起了自己的口袋獸小粉,它也說過自己是八階魔獸,難道它和眼前這只魔獸是同一級別的?
「哦,對了,我還沒有跟你說過。魔寵從低到高分為一到十階,一般分為可升級,不可升級,天生神級三種,而且有次品、良品、優品、頂級、神級品質之分。現在大陸戰火小,所以,契約師也不像原來那麼強悍。被人訂立契約的數量更小了,也就成了極其珍貴的東西。而且,是有錢也買不到的。
至於你的契約,那是因為那個鐵匠只是一個小小的白色契約師,而我是紅色契約師,高他三階以上,所以可以很輕易的解除他所設定的暫時奴隸契約。真不知道你用了什麼方法讓那個鐵匠沒有給你設定終身契約,不然我只有讓他給你解除契約了。」
「謝謝子恆少爺,您的恩德,南晴水靈沒齒難忘!」
南晴水靈明瞭了這些,終於恍然大悟。怪不得自己離了鐵匠那麼遠都不會再頭疼了。
看來,契約師真是個好職業啊。
「呵呵,不用謝,我也需要你的幫忙啊。你那日調製的香膏我的白羽毛非常喜歡,聞那味道像是幽藍花的香味,你是怎麼做到的呢?我對那個東西非常的好奇。」
「這個是我們的香料師必備的技能了。呵呵,如果子恆少爺想要,只要有充沛的材料,我可以給您做出更好的香膏來!而且還能調製出香水!」
南晴水靈一說到香料,頓時神采奕奕眉飛色舞起來。雖然那套在大大的素花袍裡的小小骨架依舊顯得瘦小,但她的神采是直接跳到臉上的,讓人一眼就難以忘記。那種狂熱的專注,讓藍子恆小小的驚訝了一下。然後對她所說的身世信了幾分。
「好。跟你坦白的說吧。我的白羽毛告訴我,它們魔獸對這種香味很是喜歡。如果你能做出大量這種香膏,我們就可以去山上將香膏做誘餌圍獵魔獸。這樣,我們可能會獲得更多的魔獸來簽訂契約。如果你能製作成功,絕對是大功一件!我可以提出任何你想要,而且我可以答應的條件!」
「什麼?」
南晴水靈有些吃驚,怪不得那小粉說喜歡這種香氣,原來所有的魔獸都是這樣的?那如果她成了一名契約師,用香膏做誘餌豈不是會弄到很多魔獸?然後再轉賣出去···那麼,她就可以掙很多錢,就可以自由自在的在這個大陸生存和進行自己喜歡的香料研究了?
一想到這裡,她的腦海就像突然被拓寬了一條大道一樣,她終於有了自己的明確的目標了!想到這裡,以前的那種古靈精怪的性格又恢復了一絲,人看起來就精神多了,南晴水靈終於又變成以前的那個她了。
「好的,藍子恆少爺一言為定!我要是立了功,是不是可以要什麼都可以?」
「當然,只要合理。」
藍子恆微微一笑,溫文爾雅的樣子看不到他那張一直如故的面皮下藏著什麼東西,他笑著,心裡想到:「小孩子就是小孩子,這麼說說就歡天喜地的了。」
「太好了,子恆少爺您對我太好了!」
南晴水靈高興的眼淚就快流出來了。有什麼比大難之時遇到貴人更加開心的呢?
「呵呵,看給你高興的。小丫頭好好做,那個香膏你還有嗎,我要先去試驗一下。」
藍子恆站起身來,竟然摸了摸她的頭髮,這動作讓南晴水靈一陣心暖,天那,他怎麼這麼平易近人?南晴水靈一雙大眼睛閃爍著,對藍子恆的好感瞬間上升到了沸點!
「有有有,只不過,我需要酒精啊,那個夥計根本就不賣給我···」
「酒精?對了,我給你找到了一罈子酒精。你看看可不可以啊!」
「一罈子?酒精?真的嗎?」
南晴水靈驚喜過望,階級的力量就是強大,藍子恆一出馬,什麼事情都解決了。看來,小奴隸要翻身了!
「能不能讓我看看?」
南晴水靈一臉驚喜的樣子逃不過藍子恆的眼睛,他還是微微一笑,然後拍手道。
「來人啊,將酒精抬上來。」
這時候,一個穿著大褂的奴隸兵抱著一個酒罈子放在了地上。
「這麼一大罈子?」
南晴水靈心裡暗暗驚訝,然後撇撇嘴,暗想,這個酒老還真捨得啊。
「打開!」
藍子恆那張好像常年都不變化的溫和笑臉脆聲說道。然後那奴隸兵揭開紙蓋子,一股濃烈的酒氣傳了出來。
「這就是你要的酒精了。」
藍子恆笑呵呵的說道。
「哇,好濃烈的酒氣···」
南晴水靈蹲了下來,聞了聞那酒氣。這時候她眉頭緊皺,這味道怎麼怪怪的?
「不對啊!子恆少爺,你確定這是酒精?」
「確實啊,酒之精華,這可是可以釀造的最高純度的酒了。」
「什麼?高純度的酒?」
南晴水靈頓時要趴下了,她要的可是酒精,不是酒啊!這時候她一拍額頭,齜牙咧嘴的想到:「對啊,酒精一般都是化工提煉的,這裡怎麼可能有嘛。看來,以前的比例程度還要再試驗一番了!慘了慘了,好麻煩啊!」
「怎麼了?」
藍子恆看著蹲在地上咬牙切齒的小人兒有些奇怪的問到。難道她要的不是這種酒精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