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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我怎麼說你呢?剛回來又惹事!你就不能安分點!」林泰民在桌子那頭的椅子上坐下,很是惱怒地對周壹說道。請使用http://訪問本站。泡-書_吧()雖然他說話的口氣很嚴厲,可周壹卻沒聽出來一點怪責的意思。
「林局,你看這事或許是個誤會!」周壹不知道那個肩扛兩個警花的是什麼人,可是他進來以後就直接吩咐人把兩個昏迷的警察給弄了出去,然後第一個湊上來說話,估計應該是個能說得上話的人物。
「誤會嗎?那可不一定,我這裡有一段錄音,你們有沒有興趣聽聽啊?」周壹把貝麗爾的手機拿過來,調出了錄音,按下播放鍵。
前面的大家聽了還沒什麼,也就感覺兩個警察的態度不好而已,可是那一句「我管你什麼林什麼泰民,泰屎都沒用」,直接把那個帶著兩個警花的人給嚇得臉色蒼白。
「這兩個小混蛋膽子也太大了,竟敢直接辱罵林局,這下麻煩大了!」兩個警花的人心裡很是惱怒,但是他也沒辦法,畢竟一般人根本不知道林泰民這三個字所代表的勢力。
「讓你的人給我介紹介紹這個案子是怎麼回事?」林泰民說道。
兩個警花出去叫了那個大胖子隊長進來,這個隊長雖然不知道眼前做的是誰,但是再是誰也沒三號首長大吧。於是他便把事情原原本本地說了出來。不過,他只是說了他所看到的和他在打人的那四個中岳警察嘴裡問出來的,他把責任全部算在了周壹的頭上。說周壹因為四個警察想查他是否是通緝犯,周壹便發怒打了四個人。
「你要為你說過的話負責!」林泰民冷冷地說了一句,然後便吩咐人把自己帶來的監控錄像現場播放了出來。畫面雖然不是太過清晰,但是卻很明顯地把整個過程記錄了下來。
周壹的車子被欄住,周壹和貝麗爾下車,然後便看見一名男子揮著棍棒向周壹的頭部襲擊,周壹這才出手。看到這裡,大家也都明白了,周壹屬於防衛,而不是像那位隊長所說的主動攻擊。
「好了!」林泰民出聲,便有人關掉了電視。「這個人怎麼辦?我想你比我清楚!」接著,林泰民指著那位胖隊長對著旁邊兩個警花的人說道。
「林局放心!我知道!」兩個警花從剛才那具泰屎和現在的錄像已經明白了,這事是包不住了,他只能犧牲底下這些人。不過,這些人也的確做的不對,懲罰了也沒什麼。「你先出去吧!」兩個警花對那個終於知道緊張的胖隊長說道。
「局長,我……」胖隊長還想說什麼。可是他的局長卻吼了。
「我讓你出去,這是命令!」
胖隊長看了屋裡的眾人幾眼,無奈地低頭走了出去。「把這個事查清楚了,然後找人送給我看!」林泰民站了起來。
「小岸,你還走不走了?」林泰民斜著眼對周壹說道。這個小傢伙害的他一大把年紀了,還被人罵了一通,實在讓他很是氣悶。
「三伯,這事還沒查清楚呢?他們不可能是為了什麼狗屁通緝犯攔住我的,他們絕對有別的目的。」周壹走上前說道。
「那你想怎麼樣?」林泰民問道。
「審問那四個抓我的警察!」周壹說道。
「那四個警察呢?」林泰民順水推舟,他也很想知道那四個警察到底有何目的。
「報告首長,都在醫院裡!」其中一個小警察上前說道。
「有沒有傷勢無礙的,帶過來問問?」林泰民問道。
「報告首長,有!」小警察立正報告。
「還不快去帶人過來。」兩個警花大聲地說道。
小警察去帶人了,林泰民則把身邊十幾個黑衣人都趕了出去,那個警花也把跟著自己的下屬都叫出了小會議室,然後只剩下了他們四個人。
「為什麼說他們還有別的目的?」林泰民向周壹問道。
「我上午被人跟蹤了!還有,即使我是通緝犯,貌似在京城地面上也不應該由中岳市警察親自出面吧?還有,他們一見面便對我下狠手,這難道不讓我懷疑嗎?」
「嗯!」林泰民點頭同意,然後不滿地說了一句:「我發現你事情真多!」
「我是好孩子,都是事情找上我的。」周壹委屈地說道。
周壹和林泰民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話,沒過五分鐘,外面便響起了敲門聲。當兩個警花喊了聲進來時,幾個警察便帶著四個中岳市的警察走了進來。一人被攙扶,一人胳膊吊著繃帶,一人頭上包著紗布,只有那個被周壹踢了肚子的人看起來好了不少。
「你們中岳市通緝什麼罪犯?」等四個人坐了下來,兩個警花在林泰民的示意下開口問道。
「沒通緝什麼罪犯!」四個人互相看了幾眼,其中一人低聲說道。
「沒通緝什麼罪犯?為什麼把周……周壹當作通緝犯來抓?」兩個警花嚴厲地問道。
「這個……我們……我們……」四個人說不下去了,低著腦袋,支支吾吾的。
「結結巴巴幹什麼?有什麼話快說。」
兩個警花不說這句話還好,這句話一說完,四個警察就更不說話了,一個個緊緊地把嘴巴閉著,害怕自己的不小心會透露出什麼重要的消息。
「幹什麼?我問話怎麼不回答?」兩個警花啪的一聲拍了桌子吼道。雖然他不是這四個警察的直屬領導,但是他的官階可比他們高了不知道多少層,況且他們現在屬於涉案人員,他是有權利處置的。
可是,讓兩個警花失望的是,這四個警察依舊緊緊地閉上了嘴巴,一言不發。就在他們在審問想要抓捕周壹四個警察的同時,剛剛回到新華酒店裡的沈翔則一副焦急的樣子在房間裡走來走去。
這次他栽跟頭了,他萬萬沒有想到他惹到了不能惹的人物。雖然他大舅是現在的三號,可林泰民那是誰啊,三號的話他都是可以不理會的。這些警察都是他當官時,一點一點收服過來的當地的流氓地痞,沈翔給了他們一個可以名正言順地做壞事的身份,所以使用起來也是相當的順手。
以前,在當地,這些人替他秘密地把小女孩弄過來時,都是順風順水的。但是今天沈翔看到了貝麗爾一時腦袋發昏,竟然派他們去搶貝麗爾。如果通過別人的關係找一些地下勢力的人出手或許就不會這麼麻煩了。
這四個警察可是知道他不少的事情啊,萬一他們在公安局裡不小心說了什麼,那麻煩可就大了,丟官是小,他幹的那些事都夠槍斃很多次的。況且,他馬上就要做一把手了,可不能因為這個事情而泡湯了啊!
沈翔很焦急,可是他現在去了派出所也無濟於事,這裡不是他的地盤,他雖然能有影響力,但是如果林泰民施壓了,他的影響力也就可以忽略不計了。他很想找他的三號大舅,可是這種事情沒來由的,找了就證明自己有事,不找他覺得自己現在有點搞不定了。沈翔矛盾的要死。
不過,沈翔倒是找了幾個幾位忠實的手下,他的四個警察不管兩個警花怎麼問,就是不開口了,屁都沒放一個。兩個警花怒了,嚴重的怒了。直覺告訴他這幾個警察不說話,內力一定有不可告人的事情。可是他作為高級領導,又不能直接對他們用刑,如何讓他們開口說話,現在只有去查他們的目的,可這個查起來難度不小啊!
「我覺得有時用刑還是有必要的?」周壹在一邊說道。
兩個警花看了周壹一眼,沒有說什麼,轉過頭面對林泰民說道:「林局,這……?」
「沒有什麼證據,我的人也不好出手啊。不過,你可以把人交給他!」林泰民指著周壹說道。
「可是,這不合程序啊……」兩個警花有點猶豫地說道。
「那你親自審問他們就符合程序了?」林泰民沒好氣地說道。
「呃?那你來!」兩個警花被噎住了,伸手對周壹說道。
周壹笑著走到四個警察面前,伸手就點昏了三個,只留下一個周壹覺得意志不是很堅定的人,也就是那個被周壹一拳砸在腦袋人暈過去的人。周壹當然也不會讓他有亂動的機會,只見他再次駢指如飛地點在了那個包著腦袋的人的身上,然後便施施然地走了回去。
「這樣他就會說了?」兩個警花疑惑地問道。
其實,周壹還有一招一直沒有用,不是用不上,而是周壹沒有把握。李探花倒是從來沒有用過,周壹雖然也知道,但是也沒有使用過。一來不知道效果如何,二來好像對於某些沒練過功夫的人來說,很容易死亡。周壹的這一招便是刺穴,用針刺入一個人的特殊穴道,讓他喪失意識,從而詢問到自己想要的內容。這其實跟催眠差不多,只不過催眠是從精神上的,而周壹的這種方法是從身體內部的神經上的。
「差不多!」周壹笑了笑說道。
兩個警花和林泰民都盯著那唯一一名沒有昏過去的警察,過了片刻便發現那名警察臉上大汗淋漓,渾身肌肉顫抖,似乎在忍受著某種疼痛還是劇癢的折磨。他張大嘴巴,卻發不出一點聲音;渾身顫抖,卻無法動彈一下。
兩個警花有點像看外星人似的盯著周壹很是看了幾眼,不明白周壹這是什麼歪門邪道,難道是武俠小說上說的什麼點穴嘛。他倒是在武俠電視劇中看到過這樣類似的情形。
「他說了。」周壹觀察了一會,笑著對兩個警花說道。
「你怎麼知道?」兩個警花只看到那名動彈不了警察臉上依舊汗如雨下,眼睛瞪得猶如要爆開似的,一點也看不出什麼。
「秘密!」周壹笑了笑,便出手解開了那名警察的穴道。周壹的手指剛停下來,他就像是從鬼門關逛了一圈似的,渾身癱軟地倒了下去。天,他自認為在道上也是一名不怕打不怕痛的硬漢子了,可是剛才他體內一種劇痛,一種劇癢的感覺實在讓他受不了,那感覺猶如一半身子有針在刺,而另一半身子有千萬隻螞蟻在啃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