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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壹剛貼近武田玉郎,依然很老套地用手刀切向武田玉郎的脖子動脈處,而左手卻卻和武田玉郎的右手顫抖起來。請使用http://訪問本站。
其實從一開始到現在,周壹並沒有使出全力。要是想殺死武田玉郎,周壹完全都用不了幾招。就像剛進屋裡時,周壹完全都可以一刀穿喉讓武田玉郎直接喪命的。但周壹好不容易遇到個可以稱之為高手的人,不好好打鬥打鬥多可惜啊。貓捉老鼠的遊戲開始了!
小鬼子有貼身短打的功夫嗎?這個貌似周壹不太瞭解,但周壹從影視文學裡卻從沒發現小鬼子用過貼身短打的功夫。可眼前的這個武田玉郎和周壹貼身纏鬥起來,竟然很是不俗。雖然周壹並沒有使出全力,可武田玉郎能和他一一拆招,倒是真令周壹刮目相看。
心裡雖然想的複雜,可周壹的雙手卻不停,不停地和武田玉郎的拆解著招式。每當武田玉郎想攻擊周壹的要害來脫身時,周壹就使出更加玄妙的招式圈住他,讓他不得不站在原地陪著周壹像練武功似的一招一招地拆著。
周壹在那裡玩貓捉老鼠的遊戲,可武田玉郎心理卻是鬱悶的要死。他暗恨自己大意輕敵了,前幾次的突圍讓他以為中國的這些特工也就那樣。可這一次,他卻栽在一個孩子手裡。他也後悔剛才他為什麼不及時逃脫,反而要留下來尋找襲擊的機會。而現在,他想走卻走不掉了。可是,他必須的走,他身上還有重要的機密資料,也還要重要的任務,他不能在這裡出事。
於是,當周壹的擒拿手抓向他的手腕時,他也不避讓,而是把整個胳膊直接遞向了周壹。周壹愕然之際,還是擒住了武田玉郎的手腕,可是他剛抓住武田玉郎的手腕,便又迅速地撤步右移,因為從武田玉郎的袖子裡急速地射出一把泛著藍光的菱形鏢。
「玩暗器?」躲開的周壹開口剛說完,武田玉郎再次從周壹的眼前消失了。周壹一看事情不好,急忙再次退到門邊,抵住門。
「我讓你看看什麼才叫真正的暗器功夫。」周壹從懷裡掏出一把小刀,學著李探花那樣豎著拿,對著空氣笑著說道。
再次聽到呼吸聲傳來的方向,周壹的手指一動,手裡的飛刀幾乎以肉眼看不清楚的速度向床邊飛去。
「嗯……」一聲痛呼從床後傳了過來,周壹身形一動,一把抓住被飛刀貫穿肩胛骨的武田玉郎,左手飛快地在他身上點了幾指。
「呵呵,我看你還往哪裡跑?」周壹把點住了穴道的武田玉郎拎到床上坐下後,對著外面的夜空捏唇吹了聲口哨。
十秒鐘過後,除了樓上的孫子就,其他五個人都趕到了武田玉郎的小屋裡。「抓住了?」葛忠不相信地看著坐在床上一動不動的武田玉郎,很是懷疑地看看周壹,又看看武田玉郎。
「好了,抓住了,可以交差嘍。困死了,我回去睡覺了,千月,送我回新華大酒店。」周壹擺了擺手,張嘴打了個呵欠,突然又回頭說道:「對了,他現在還不能動,得等到兩個小時後,他才能動。不過,你們不用擔心了,他已經沒有了什麼戰鬥力了。」原來,剛才周壹飛指點上武田玉郎的穴道時,順便在武田玉郎的氣海穴上摟了一把,廢了他全身全部的氣力。沒有了氣力,武田玉郎會再多的招式都是沒有用的。
「你是怎麼抓住他的?」和周壹走出武田玉郎的小屋,千月忍不住向周壹發問。
「抓住他還不小CASE啊,你們的袁局也太不會找任務了,給我找個這麼輕鬆的任務,太讓我失望了。」周壹很是驕傲地說道。
「哼,這麼牛氣!」千月不滿地哼了一聲,對周壹自我吹擂很不感冒。但是她卻是很佩服周壹這麼輕而易舉地就把他們頭疼了很長時間的武田玉郎給抓住了,看來這個小孩子身上所具備的能力真的太過強大了。
「怎麼樣?要拜師不?」周壹開玩笑地說道。
「嗯,要要要!」周壹這邊開玩笑地說,可那邊的千月聽到周壹的話,很是高興地連連點頭答應。
「我開玩笑地啦,你還當真了?」周壹愕然地轉頭看著一臉雀躍的千月。
「為什麼不當真?我不幹,你要收我,你要教我武功。」千月耍無賴了,拽著周壹的胳膊撒嬌道。
「呃?看不出來,你還會撒嬌啊!」周壹好笑地看著千月那可愛的小女人的模樣,真是喜煞人也。
「那你到底要不要教我?」千月不管周壹的諷刺,依舊纏著周壹不放。
「好好好,我教你就是了,你別搖了,骨頭都搖散了。可我沒有多少時間啊,我要上學,你要上班,咋教你啊?」
「那我管不著,現在你是我師傅了,怎麼教我那是你的問題?」千月橫了周壹一眼,依舊耍著無賴。
「得,你還賴上我啦。行行行,我找時間教你。可是,作為徒弟,可不許不聽我的話哦?」
「聽,絕對聽!」千月豎起手掌在胸前,鄭重地說道。
「那好。那趕快送我回去啊,困死了。」周壹再次打了個呵欠。雖然武田玉郎並沒有給他帶來太多的麻煩,但依然消耗了周壹不少的精力。武田玉郎的功夫真的不錯,如果周壹沒有小李探花遺留的功力,相信武田玉郎暫時在國內還真沒有多少特工能夠制得住他,除非出動一些不問世事的武林世家的高手。周壹不知道現在的國內是否還存在,但是他總聽說哪裡有些老頭子有著非常高的身手,估計就是一些原來所遺留下來的武林世家的高手。
「對了,明天我就坐車回去了,有什麼事到我學校找我。不想去也行,我這有電話號碼。」周壹和千月回到周壹所住的酒店後,周壹對著將要離開的千月說道。
「好,我知道了。」千月把周壹的號碼記下了之後,便開車離開了。
周壹回到自己的房間後,倒頭就睡。第二天,周壹第一次早上八點才起了床。起床以後,周壹知道應該沒有鍛煉的地方,便在床上打坐運了會兒功。半個小時後,周壹神采奕奕地睜開眼睛,三步並作兩步竄進了酒店的餐飲處,點了份飯菜,狼吞虎嚥地吃了起來,他是真的餓了!
吃完飯後,周壹打算去遊覽遊覽通台的風景勝地,下午再坐車回去。周壹先去了大屠殺紀念館,再次逛了一圈,感受著那個特殊的時代中國人所遭受的苦難。看到令周壹難過之處,周壹真想自己能穿越回去,也做一回殺鬼子的真正漢子。圖片、資料、文物,每一樁歷史的遺跡上帶著的是中國人的心痛。
花了一個小時,周壹還是沒有逛完整個紀念館,從出口出來,周壹便又趕往了雪花台。雪花台的出名是因為在幾十年前這裡犧牲了很多為了新中國而奮鬥的英才們。周壹很敬仰他們,所以參觀這裡時,周壹帶著的不是沉重而是尊重。
逛完雪花台,已是中午了,周壹也不感覺到餓,便買了點零食坐在樹蔭下看起美女了。三爺回泗鎮縣的車是下午兩點,周壹也不著急,他知道他三爺會等著他的。
一點鐘,周壹打了個出租回到了酒店,退了房後,周壹便又打車去了城北的汽車站。
回到泗鎮縣已是下午四點鐘了,和三爺打了聲招呼後,周壹便回了紅塔鎮的家。
星期二下午,周壹放學剛了校門,一輛黑色的轎車依然停在學校門口等著他,車窗裡露出來的是千月那面美麗的臉龐。
周壹坐上車,千月便遞過一個像戶口簿似的本子和一個軍官證的小本子。周壹打開一看,上面竟然是自己的圖片。再看下邊,寫著名字、籍貫和在國安的職務。周壹不在乎在國安的職務是什麼,他在乎自己是什麼級別。果然,翻開軍官證,部門雖然寫著解放軍總參軍情處,但這並沒有引起他多大的注意,相反級別上寫著的少尉兩個字讓他很是欣喜。終於入軍籍了,終於成軍人了。
「來,衣服。」千月又扔過來一個大包袱,周壹打開一看,裡面是三套軍服,包括外套內衣等等。周壹掏出上衣一看,看見這衣服很小,估計是袁仁斌按照自己的尺寸特別做出來的。
「你上學時不是要穿著軍服吧?」看到周壹望著軍服那欣喜的模樣,千月笑著問道。
「為啥不能穿,要穿!」周壹點頭用力地說道。
「你還挺燒包的!」看到周壹那很是臭美的樣子,千月好笑地諷刺道。
「還好還好。」周壹滿不在乎地說道。
「對了,你今天不打算回去吧,我晚上教你點吧。」
「好啊好啊!到哪裡去教,黑燈瞎火的?」
「黑有黑的教法啊。晚上六點,到我家來接我。又不,到我家吃晚飯吧?」
「不去了,不好麻煩他們。」千月笑著拒絕了。
周壹也不勉強,畢竟讓千月過去有點勉強。周壹先回家了,千月也看著車暫時離開了。
晚上六點,再離上晚自習還有半個小時的時間,千月的車準時地停在了周壹家超市的門口。
「到哪裡去?」周壹剛坐上車,千月便開口問道。
「去糧站吧。」
紅塔鎮糧站外面是一大片水泥地面,是糧站每年收取公糧的地方,而存儲糧食的地方在院子裡邊,有鐵門鎖著。
「要教我些什麼呢?」剛一站定,千月便開口發問。
「那你想學什麼呢?」周壹反問道。
「當然是實戰技能啊?」
「既然是實戰技能,那就需要多在實戰中去學習。我就教你點能夠提高實戰技能的東西吧。」周壹決定教給千月點吐納知識。
在李尋歡的靈魂裡,周壹找到了一種很普通的功力運行方式。雖然是很普通的,可是拿到現在來說,那就是非常精妙的功法了。這種功法的名字也很好聽,叫做楠木決。雖然名為楠木決,但卻沒有口訣,只有經脈的運行的路線。這種楠木決練習起來能夠提高人體的各項能力,包括體能、反應力和身體四肢的靈巧程度。
「來,坐下來。」周壹率先打坐下來,拍了拍身邊的地面對著千月說道。
「嗯!」千月痛快地答應一聲,也學著週一盤腿的樣子,坐在了周壹的身邊。
「曉得體內的氣感嗎?」周壹問道。
「當然曉得啊,我練習過一點氣功。」
「那就好。來,閉目,靜心,呼吸,注意力轉向小腹,感受到氣感沒有?」得到千月的答應聲,周壹繼續說道:「用你的注意力引導那股氣流,先向衝向氣海穴,然後……」周壹一一說出氣流所運行的經脈和穴道,引導著千月控制著體內的氣流緩緩地衝向每一個經脈和穴道。
等到一遍結束,周壹站起身來,走到依舊閉目沉思的千月面前,雙手開始不停地在千月身上點著,幫她衝擊著每一個穴道,每一條經脈。
再半個小時後,千月完成了兩遍楠木決的運行,睜開了眼睛。「真舒服啊!」千月發出了愉快的聲音。
「剛才運行的路線都記下了嗎?」周壹問道。
「差不多了!」
「嗯,照著這樣練習,堅持一個月你就能感受到明顯的變化,三個月,你的能力將提高一半,繼續練習,你會發現原本你所會的功夫再次使出來威力已經大不相同了。」
「真的嗎?」千月有點不相信地說道。
「放心,如果沒有效果,任憑處置。」周壹肯定地回答。
當天晚上,千月就離開了。可當周壹星期三早自習剛坐到班裡時,他的同桌吳文君悄悄地對周壹說道:「周壹,姜老師昨晚生氣了!」
「生氣?為什麼呀?」
「為什麼?你昨晚沒來上課呀?」吳文君詫異地看著周壹那無辜的模樣。
「呃?對呀,我昨晚逃課了。」周壹突然感覺自己什麼時候變得神經大條了呢。
「你不怕呀?」
「放心吧,沒事。」周壹對吳文君笑了笑,淡然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