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楊風獨自一人來到了xiǎo鎮,正在苦惱自己身無分文之際,突然遇到了一個年輕xiǎo伙子,長得一副文生公子樣,卻帶著一身痞氣,熱情的邀著他去找地方喝酒,兩人這一路就來到了xiǎo鎮內最大的一座酒樓,楊風抬頭一看,好一座龍鳳酒樓,氣派非常,金瓦蓋頂,紅漆圓柱,跑堂裡的方桌清一se是上等的紅木所製,jīng美的圖案點綴著方桌的每一處細節,可謂是奢華非常。
「嘖嘖嘖,想不到,想不到,在這樣的一個xiǎo鎮內居然有這麼豪華的酒樓,與我之前所見到的房子簡直是天壤之別。「楊風嘖嘖讚歎著,當然他不敢說的太大聲,這些話如果被其他人聽見,怕是傻子都知道他不是這裡的人了,到時候那麻煩可就不斷了,如今他也只能相信這龔紫風。
楊風的讚歎聲龔紫風自然是聽到了,十分自豪的說道:「呵呵,楊兄弟,這座龍鳳酒樓就是剛剛你看到的那座山西會館的產業,這裡的飯菜素來以se香味俱全著稱,尤其是這裡的百里香(酒),更是一絕。「龔紫風賣力的介紹著,兩人一路踏入了酒樓。
那跑堂的夥計一看到龔紫風當時就笑的兩個眼睛都瞇成了線,急急忙忙的跑到了龔紫風的身邊,在他身上撣了撣灰塵,笑呵呵的說道:「哎喲,原來是龔大公子啊,來來來,樓上雅座請。「
龔紫風一本正經的點了點頭說道:「去給我找個清淨點的位子,我今天遇到了至jiāo好友,要好好的喝一頓。「
「是是是!「說著店xiǎo二就把龔紫風和楊風兩人讓到了樓上,引到了2樓最裡間的一間包廂,兩人俯身落座,這店xiǎo二才點頭哈腰的拿出菜單來,十分客氣的開始詢問兩人想吃些什麼。
楊風自己自然是毫無異議,他壓根就不知道這裡的風俗,這裡的吃食是不是和外界一樣,為了避免別人的懷疑,他乾脆來個隨便,或許這隨便兩個字對別人來說是常說的順口溜,但是對於楊風來說卻是大姑娘上轎頭一回,自xiǎo他就十分的有主見,什麼都會有一個自己認為最穩妥的處理方法,點菜這種xiǎo事更是不在話下,而今天他卻要說隨便,真是無奈的客套啊,楊風暗自苦笑。
這龔紫風則不同,他早就料到楊風會說這麼一句話,淡淡的笑了一下,也不看菜單,張口就說道:「給我煎炒烹炸,燒燴白煮,應時xiǎo賣,午用果酌,葷素冷熱,高擺大菜三十九道,再配上等百里香兩壇。」
「好勒!」店xiǎo二答應一聲,也不多言,隨身就出了包廂men。
楊風呵呵一笑道:「看來紫風兄是這裡的常客啊!「
「過獎,過獎,xiǎo弟平日裡最好這一口,隨意這裡就來的多了一點,不過此處的飯菜做的的確不錯,楊兄不妨試一試。「
「自然要嘗一嘗!「楊風呵呵一笑。
少時,一應果品菜式上齊,把個10人大桌擺的滿滿當當,看這se香味俱全的菜式,楊風也不自覺的升起了食yu,龔紫風也不多言,做出一個請的姿勢,兩人便推杯換盞,好不自在。
酒過三旬,菜過五味,直吃的三十九道大菜杯盤狼藉,兩大罈酒盡入肚中,這才滿意抹了抹嘴,這一頓飯兩人吃的是歡喜非常,尤其是楊風的健談,知識廣博,令龔紫風大有相見恨晚的感覺,直呼為何如今才遇到楊風這樣一個知己。
當即就要邀請楊風去自己家中xiǎo住幾日,也好讓自己盡盡地主之誼。
經過這數個xiǎo時的瞭解,楊風這才知道,龔紫風在這裡也算是人盡皆知的人物,他的父親就是這裡最大錢莊的老闆,自xiǎo龔紫風就不喜舞文nong墨,經商jiāo際,反倒是對著舞槍nongbāng有著異常的興趣,可惜他的老子卻偏偏要他繼承自己的錢莊,為了此事他常常與自己的父親爭吵。
所謂可憐天下父母心,雖然日日罵自己的兒子,可是這龔紫風就是喜歡舞槍nongbāng,他的父親倒也拿他沒辦法,漸漸的日久天長也就習慣了,自此以後少了父親的管束,這龔紫風乾脆把書本完全丟到了垃圾堆裡,成日裡在練武場嘿哈練拳,時不時的還與一些經常出去鎮外人呆在一起,逐漸的他覺得自己的一生就這樣困在xiǎo鎮實在不甘心,從那以後他就找盡機會結識那些能夠出去的鎮名,希望的就是有一天,自己也能脫離這個xiǎo鎮。
「好男兒志在四方。「這是他常常對自己說的話,也正是因為此,這才會有今天他和楊風的相遇,不得不說這也是緣。
「哈哈哈,老兄,外面真如你說的這般好玩?「龔紫風羨慕的看著楊風,聽他訴說著外面的一切,電視、電話、電影、汽車、甚至飛機,這所有的一切對於他來說是多麼的新奇,他多想也能親眼的見識一下外面的花花世界,可是他知道自己的父親是不會允許他出鎮的,否則以他龔家在這xiǎo鎮的財力,要讓一個人出鎮還是有辦法的,只可惜自己父親是不會這麼做的,否則他也不用時時聽別人講述鎮外的故事了。
「呵呵,我豈能騙你,如今的外面的確有著許多的新奇東西,比如這百里香吧,味道的確不錯,但畢竟是酒,普通人喝多了對身體沒有好處,而且我也喝出來了,這酒之所以如此令人回味,皆是因為其中撒了罌粟花瓣,所以才會讓你如此回味,紫風兄,若是你相信我楊某人的,這酒以後還是少喝為妙,是會令人上癮的。「楊風指了一下身旁的酒罈,雙眼中閃出一絲難明的光芒,其實這酒他喝上第一口的時候就知道這裡面有罌粟花瓣,只不過這種程度的罌粟花對於他強悍的rou身來講,根本起不到任何的作用,所以這酒水在別人喝來或許純美無比,但在他喝來卻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了,只不過剛剛龔紫風在興頭上,楊風也不想壞了興致,所以直到現在才講了出來。
「罌粟花?這是什麼東西?「聽到這三個完全陌生的名字,龔紫風大是驚奇,這三個字如此的怪異,他從來沒聽說過,而看楊風說的鄭重其事,難道這東西真的對身體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