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冬子帶著牛助理走了進來。
炎君寒站起身將手裡的報告折了起來放在了桌面上。
看見兩人進來他對他們點了點頭。
炎先生。牛助理恭敬的叫了一聲。接著走到炎君寒的面前將隨身的一個小筆記本放在他的面前這個是昨天江凝房間外面守候的人手名單。黑色的封面整齊的寫著工作簿三個字。
炎君寒點點頭伸出手拿起了工作簿翻看了幾頁忽而一個名字躍入了他的眸子裡——
他眸子閃了閃似乎——
緊接著他翻開了折疊在桌面上的報告憑著記憶打開到那些頁面果然看到那些名字相差不大而且幾乎可以肯定是同一個人的筆跡!
深吸了一口氣終於找到突破口了!
抬眸看向冬子跟牛助理炎君寒終於露出了微笑:好了事情差不多可以解決了。你們看看這裡——手指指著兩個本子上面的字跡問道:看出什麼了沒?
牛助理跟冬子很認真的看了看不一會兒牛助理臉上露出了微笑只有冬子還有些丈二和尚摸不到頭腦的感覺依然沒有看出什麼端倪。炎君寒笑對著他道:冬子還看不出來嗎?並沒有取笑的意味因為他知道冬子對這些並不是很靈敏但是別的很多事情上面卻做得井井有條的。
冬子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略微有些粗糙的手指撓了撓腦袋寒哥你知道我這腦子對這個不好使——嘿嘿的乾笑了兩聲。
嗯知道炎君寒回答他接著說道:這些名字雖然並不相同但是筆跡卻是同一個人寫出來的。示意冬子再仔細的看看。
冬子又看了一會兒才終於看出問題來了。
這些名字區別竟然還不大!這個人可真夠笨的——冬子笑得有些誇張還念了念他們的名字——什麼周小農周大農周中農??暈難道他們是一家三兄弟?全是農??
聞言炎君寒也微微一笑但是緊接著他就沉靜了下來好半響後才開口:恐怕事情也不是那麼容易解決的。
炎先生有什麼困難嗎?既然我們知道是什麼人有問題了為何不一起抓回來審問呢?我相信總能夠問出個所以然來的。牛叔先我們沒有證據。而且現在他們的目的是什麼?我們都還不清楚如果輕易的出手了恐怕會打草驚蛇這樣豈不是得不償失?炎君寒慢慢的跟牛助理分析。並不是他不想聽牛叔的意見實在是事情並不是那麼簡單的。
聽了炎君寒的話牛助理茅塞頓開。連連點頭:炎先生說的有道理那麼我們現在是不是應該派人去跟蹤他?說不定還能知道些消息——
炎君寒的眸光沉了沉接著抬起看向牛助理不是不行。但是牛叔可能他已經跑了——既然他將江醫生跟江凝都弄出去了恐怕人也已經不在這裡了吧?
寒哥我覺得不一定。冬子有自己的見地。
哦?炎君寒感興趣的看向冬子微微頷:說說看——他相信冬子冬子雖然看細微的東西並不如他們但是他看人的心理還是有自己的一套理論的。
正如你所說的他們的目的是什麼我們都不知道如果是單單將江醫生跟江凝弄出去的話恐怕他早就已經行動了又何必等到昨天?所以我想他一定還沒有做完自己的事情可是也許他一個人的能力不足所以才將江醫生跟江凝趕緊的弄出去。你覺得呢?冬子認真的神色看著炎君寒。
炎君寒沉吟了好一會兒後抬起頭來看向牛助理:牛叔你覺得冬子說的又道理嗎?
牛助理想了想點點頭。炎先生我覺得冬子說的還是很有道理的。他的確可以早一點救人出去但是一直拖到昨天恐怕是逼不得已才做的。很可能他需要他們的幫忙。所以——眨了眨眸子我同意冬子的說法我們應該現在就派人去看看證實一下我們的驗證。
炎君寒點頭答應。因為這樣又不會浪費些什麼反而給大家一點思考的空間。很好。
冬子你下命令下去吧看看他還在不在那裡——
是的寒哥。冬子領命走出去了。
關門後牛助理還很嚴肅的站著一動不動的看著炎君寒。
牛叔你坐下吧。炎君寒有些疲憊的對牛助理開口讓他坐在書桌前的另一張椅子上。
牛助理微微點頭坐了下來。現在只有他們兩個人了牛助理想了想後開口:君寒是不是有什麼困難?叫他君寒是以一個長輩的身份叫的。讓炎君寒知道他的身邊還有他這個長輩在不會有什麼事情的。
牛叔我想知道我父親死的時候真的沒有留下什麼話嗎?炎君寒抹了抹臉後一臉真誠的看著牛助理。
牛助理神情有些彆扭似乎在閃躲著他的眼神開口回答他:其實我也不是很清楚。因為你父親去世的時候我並沒有在現場在場的是江醫生還有草光。具體的事情恐怕只有他們才知道了。
炎君寒可沒有忽略他的眼神但是看牛叔並沒有要說的意思他只好先將話憋在了心裡:既然沒有什麼事情那麼炎龍應該就沒有什麼秘密了吧。?秘密?不不炎龍哪裡會有什麼秘密?牛助理有些幹幹的笑著回答。
真的有秘密?!
炎君寒不過是隨意的一說但是竟然看到牛叔閃爍的眼神他不由的懷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