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我要將你的死亡瞬間錄製下來唔一定很好看的————
他的笑聲漸漸的遠去轉眼間他已經關上了房門任由她一個人在這裡了。
丁柔驚恐的看了看四周這裡是一個乾淨而又空曠的房間腳下是一個大概兩米深的池子她正被一根木樁子綁著懸空掛在了屋子頂上的橫樑上。
池子的頂部有兩根水管子正在咕咕的流出清澈的水來。
看樣子已經流了有一小會兒了池子底部已經積蓄著一部分的水位了。
丁柔掙扎了一會兒現自己的手足果然被綁得很結實完全沒有可能掙脫的開來的!
看著池子裡的水越來越高她驚恐不已但是又無能為力只有在內心裡乞求著只希望自己死後兒子能夠有人照顧才好。
抬眸看了看他離開的房門不由的心裡一酸。沒有想到他竟然會變成了這個樣子。
不知道炎君寒到底有沒有得到消息?丁柔不由的在心裡焦慮起來。
我來了——他推開門走了進來手裡還拿著一個小型的攝錄機對準了丁柔。小型的攝錄機上上下下的掃視著丁柔接著又對準了她的臉蛋:好漂亮的臉蛋如果你一直屬於我那該多好——
你放開我——丁柔開口對他說道。
放開你?他喃喃了一句繼而笑開了說道:放開你不行的你還是會利用我——唔我不能放開你了——絕對不能夠的——
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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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廂凡畫幫著蕊姨整理好了行李跟著狄彥一起牽著蕊姨下了樓炎君寒走上前來看著蕊姨他的眸子裡閃爍著淚花:蕊姨您以後好好的過——
君寒有時間來看我我給你準備水果——我知道你喜歡吃梨子蕊姨一定會研究出來的——蕊姨笑著摸了摸炎君寒的頭就像抹著自己兒子一樣。
炎君寒在她的心裡就是她的第三個兒子。
地位並不比自己的兩個親生兒子差。炎君寒點點頭接著笑了:我知道蕊姨一定能夠成功的!不過這回蕊姨可不能偏心了你可一定要將梨子給我種出來的——有點撒嬌的味道。
一旁的凡畫好奇的看著炎君寒她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神情的他呢很可愛而且很平易近人的感覺。
似乎被凡畫的目光看得很不自在炎君寒不一會兒就恢復了平常的冷漠了。
跟凡畫一起送著母子三人一同走出了這棟老房子炎君寒有些不捨。
而蕊姨更是不捨回頭看了看這棟陳舊的房子多年的居住已經讓她有了一種親切感了就要離開了反而有著深深的不捨。
媽媽您以後還是可以經常回來這裡的——狄彥溫柔的開口說道。這也是他第一次叫媽媽。
蕊姨一臉的激動抱著兒子點著頭。
夠了足夠了能夠得回兒子對她來說早就已經足夠了。
看了看自己的大兒子現他也有些難為情似乎是還不習慣開口叫她媽媽。不過她並不著急她還有很長的時間可以等待兒子一定可以開口叫她的。
炎君寒摟著凡畫看著他們三人上了車子蕊姨對著他們擺擺手車子動了引擎。
坐在駕駛座裡的狄墨伸出腦袋對著炎君寒招了招手示意炎君寒過去一下。
炎君寒對凡畫點了點頭後走過去俯下腰:怎麼?
有什麼新的消息我一定會告訴你的。放心從此以後我們是朋友絕不可能是敵人的——狄墨再一次保證。
炎君寒微微一笑:明白放心。
看著他們開著車子離去炎君寒走向凡畫伸出手:親愛的該去看看你脖子上的傷口了——
凡畫這一聽才想起了自己的脖子受了傷了傻傻的一笑:我都忘記了——不過你一提起來我倒是覺得脖子上有些刺疼刺疼的——說著伸出手撫上了脖子——
炎君寒眼明手快的抓住了她的手腕就是不讓她碰到傷口:小心一點別壓疼了——眼裡帶著憐惜的看著她。
凡畫臉上的笑意加深了一點。她就是喜歡看他為她緊張的模樣那樣她才會覺得自己在他的心目中是有很深的地位的。
走吧?炎君寒將她的手挽進了自己的臂彎裡帶著她走向自己的汽車。
在最近的醫院裡炎君寒帶著她檢查過傷口之後就收到了東子來的爆炸的消息——
江醫生的屍體竟然莫名的失蹤了而且連帶著江凝也失蹤了!
這個消息可不是鬧著玩的!
神情凝重的牽著凡畫的手卻幾次都走錯了路在樓上兜兜轉轉的卻沒有下樓。
怎麼了?在第三次走錯門以後凡畫疑惑的問。似乎炎君寒剛才去接了一個電話以後就變得神情恍惚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生了什麼事情?
炎君寒歎了一口氣看著凡畫抓住了她的雙肩:畫畫我想先把你送到一個安全的地方我需要解決一點事情可以嗎?
又要將她推開?!
凡畫瞪大了眸子但是看到他一臉的疲憊她又心有不忍了。
你想送我去哪裡?